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的内容可以当做番外来看。
终天又南本身就是拖拖拉拉一人:
开题没有做,项目一点没推,导师一问就回答:“忘了”。看到别人拿了市级国家级项目,心里好不羡慕,一咬牙一跺脚:“不能再写小说了,我也要做”!一口气写了几千字报告。写完了回床上躺着导管。
这话换一换,还能这么说:
小说大纲没有捏,存稿没有写,编辑一问就说:“有的有的”。见别人同期数据高出几倍来,心里好不羡慕。一咬牙一跺脚写了成千上万字。写完了在床上瘫了一天。存稿一发又什么也没了。
这能说明什么?——这什么也说明不了。这作者下次还这样!
有读者问我:“你有没有看过王小波?”
我说,你说得对。这本小说整篇整篇地都在受到他的影响,以致于有些punchline甚至就改编于他的作品本身。
这实际上只是我作为作者自己无能,仅此而已。
王小波式的发癫文学能否经过一定的改造应用在网文上?
从一开始我觉得,模仿是有用的。后来就能发现,强行模仿不过是皮包不住肉,肉包不住骨。
所以需要加点日轻,加点中二幻想,加点爽……
因此,这本书像这样写,实际上已经完全超出了原有的设想。
从另一个方面说,这本小说能有连吃推荐一路顺风到上架,也算是一种超出设想。
这当然要归功于王小波先生。——虽然他在地底下,实际上不一定能听到一个普通粉丝对他的所谓“致敬”。
当然,我也从来没想到的是,这篇拙劣无比的文章能有这样多的人喜欢。对我,甚至对于李烛这个九月初才出现的角色而言,已经是一种莫大的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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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没有经过任何系统构思的作品。
原来的理由就是试水。
九月末的时候,我就已经打算过直接放弃这本书,好好玩一个国庆,而后重新开另外一本设计得更详细,更符合网文喜好的新书。
所以我发了第一个“请假条”。
如果没有意外情况,那个九月三十日的请假条就是这本书最后一次更新。
十月一号,推荐位来了。
有推荐不写纯属傻x。因此在国庆旅游的空档,我写过了脑洞推,进了第一次封推,顺滑地进第一次有意思。
然后就是空了两个星期才决定上架。
当然,直到写感言的这个时候,书的数据已经卡死,上架预约没有拿到,在同期里远远落后。
好说歹说就是,上架了。
没有任何预料,新手的第一本书就毫无压力地拿到了上架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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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李烛,还有许多事情可以谈。
在这个故事里,有一个男人。目前的他叫做李烛,也可以是王烛,陈烛,也可以干脆像前面说的那样,叫做李火旺。前提是版权炮打得过人家。
他从数十年的人间总体战争中逃出来,抛弃了情报观察室军委专员的身份,要去万寿。
万寿的名字,在这个故事里没有一个来源。但它实际上来源于《万寿寺》,我的桌上正好放着一本。它也可以就在北京,距离我半小时车程。
他到了万寿,身上犯着会让自己凭空消失的病。为了不让自己轻易地死掉,他与许多人发生那种关系,在这样那样的地方做那种事。
那种事究竟是什么,看到现在应该每个人都知道。就像说“李烛的那玩意”一样。
这个故事很普通,因此我对这个故事不甚满意,所以如果重新开始,可以是这样的:
李烛是一名女性。她现在也不叫李烛,可以叫玛利亚·烛,或者李烛诺娃。
这个故事也没有无趣而令人抓不到头脑的剧情线,它的目的就是让女性李烛与各种各样的同性贴贴,触发一些超越同性的关系。
如果你知道,我就是在说女同贴贴。
后来我发现,我是个男人,而李烛自己本来也就是男人。
男人写出来的女人,本质上还是男人。
所以这个故事也不是最好的设计。
写到这里,你就会发现。实际上李烛是谁,他是否是同性恋,甚至他是否是女人,这事情都并不重要。
生活里没有那么多值得重视的事情。如果非要为它赋予一个意义,那就是没有意义。
所以在我重新开始这个故事之前,我只能捕捉到它其中最微妙的一条线:
那就是做那种事。
如果说《迷宫饭》是以吃串起整个人间世,那在我这里,这条线就只会是那种事。换言之,也就是性。最原始,最朴素的性。
对此当然可以给我以巨量的伦理或道德责难,并指斥为某种“处男的自我幻想”。
但是在那个抛弃了现代社会伪善外壳的战后,那种事就是那种事,异性恋也好,同性恋也好,都只不过是同一种东西的不同反映而已。
做那种事不是一种原罪。当我们抛去性作为权力关系的层层外衣之后,还能留下所谓“原罪”的一星半点残留吗?
就说到这里吧。
感谢支持我的各位。
李烛的故事总有一天会在万寿结束。希望书里书外的一切都不会走向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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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群,这本书写完了还会有下一本。甚至没写完也可能有下一本。喜欢聊文的都可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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