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姜阮如往常一样晨练完后,来到巷口的早餐店准备吃早饭。
“老板娘,和往常一样。”对店内的一位老阿姨招呼道,随后便在店门口的折叠桌旁坐了下来。
“好咧,一笼小笼包、一碗豆浆。”
这家店是一家夫妻小店,已经经营多年,姜阮在接手父亲店铺后时常来这里解决早饭,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
“来,小阮,趁热吃啊。”热情的阿姨端着冒着热气的小笼包和豆浆放到了姜阮的面前。
“好,谢谢阿姨。”
姜阮取出筷子,夹起了一只小笼包正打算放进嘴里,一阵熟悉的铃声便打断了姜阮的动作。
她取出手机一看,是鲤余打来的电话。
“喂?”
“大事不好了,阮姐姐,这次真的是出大事了,电话里也不太说的清,你要不还是来警局一趟。”
“行吧~”姜阮看了眼筷子夹着的小笼包,“对了,你吃早饭了没?”
“啊?”
片刻过后,姜阮来到了警局,而鲤余也是早早就等在了门口。
姜阮将手中装着包子的塑料袋递给了鲤余,“趁热吃吧,这家店味道可好了。”
“但是案件……”
没等鲤余说完,姜阮便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子迅速地塞进了鲤余嘴里。
“什么事都没有吃饱饭来的重要。”
说完,姜阮便从鲤余身边走过向警局内走去。
鲤余呆呆地看着姜阮的背影,直到姜阮回头招呼她,她才一边啃着包子一边小跑到姜阮身边。
在鲤余的带领下,姜阮来到了法医工作间,在正中央的解剖台上,放着一具有些残缺的身体骨架。
“这具骨架就是找你过来的原因,她的骨头被分别埋藏在不同的地方,而那些地方就是之前神秘人袭击你的时候告诉你的地方,头骨被埋在水坝的水泥中、胸骨和脊椎是在医院的庭院的水池底、双臂是在中央公园湖边树下埋着、腿骨和盆骨由于搜索范围太大还没找到,但想必很快就会有所发现,另外从骨架特征来看,死者是个女性、大概在18岁左右,目前正在比对失踪人口和人体样本,很快就能出结果了。”
“嗯,我了解了,那方面的情报有进展吗?”说着,姜阮扫视了圈周围,毕竟与怪异相关的事就算是在警局也不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讨论的事。
“关于这部分,还得麻烦阮姐姐跟我到会议室详谈。”
鲤余带着姜阮七拐八拐来到了一间小会议室,在姜阮走进里面的时候,已经又一个中年人坐在位子上翻看着卷宗。
“王叔,怎么是你?”姜阮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这位中年男性,他正是自己父亲的朋友,名叫王明晖,在之前还和她父亲一起出任务的时候曾遇到过几次。
“哈哈,当然是我,这个区域的那方面案件可都是要经过我手的。”
“那这次也要王叔多担待了。”
鲤余看着相谈甚欢的二人,“师父,你跟阮姐姐原来认识吗?”
“阮姐姐?才见几面就叫的这么亲啦,难不成她就是你……”
“啊啊啊!师父,还是来先说正事吧。”鲤余赶紧挥手岔开话题,用手中的文件挡住羞红的脸,眼神还心虚地时不时瞟向姜阮。
“好好好,说正事。”王叔把注意力重新移回手中的卷宗。“小阮啊,叔叔要给你打个预防针,这次的案件可不会像之前的一样,处理一下人际关系就好了,现在这个案子里已经有一条人命了。”
“放心吧,王叔,我已经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那好,我就给你好好讲讲,目前已经发现了被埋在各处的尸骨,而且发现位置与你之前的遭遇的神秘人所说的完全一致,已经可以确定就是那个神秘人故意引导我们发现的,但关于神秘人为什么要如此高调还故意惊动部门这点还无从得知,看起来那个神秘人行动属于有计划有预谋,据我推测不久那个神秘人马上就又要行动了,恐怕大概率还会和小阮你进行接触,你要做好准备。”
听到着,姜阮想到之前在车上被摆了一道,不由的攥紧了拳头,“放心吧王叔,但凡还有下次那我定叫她有来无回。”
“你有这个信心是好,但还是要以自身安全为第一知道了吗。”
“对对,阮姐姐还是自己的安全最重要。”鲤余也在这时抓住了姜阮的手腕,一脸担忧。
姜阮拍了拍鲤余的手背,表示让她放心。
“另外,死者的身份还有嫌疑人这些我们警方会进行相关的调查,小阮你我这边希望你能查查在凶手将尸体分解,然后又让人发现这些行为在那方面的是否有什么依据,说不定可以直接探查出凶手的目的。”
“好,我明白了,回去就查。”
“那就这样”,王叔站起身收拾好了桌上的文件,“之后就拜托你啦。”
“那师父,我就先送阮姐姐回去啦。”鲤余挽过姜阮的手臂,把身子靠在姜阮身侧。
“好你个丫头,有了新欢就忘了师父了。”王叔笑骂道。
“什么新欢,师父你别乱说。”鲤余立马躲到了姜阮身后。
“小阮,鲤余这丫头对其他人都冷着个脸,也就跟你还算亲近,之后就有劳你多照顾她了。”
“这是自然,倒不如说我还得鲤余妹妹多照顾照顾我呢。”姜阮谦虚道。
“好了,你们两个去吧,鲤余,你也别玩太久,局里还有不少事呢。”
“知道了,师父。”应付完,鲤余就拉着姜阮的手一路小跑着离开了,而王叔则在后头望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微笑着摇了摇头。
等姜阮回到店铺,把整个院子和房间内外都检查了一遍,确定家中的保护阵法和法器都正常运作,顺道又多加了几道破隐的侦察术式,这才悠悠哉哉地回到后院,翻看起堆积如山的各种祖卷和文书。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姜阮将搜索范围缩小到阵法范围,但与人体相关的阵法数不胜数,肢解人以求造出邪祟的术式中的却又没有什么相似的,这让姜阮不由得烦躁起来,手也不自主的抓挠起头发来。
就在姜阮这里一筹末展时,另一边的鲤余却有了不小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