35 深夜实验与兔耳娘
巴努巴尔·戈特哈德出生于贵族之家。身为希门王政王国的戈特哈德伯爵家的次子，从小接受着良好的教育。优秀的教育，让他即使被赶到边陲之地，也能从容应对领地事务。
巴努巴尔一天是从太阳尚未升起，世界还蜷缩在黑夜的棉被中熟睡时开始。
不过，今天他醒的比平时还要早许多，如果用24小时制来具体描述，大概是凌晨三点。昨天晚上二十三点才上床入睡，到现在也不过四个小时。
如果是一般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中从梦中醒来，通常会当作是一次质量不佳的睡眠，翻个身继续回到梦中。
但巴努巴尔并没有选择继续入睡。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睡眠质量并不好，即使睡回去，也只是在睡睡醒醒之间反复折腾。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前几天设计了一个实验，今天需要正式实施，而且一位友人应该已经在房间里等候了。
巴努巴尔在床上坐起身，用手捏了捏眉心，驱散了由睡眠不足带来的干涩感。
他轻声念出咒文，用魔法在身边生成了3个拇指大小的柔和的散发出微弱光芒的光球，它们如同忠诚的守护者，静静地悬浮在旁，照亮巴努巴尔身边的环境。
他离开床，走到不远处的桌椅边，换上自己平时的衣服以后，又就着微弱的光芒，穿过昏暗的房间，走向目的地的房间。
走到房间当中，巴努巴尔轻轻挥手，原本散发微弱光芒的三个光球变成兵乓球大小升到天花板附近，照亮着整个房间。
“噢，来了？”在房间当中，已经有人等候在里面。
“是，趁着夜色悄悄进来的。”
“是嘛，没有被人发现吧。”
“当然。”
“身手越来越好了呀。”
“这都是多亏了少爷。”
如果是平常，自然不需要这样偷偷摸摸。但昨天天还没亮的时候，自己的双亲，也就是戈特哈德伯爵大人一家，不知什么原因突然驾临，虽然双亲知道自己接纳魔物娘，但毕竟不是单纯的夜会，所以还是尽量避开。
至于为什么不等几天，因为巴努巴尔不知道伯爵大人什么时候离开，自己一个卑微的小庄园主怎可以打探伯爵大人的行程。另一方面，伯爵大人姑且不论，自己还是希望母亲能在这里多居住几天。最后，无论是对实验的渴望，还是想要和兽耳娘独处，自己都已经无法忍耐了。所以择日不如撞日，就定在了现在。
巴努巴尔停止和她说话，撑了个懒腰，环视房间，昨天已经提前把需要的材料准备好了。
桌面放着需要的工具，手术用小刀、剪刀，针线，镊子、铁钩，放大镜、托盘、量杯、纸笔等等。
这里的许多道具都是巴努巴尔自己制作，专门用来进行非魔法的研究。
当然，魔法可以治疗伤痛，并不意味着这个世界没有医学。
原因有很多，比如只有王族才能享受最好的魔法治疗。比如普通的魔法师在面对许多疾病时，还是需要药物配合治疗。比如平民中有很多无法使用魔法的人，或者无法享受魔法带来的便利的人。
但是，非魔法治疗手段作为魔法治疗的补充，始终不是治病的主要方式，再加上它更多的是为平民服务，种种因素导致了纯粹医学在贵族社会中的地位并不高，而对肉体的研究就更少了。
极端的说，不去钻研魔术而是浪费时间和财富如果去钻研医学的行为，在某些贵族眼中甚至是比宠幸平民后还给钱更无意义的浪费。
另外，在如圣辉帝国之类的国家，为了保证圣职者的绝对地位，人体研究以及非魔法的外伤治疗手段是禁止平民研究的。
确认工具准备无误后，巴努巴尔看向在墙角的几个铁笼，里面分别装着为了这次实验准备的相同种类的普通体型的普通兔子和受魔化作用的魔化兔子。兔子状态不错，普通兔子在吃菜叶，魔化兔子在看着普通兔子流口水。
而另一边的床上坐着的是刚才与之谈话的，这次参与实验的兽耳娘，一位长着兔耳朵的少女，兔兔莉丝。
她身上穿着洗褪色的短袖和方便行动的短裤，修长的四肢线条分明，紧致的筋肉并没有让她失去少女的美感，在手腕和脚踝的关节处是一圈兔子绒毛，远看上去像是毛茸茸护腕。
欣赏集力量与美感与一身的少女的肉体，总是令人心旷神怡，即使不久前还因为睡眠不足感觉头脑沉重，现在也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
