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两只罕见的蛊毒结合在一起究竟会发生什么。也许,这个男人会因为蛊虫的厮杀而不堪重负死去——反正,他本来就是注定要死的;但如果他没死,那岂不是更有趣?那她便可以亲眼见证两只绝世蛊虫带来的奇异变化,享受这个独一无二的过程。
这个念头迅速占据了她的思维,几乎让她的心跳加速。幽娘无法抑制内心的兴奋,手指轻轻划过镇北王的皮肤,仿佛已经看见了这场命运转变的盛大开幕。
幽娘的眼神骤然一冷,内心激动不已。她并不是单纯地救治一个濒死的人,而是在追求一种对命运的终极掌控游戏。这个男人,对她而言,是一个可以为她单调的生活带来无穷乐趣的试验品,被肆意玩弄的命运实验。还可以捉弄一下好久不见的好徒弟。听说他在南疆干大巫师,干得有声有色,也不知道逢年过节回来看看师傅,那就用这个男人来唤回他的好徒弟吧。
**“媚骨蛊……”**幽娘轻轻笑了笑,眼中带着一丝狂妄与兴奋。
她的手指在镇北王的皮肤上缓缓划过,像是在掌控着某种无形的力量,低声自语:“媚骨蛊,逆命蛊,两者结合……让我看看你能变成什么样。”她的眼神里燃烧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兴奋,仿佛在期待一场命运的盛大表演。
幽娘冷冷地站在床前,注视着躺在床上的镇北王,眼神中透着复杂的神情。镇北王满身的伤口狰狞可怖,鲜血沿着伤口缓缓渗出,由于在水里泡太久,有些地方的伤口已经开始糜烂,但他身体的颤抖和偶尔发出的低沉呻吟,昭示着他体内的痛苦仍在持续。
“你这样,如何能承受逆命蛊的力量?” 幽娘轻声自语,手指划过他的肩膀,冰冷的指尖感受到他皮肤下蛊毒流动的寒意。镇北王的身体因伤口与蛊毒的双重折磨,已经变得脆弱不堪。幽娘很清楚,逆命蛊的力量太过强大,若在此时施放,反而会将他的身体彻底摧毁。
她凝视着镇北王的面庞,眉宇间虽染着痛苦,但依旧透着一股坚毅之气。“若不是这副身体还算强壮,哪还能让你撑到现在。该是好不容易才从我徒儿手中逃出来的吧。” 幽娘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冷笑。
她转身走向药架,取出一枚墨绿色的小瓶。瓶中盛着极为珍稀的草药,这些草药专门用于压制蛊毒的毒性。幽娘熟练地将草药研磨成粉末,加入几味辅助的药材,轻轻晃动手中的瓶子,深知这些药物能够暂时压制媚骨蛊的毒性,给镇北王的身体争取时间恢复。
她走到床边,将一碗淡绿色的药液倒入银勺中,慢慢喂入镇北王的口中。“真是便宜了你,可不能这么快死去。” 幽娘的声音冷漠中带着一丝不屑。她看着镇北王的喉咙缓缓吞咽,知道药液正在他的体内迅速发挥作用。草药的力量开始流转,暂时封住了媚骨蛊的毒性,不再让蛊毒继续侵蚀他的骨骼和血脉。
接下来,她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手法精准而迅速,插入他体内的几个要穴。银针在他体内的脉络间游走,引导药力顺着他的经脉缓缓流动。幽娘仔细观察他的反应,镇北王的呼吸变得稍微平稳,但身体依旧因伤口的痛楚而轻轻抽搐。
她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胸膛,感受到蛊毒的流动开始减缓,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她知道,媚骨蛊的毒性已被压制,镇北王暂时不会因蛊毒而进一步恶化。“这样一来,你至少能多撑些时日。” 幽娘冷笑道。便唤来小药童来为凌暄换药更衣。
凌暄虽然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但他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在床上微微颤动,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无声的折磨。那种深层次的痛苦,从体内的伤口蔓延开来,像是利刃反复割裂着他每一寸肌肤。即便是昏迷,他的面部肌肉也因痛苦而不断抽搐,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
他胸口的伤口仿佛烈火灼烧般,透着让人难以忍受的痛感。而更可怕的,是那毒蛊在他体内肆虐的钻心之痛。毒蛊像是无数条细小的毒蛇,在他体内的经脉中游走撕咬,逐渐蚕食他的力量和意志。每一寸皮肤下,似乎都埋藏着剧烈的疼痛,随着蛊虫的游走而四处蔓延,仿佛在啃噬他的骨髓。
凌暄的手指在床榻上无意识地收紧,指尖隐隐发白。他的眉头紧锁,眼角时不时抽动,似乎在努力抗拒那种不可言喻的痛楚。身体无法控制地时而僵硬,时而轻微地颤抖,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幽娘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他痛苦的模样。她并没有打算减轻他的痛苦,而是冷眼旁观,眼中带着些许玩味的光芒。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幽娘一边为镇北王处理外伤,一边密切关注着他体内的变化。她每日为他敷药,用草药压制蛊毒,并用银针封住他的要穴,防止毒性扩散。这一切不过就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尽快恢复,能够承受逆命蛊的力量。
她深知,媚骨蛊虽然可怕,但它的毒性还在缓慢发作中,只有等镇北王的伤势稍微好转,她才能施放那强大的逆命蛊,让这两种蛊毒在他体内结合,她很期待,这二只宝贝能哲腾出让他感兴趣的东西来。
每当镇北王的呼吸微弱到几乎消失时,幽娘都会适时加上一针,刺激他的生机,强行让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每一次的痛苦折磨都让镇北王的身体剧烈颤抖,但幽娘的眼神冷漠如常,丝毫不为他所承受的痛苦动容。
镇北王的伤口渐渐愈合,皮肤上隐约浮现的蛊纹也不再那么活跃,幽娘知道时机渐渐成熟了。“你恢复得不错,是时候准备好迎接真正的痛苦了。” 她冷笑着看向昏迷中的镇北王,仿佛在等待一场命运的精彩表演。
凌暄的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尽管意识昏沉,但身体对痛苦的反应是如此强烈,仿佛想要将这折磨通过任何方式宣泄出来。但无论他如何挣扎,这种痛楚都无法减轻一分一毫,反而随着蛊毒的深入侵蚀,愈发沉重。
他无法醒来,也无法摆脱,只能在昏迷中感受这无尽的折磨,身体却依然本能地反抗着这场毁灭性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