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跟汽水少女是什么关系，新藤加慧。”高野坐在沙发上，从未如此有力地绷紧肌肉。
“不知道，有时候我是汽水少女，有时候我是新藤加慧，但大部分时间我都是晴子。”
高野看着女孩，像在揣度现在跟她说话的是晴子还是新藤加慧。
“杀害凉止时，你是新藤加慧吧？”
“我是晴子。”
“……为什么？”
“因为……交易。”面前的女孩又浮现出晴子那般天真烂漫的笑容。
高野看着眼前这个女孩，“交易”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有种说不上来的阴森寒冷。
他转问到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人都是凉止杀的？”高野觉得这种猜测十分合理：凉止杀了人，终日惶恐不安，于是畏罪自杀了。
“不是。”少女斩钉截铁地回答。
高野看向少女的眼睛，她觉得面前的少女并不像能够连环杀人的人，况且，连她是人是鬼，高野都还没搞清楚。
“是加慧杀的人。”
“一变成加慧，就会变成鬼魂，这个时候本来谁都应该看不见的，但是你和凉止都见过加慧的尸体……看见也就不奇怪了。”
这样一来，高野更加无法确定，面前的这个女孩是加慧还是晴子了。
他的汗毛竖了起来。
“交易，就是为了让加慧替你们杀人吧。”
少女的表情显示出她并不知晓交易的内容，只是无奈地说道：
“交易是加慧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