兔兔莉丝自然是注意到了巴努巴尔的视线，不过她并不在意，对于巴努巴尔的眼神，她并没有讨厌的感觉，甚至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期待。
相比在从前生活过的贫民窟中，总是带着下流的想法打探和接近自己，总想着占自己便宜的那些人的眼神，巴努巴尔眼神给她的感觉则是色而不淫，虽然有些许的色色，但更多的是如同在欣赏艺术品一般的眼神。
说回实验，魔化兔子是魔物的一种。魔物一般分为普通的生物受到魔力影响所变异形成的魔化生物，以及天然存在的魔法生物。
变成魔物以后，生物会变得嗜血，相比普通生物拥有更强烈的攻击性，有的魔化生物甚至具备使用魔法的能力，这一点似乎和魔化程度相关。
巴努巴尔走到桌前，看着笔记本，上面记载了这一次实验所需要的一些基本数据，以及实验的计划和内容。
基本数据，普通家兔平均心跳每分钟250下。魔化后，魔化兔子心跳每分钟180下，兔子亚人心跳每分钟100下。
主要目标：1、研究兔子体内的血液运动以及受魔力影响变成魔化兔子后，体内血液运动是否存在变化。2、证实血液流动方向以及是否循环。3、内部器官的区别与绘图。4、研究亚人身体的魔化特征。5、其他药物及设备的实验。
“你先等一等。”巴努巴尔朝坐在床上，惴惴不安看着巴努巴尔的兔耳娘兔兔莉丝。
“是”兔兔莉丝双手搭在膝盖上，老实的点头。
“我会先用兔子进行示范，你可以在旁边观摩。如果害怕的话，也可以闭上眼睛。”
“没、没关系的。”兔兔莉丝摇了摇头，虽然已经保证不会危机生命，但毕竟之后是要在自己身体身上实验的，自己在旁边观摩了解流程，这样说不定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已经做过不少实验的巴努巴尔轻车熟路的抓住兔子耳朵，使用魔力后，一道光芒在兔子身上闪过，原本挣扎的兔子立刻安静下来。
“这是昏睡和止痛的魔化，这样它就不会挣扎，也感受不到疼痛了。之后我也会给你施加镇静和止痛魔化，放心吧，不会痛的。”巴努巴尔一边解释一边感慨，现在的自己已经可以一边做实验一边为旁边的人解释了。
遥想当初，最开始做实验的时候，因为麻药的剂量不够导致兔子在手术中途醒过来，当时的现场只能用手忙脚乱来形容。还有下手过重等种种问题，真的是两只手都数不清。
将目标区域的毛发剔除干净后，用酒擦拭皮肤。“这是消毒，感觉上是冰凉冰凉的。”
“嗯，以前医生帮孩子们治疗的时候也会这样做。”
巴努巴尔先将魔法光球移动到手术台正上方，努力减少阴影。然后拿起小刀轻声说到“清洁”，随即在小刀表面短暂的浮现出淡蓝色的光芒。这也是平民医生的发现。如果要切开肉体，最好事先对器具进行名为消毒的处理。
“这是消毒，你应该见过医生用开水煮工具吧，和那个目的一样，只不过我是用的魔法。”
“嗯，”兔兔莉丝点了点头，长长的耳朵扇起了微风，看着毛茸茸的耳朵，巴努巴尔突然有点想摸一摸，但还是忍住了。
消毒后正式开始的手术。先用小刀进行小切口暴露动脉，将动脉切断后，用量杯接取单次泵射的血液计量，重复十次，然后用治愈魔法恢复伤口避免兔子死亡。
“你看，它完全不会痛的，虽然会出点血，但马上治疗好就没问题了。只是可能会留下疤痕，之后我在给你开点药吧。”
“我不怕痛的。”兔兔莉丝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过去从来没有见过魔法和实验，心中的好奇甚至压过了恐惧。
巴努巴尔首先得到了静息状态下，兔子心脏十次泵射的平均值大约五毫升。之前提前测量的结果，已知兔子每分钟心跳250次左右，由此可得每分钟1250毫升，每天180,0000毫升或者1800升。普通家兔平均体重按照2.5公斤计算，最终，巴努巴尔得到结论，兔子每天心脏泵出的血液量大约是其体重的720倍。
之后用魔化了的兔子进行同样的流程，发现魔化兔子每次泵射平均输出量为15毫升，心跳每分钟180下，即每天3780,000毫升。魔化后的兔子平均体重4公斤，魔化兔子每天心脏泵出的血液量大约是其体重的945倍。
也就是说，魔化兔子的心脏能力是普通兔子的1.3倍。
