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身旁的少女发出一声疑惑的轻哼,看了自己一眼,随后便继续似发呆般的沉默。
粉头发,◎◎◎◎?
嗯?我刚刚说了什么?
伊琳和翠玲她们俩呢?
怎么不见了。
不会……是把我扔了吧。
希文瞭望过周围房间的墙壁。
一股淡一点的黑色光芒在火炬的微光下显得无比突兀。
但这夺去光芒本该让人感到不祥的东西却让她放松了些。
毕竟她感受到了,这是伊琳的魔力。
大概是某种能保护她们的魔法阵吧。
漆黑而又深邃,就跟她本人一样。
这个年纪的女性是不是都给人这种有秘密的感觉啊。
呵,大概也不是吧。
毕竟翠玲就不像是个会隐瞒什么秘密的家伙。
她的话大概是那种睡了别人老婆还要第一时间告诉别人的坏家伙,坏逼一个。
“法尔娜洁?”
略显生疏地念出眼前少女的名字后,对方做出了反应。
她没反应。
是的,这也是一种反应。
“嗯……”
不想说话吗,倒也再正常不过了。
失去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疼痛,肉体和心理双重的痛苦。
她一定很绝望,觉得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吧。
粉色的头发,明明应该是开心点的人设才对吧。
却……
说起来自己之前还觊觎她的肉体。
咳咳,此乃人之常情,不过是对于美的纯真追求而已。
对,就是这样。
可惜是个飞机场,估计尾巴塞不进去,硬挤都不行。
咦?我根本没有尾巴,为什么总是会拿尾巴来想象。
“你是在装吗?”
“欸?”
法尔娜洁突然开口。
然而她的话语只让希文感到一头雾水。
“三头巨龙,你们想做什么?”
“额,其实我还只能算一头幼龙,而且还是那种最弱小的需要其他同胞庇护的那种”
法尔娜洁稍微停顿了谈话。
她在想眼前的这个浑身白的家伙是不是在欺骗她。
毕竟那天她分明从她身上感受到了最强大的压力。
而且,那两个家伙似乎是听命于她的。
能让一头强大的巨龙服从的只能是更强大的力量。
那她现在是在干嘛,她们是在干嘛?
演戏?跟他们这帮丧家犬玩过家家?
“说点实话吧,白龙小姐,我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你欺骗的价值了”
“告诉我,至少让我死得明白一点”
“真的没有了!我们真的就只是为了法尔娜斯来的”
法尔娜斯,法尔娜斯?
这个名字……
“为了我姐姐?她在这里?!”
“是啊,她死了,完了就剩下那么一点尸骸还被盗了”
“我知道你们天翼族可能是比我们要更亲近她,但是也不能这样吧,还那么粗暴,墓都翻乱了”
“连我都知道这是大不敬”
希文说完,本以为会很快得到法尔娜洁的回复。
“……”
然而,寂静的压抑一直持续到了许久后。
法尔娜洁本就暗淡的脸上再也不见一丝血色。
希文意识到。
她好像说错话了。
“她……她死了,死了?”
“……这个”
事到如今也只能说实话了。
“不是死了,是牺牲了”
“牺牲,跟死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是”(被打断)
“她走了,我还一直期望着她会回来”
“死了,死了?”
法尔娜洁双拳攥紧,但随后又无力地落下。
她受够了。
受够这一切了。
“你是巨龙,你的牙齿很坚韧也很锐利吧”
“法尔娜洁,你……”
“咬我,这里”
法尔娜洁毫不在意地撕开自己那本就已经岌岌可危的上衣。
鲜嫩洁白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希文面前,连带着其他所有散发出少女青涩魅力的地方。
早上还在渴望的东西突然到了自己眼前让希文不知所措。
她只是下意识地瞟过第一眼随后就收起了自己的目光。
“咬这里,动手,我的动脉,就在这”
“咬断它,随你怎么做”
“总之”
“让我离开这里”
法尔娜洁用祈求的目光注视向希文的瞳孔。
那双粉眸的注视是如此纯粹,如此绝望。
看不见一丝光芒,只有黑暗。
“不,不行!”
“别别这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吧”
“你的翅膀她们俩一定会给你找回来的”
“我跟你说她们俩那叫一个神通广大本事通天”
“我不骗你了她们俩超牛逼的,感觉除了那我根本没见过的龙王外根本谁也奈何不了她们俩”
“我一定会说服她们帮你帮到底的”
“你的问题,都会解决的”
“不要这样看我,不要……”
那不顾一切的祈求,抛却所有后去希望。
去希望她让她如愿的目光如此刺眼。
她不敢回视。
她甚至下意识地后退起来,直到背后是冰冷的墙壁。
法尔娜洁拖着步伐,跟到了她面前。
过程中,她最后的衣物也随着晃动彻底无法保持完整,破碎了。
她一丝不挂。
只让希文感到莫大的不适。
她好像不希望她死。
至少别这样子死去。
千万不要,永远不要。
这样子抛弃生命。
但是,她又有什么资格阻止她呢?
她没有了。
自打袖手旁观后,她早已经失去了资格。
做吧。
办了她!你不是早就想了吧!
奸 杀她!
然后侮辱她的尸体!
你无法拒绝不是吗!
不,不要……这太……
但是你喜欢,不是吗?
我……不……不……
那就换个方面想吧。
可怜的孩子从生到死都如此痛苦。
作为唯一的人选。
你就不能在她死前最后给予她一次纯粹的欢愉吗?
看!
看她!
不知为何,希文的眼睛突然就像着了魔一样无法从法尔娜洁的身体上移开。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这种情况下变得躁动火热起来。
她的圆瞳在眼眶间抽搐着,几乎要无法维持住圆形的形状而变成某种可怕的东西。
她好想,要。
她在抉择着。
是否也要不顾一切。
去肆意妄为地流露出这卑劣的自己。
她胸口的晶体处在发痛。
但是在这般意乱情迷下,似乎连那股痛楚都变得扭曲起来,让她着迷。
法尔娜洁贴上了她,零距离。
她将自己的上身全压进希文的胸口。
连对方的心跳都能够清晰地感知到。
她将自己的脖颈压到希文的口前。
不言而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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