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圣地里,一股极纯正的自然能量朝四面八方喷涌而去。
一道翠绿色的光柱冲天而起,照亮了半边夜空!
“那……那是?!”
精灵大祭司指着那道翠绿色的光柱,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随后将手中法杖一抛,毫不犹豫地朝那边双膝跪地,行三跪九叩之大礼。
伊露露也面色复杂的跪下去,一个荒唐无比却又合理的想法从脑海中冒出来。
无数的精灵臣民,不论是巡逻队还是正在种花的精灵们,此刻不分男女老幼,皆如同朝圣一般朝那翠绿色光芒跪下!
“玛德琳娜,快看,那是什么?!好恐怖的自然能量!”
拉雯拉着玛德琳娜的衣角,指着那绿色的光柱。
“关我屁事?有时间想这个,不如想想怎么打倒魔王!”玛德琳娜心情很不好,她总觉得伊莲好像在哪里被欺负了!如果让她找到那个混蛋,她一定会剁掉她那两个球,让她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那绿色光柱实在是太耀眼了,玛德琳娜也忍不住朝那边看去。
嗡!
那是来自内心的共鸣!她有一种感觉,伊莲就在那道光柱里!
“圣女降临!make 精灵族 great again!”
大祭祀口中念叨着奇怪的语言,眼神里充满狂热。
“不,大祭祀……那不是圣女,那是……伊莲。”
光柱中慢慢显露出一个绝美的身影,是真正意义上的绝美,绝不是这个世界上应该存在的美。
伊莲,现在的他,足以魅惑众生!
“伊莲!”
玛德琳娜朝着半空中的伊莲飞奔而去,三天的时间,足以让她明白,没有他的人生的没有意义的人生!她要倾诉这三天的思念,她还要跟他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如果他胆敢再离开她,她就……
“没事就好,伊莲。”老父亲总算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的,咦?怎么又变好看了?
“爸爸!”
伊莲像是乳燕投怀一般冲向伊露露,伊露露高兴地抱住伊莲。
“我成了圣子了!精灵族有史以来第一个圣子哦!我还见到了自然女神,她可漂亮啦!”
伊露露摸了摸伊莲得意洋洋的小脑袋,不管伊莲再怎么变,也是他最爱的儿子。
“圣……子殿下。”
大祭司深鞠一躬,男性竟然可以成为神启赐福的对象,简直闻所未闻!
不过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在魔王军肆虐的今天,成为圣子,并不意味着一件好事。
“大祭司奶奶,您还是叫我伊莲吧,虽然接受了女神大人的神启,但我依然是大家的伊莲。”
大祭司欣慰的摸了摸伊莲的脑袋,“你的小嘴儿可比你妈妈甜多了!”
“伊莲!”
气喘吁吁的玛德琳娜赶到了伊莲的面前,包含爱意的眼神深情地望着伊莲。
伊露露朝大祭司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把空间留给两位年轻人。
这三天玛德琳娜的表现,伊露露认可了玛德琳娜深沉的爱意,她毫不犹豫要去和魔王拼命的样子,虽然鲁莽,但也足够证明了她会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大祭司深深地看了一眼玛德琳娜,总觉得这个勇者没这么简单,但国王毕竟是伊露露,伊莲更是他的孩子,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和伊露露一齐退下去。
她缓缓走向前,牵起伊莲的手,太多千言万语,此刻却不知如何诉说。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但伊莲的内心,仍然深深惧怕着玛德琳娜,就算她现在表现得再爱他,再温柔,那也是假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的本性,伊莲再清楚不过。
就算在她发出的誓言里,前提条件是伊莲作为她的伴侣,如果伊莲背弃了承诺,后果伊莲甚至都不用去想,只不过是脑海中的画面再播放一遍而已!
没有给伊莲过多的思考时间,玛德琳娜像是小狗一般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斯哈斯哈!你身上怎么会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玛德琳娜眼底闪过危险的红芒,单手禁锢住伊莲的双手,另一只手扒开伊莲的胸衣,直到那完美无瑕的九瓣莲花出现在她眼前,她眼中的红芒才退去三分。
“放……放开我,玛德琳娜!你是属狗的吗?”
伊莲颤抖的反抗声在她耳畔响起,玛德琳娜诧异地抬起头,伊莲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色厉内荏的反抗,就像是警告你不要靠近它的小奶狗,可就是这种程度的反抗,已经耗尽了伊莲所有的勇气!
不堪回首的往事,让他在面对这个恶魔时,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竟然胆敢这样对妻主说话?是不是觉得成为神启者就有反抗妻主的能力了?对于不听话的小狗狗,妻主要执行家规了!”
玛德琳娜嘴角一歪,每当她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伊莲知道,他的腰子要完蛋了!
玛德琳娜的吻,霸道而热烈,就像是要燃尽自己的生命一般,从伊莲的洁白的脖颈,到桃红的脸颊,而最重要的唇,则要留到最后,而这最后的一吻,天长地久,足以窒息。
直到伊莲的脸色因缺氧而微微发紫,玛德琳娜才慢慢松开互相打着结的舌头。
玛德琳娜一把揽住伊莲的柳腰,尽全力拥抱着伊莲,伊莲快要被她的大车灯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一滴,两滴……
澄澈透明的水滴砸在伊莲的后颈上,那个女人……竟然哭了?!
“永远永远……请你不要离开我,伊莲!没有你,我真的会活不下去!魔王也好勇者也罢,我都不在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伊莲承受着这个女人的脆弱,此刻他的心情无比的复杂,她现在是真正的爱上他了,但她真的会改变吗?如果她真的爱他,为什么还要胁迫他?那为什么还要把他送给别人分享?!
这个多变的女人,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尚未发生的事,伊莲无法去质问她,不知不觉,伊莲对她的恨意已经消去三分,像父亲曾经对他做的那样,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