这说明魔化对于生物的影响不仅仅体现在外在的体型体重等因素上，内部的脏器同样会受到影响，且通常是增强方向上的。人类则不同，虽然几乎不会像动物那样，因为魔力的影响彻底变成魔物，但是有的人会生病，魔物娘也是如此。
巴努巴尔推测可以主动用魔力强化或者改造肉体。巴努巴尔很期待以后用他们进行实验，看看武斗家和普通人的区别。
第二个实验的目的是验证血液运动的方向，这一个实验同样已经用其他动物进行过。这次实验的目的是练手，以及确认是否是普遍的规律。
这一实验非常简单，只做简单的描述。同样的切开肉体暴露血管后，首先将动脉结扎，静脉不结扎，发现动脉远端没有血液，静脉堆积血液。那么可以得到结论，动脉方向的血液是流开心脏的。再结扎静脉，得到结论，血液方向是进入心脏的。两次实验得出结论，血液是循环的。这一点在魔化兔子上也是同样，看来魔化并没有改变血液的运动，不过具体是否是普遍性原理，巴努巴尔认为还需要更多不同物种的实验。
两次实验结束后，巴努巴尔细致地在笔记上记录，他的字迹工整，旁边还精心绘制了插图，展示了两种兔子的外观形态以及手术部位的示意图
巴努巴尔将兔子安置到一旁，转身对兔兔莉丝温和地说道：“大致就是这个流程，害怕吗？”
兔兔莉丝在了解了实验流程后，勇敢地摇了摇头，“不怕，我可是受过比这个更严重的伤。”她边说边举起右手，手臂上那些长长的疤痕，见证了她曾经的坚强与苦难。与这些疤痕相比，刚才手术的伤口显得微不足道。
巴努巴尔注视着她手上的疤痕，又看向她脸上明朗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忍不住伸手，轻柔地从她的耳朵背部滑过，然后轻揉她的头顶。兔兔莉丝那雪白耳朵上的绒毛，比普通兔子的毛更加细腻柔软，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
突然被触摸到耳朵的兔兔莉丝吓了一跳，身体猛地挺直，脸上泛起红潮。
“啊，对不起，只是觉得你很了不起，一时没忍住。”巴努巴尔歉意地说。
兔兔莉丝红着脸摇了摇头，“没关系，如果是少爷的话，也不是···”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巴努巴尔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算了，我们差不多开始吧，先从简单的测量开始。站起来”
兔兔莉丝按照要求站起来背对巴努巴尔，身姿挺拔。巴努巴尔拿出皮尺，从她的脚跟开始，尺自下而上，经过线条柔和而有力，紧致的肌肉展示着生命之美的腿部。来到丰满微翘，隔着短裤依旧展现着动人的曲线，似乎随时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的臀部。滑过柔软而敏感，些许的触碰就会忍不住发颤的腰肢、脊背，最后来到有着清爽秀发的头顶。
手无意间接触到敏感的皮肤，让兔兔莉丝心里痒痒的。
“身高160厘米。体重你按照我告诉你的方法自己计算过了吧”
兔兔莉丝点了点头“41千克。”
巴努巴尔将两组数据记下“嗯，太瘦了，平时要多吃一点。实验我再给你加点报酬。”
兔兔莉丝感觉两边的脸颊发热，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就听到了下一个命令。
“好了，手抬起来。”巴努巴尔故意没给她拒绝的时间，继续发出下一个命令。
兔兔莉丝转过身面对着他，然后将手举过头顶，巴努巴尔靠近她，细致地测量她的胸围、腰围和臀围。过程中，他无意识的触碰让兔兔莉丝感到轻微的痒意，她的心跳不由加速。
“很痒吗？”
虽然兔兔莉丝已经在尽力克制，但巴努巴尔还是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
兔兔莉丝摇了摇头“没有。”
“那好吧，我继续，很快就结束了。”
巴努巴尔记录完数据才发现兔兔莉丝的异常“怎么了，脸这么红？”
“没、没什么。这个是必须要测的吗？”兔兔莉丝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
“难得有机会就一起测量了吧，以后需要你帮我实验一些药物，方便参考。”巴努巴尔解释道。
“是、是嘛。”兔兔莉丝耷拉着肩膀，抿着嘴唇，为了不让人看见低着头。双手手指交错在肚子前方，两根拇指咕噜咕噜转着圈，一会儿朝前转，心里觉得空落落的，一会儿朝后转，又觉得自己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想法。
巴努巴尔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专心的进行笔记和准备接下来的实验，“好了，接下来躺在床上吧”
“啊，这么快？”兔兔莉丝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自己上床，以及他终于做出具欸对了了。
“嗯？如果你觉得坐着更舒服，那也可以。”巴努巴尔体贴地提供了另一个选项，他希望尽可能的让兔兔莉丝感到自在，“但我还是想在你静息的状态下进行，这样能更准确地观察和记录数据。有什么不方便吗？”
“没、没有。”兔兔莉丝感觉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知道自己想错了。自己的脸一定是红透了，即希望巴努巴尔不要注意到，又希望他注意到然后询问自己。
兔兔莉丝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按照她的吩咐躺在床上。尽管她的心跳如鼓，但她还是尽力表现出平静。
巴努巴尔发现兔兔莉丝有些紧张，“放松些，我又不是要吃你，只是量一下尺寸而已。”然而，他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反而让兔兔莉丝的脸色更加红润，她的心跳也更加剧烈。
为了进一步安抚兔兔莉丝，巴努巴尔决定采取一些额外的措施。他轻轻点燃了一支安神香，让房间内弥漫着一种宁静的香气。
“试着深呼吸。”巴努巴尔指导着，他的声音平静而安抚，“每一次呼吸，都让你的身体更加放松。”
随着时间的推移，兔兔莉丝的紧张逐渐缓解，呼吸变得平稳，脸上的红晕也慢慢褪去。巴努巴尔满意地观察着这些积极的变化，然后继续以专业而温和的态度进行接下来的实验步骤。
巴努巴尔重复之前在兔子身上操作的流程，先为她施加了镇定的魔法，这并不会导致她失去意识，只是让她更容易保持平常心。
见兔兔莉丝慢慢镇定下来，脸上的红晕也褪下，观察了一会儿，判断心跳也处于正常状态，在手腕上施加麻醉魔法后，用刀背在她的手背上滑过。
“冰不冰？有没有感觉”兔兔莉丝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手上能感觉到有东西滑过，但感觉非常微弱。
巴努巴尔点了点头，保险起见又加了一次麻醉魔法，这样一会儿她虽然能感觉到手术，但并不会感到疼痛。
“要开始了。我会轻轻的，不要害怕，很快就好。”巴努巴尔像安抚小孩子一样，轻声细语安抚她的情绪。
兔兔莉丝点了点头，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不敢看旁边。感觉什么东西在手腕滑过，并不痛。为了不去想象血液流出来的样子，主动回想着巴努巴尔抚摸自己耳朵和刚才的轻声细语，不知不觉脸色染上了潮红。
巴努巴尔很快做完了两次实验和记录，然后用魔法生成了金色的丝线将伤口缝合，这是他新研究的治愈伤口的方式。缝合好以后，手上的手术伤口只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巴努巴尔的手指轻柔地在兔兔莉丝的伤口上滑过，细致地检查着恢复情况。
随着恢复魔法的作用逐渐深入，麻醉效力开始退去，只留下轻微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痒感，仿佛是春风轻拂过平静的湖面，激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实验结束了。”巴努巴尔的声音温和而平静，“你的脸怎么红得这么厉害？”
兔兔莉丝的眼神闪烁，微微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没、没什么，只是有点热。”
“是吗？”巴努巴尔微微皱眉，心中掠过一丝担忧，他不确定是否是魔法的副作用导致了不适。
他仔细观察着她的面容，试图寻找任何不适的迹象。又将手背贴在额头上，试着她额头的温度。“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他的声音中满是关切。
“真的没事。”兔兔莉丝迅速回答，她坐起身来，双手不自觉地搭在大腿上，双腿紧紧并拢，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似乎想要通过这个动作来驱散脸上的热潮。
“那就好。”巴努巴尔稍稍放心了一些。他转身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一袋钱币，递给兔兔莉丝。这些报酬足够她和孩子们过上一段宽裕的日子。
“收好这些，”他说，“离开时注意隐秘，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谢谢”兔兔莉丝紧紧握着钱币，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同时也感受到了巴努巴尔的关怀和温暖。
握着钱袋，看着巴努巴尔整理笔记时专注的侧脸，兔兔莉丝感觉脸上烧得厉害。她像受惊的小兔一样，轻盈地从窗子跃出，疾风迅雷让巴努巴尔不由得看了一眼“是有什么急事吗？”,但他的问话并未得到回答，兔兔莉丝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兔子亚人心脏每次泵射平均输出量为120毫升，心跳每分钟100下，即每天17,280,000毫升即17,280升。兔兔莉丝身高160，体重41千克，兔子亚人每天心脏泵出的血液量大约是其体重的421.5倍。
作为对比，一名身高一米六左右，体重55千克的男性，心脏一天的泵血量大约是体重的130.14倍。也就是说兔子亚人的心脏能力是人类的3.2倍上下。
巴努巴尔将兔兔莉丝的痕迹清理干净后，继续手术，将兔子的肚子从正中间剖开，再分别画下两种兔子的内脏示意图，同时记录发现的信息，相比同种类的普通的兔子，魔化兔子内脏的颜色暗沉，触感也更为紧致，具体说就是肌肉密度更大。另外，魔化兔子的骨骼更粗壮，用小锤子敲碎骨头，敲碎魔化兔子的骨头需要更多的力气，也就是说魔法后生物的骨头密度会增大。这些和其他动物身上实验发现的结论一致。
这次实验虽然主要是针对血液运动，但值得补充的是生物魔化以后，动物的习性、身体形态、能力也会发生改变，有的具有一定的普遍性，有的则存在个体差异。
身体变化上，以兔子为例，首先是普遍的或者说常见的变化，上述实验中内脏和骨骼的变化与其他动物实验一致，说明魔化会增强动物的身体能力，且随魔化程度增加而增加。偶尔也会出现弱化的个例，但极为稀有。
而不同的变化则较为特殊，有魔法师认为和环境有关。比如有的会长出尖角，有的会在额头长出第三只眼睛。这次实验的魔化兔子并没有这种特别的外部变化。
实验结束后，巴努巴尔将两只兔子放在托盘上，放到一边。自己先对手术台以及相关器具进行清洁和整理。这些做完以后，也到了佣人开始工作的时间，巴努巴尔叫来佣人，将两只兔子送到了厨房。然后自己继续整理这次实验的记录。
过了一段时间，佣人在门外轻轻敲门。
“少爷，早餐快要准备好了。”
“嗯，好，马上就去。”
巴努巴尔简单回应了一身，想着应该不着急，而笔记只差一点儿就能整理好，便想着自己尽快，整理好了就过去。
终于将笔记整理好以后，巴努巴尔打开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发现天已经亮了，距离刚才管家提醒自己似乎过去了一段时间，急忙将照明用的魔法光球取消，然后离开了房间，前往餐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