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这种被褥睡觉.....白温芷有点不太能接受。
“唉.....”
忍不住无奈愁苦的叹了口气,心里想着,三更半夜去哪找被褥?要不去赌不赢哪里对付一下?
不不不不————
刚有苗头,便被掐断,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
上一世的教训令白温芷记忆犹新,难不成去找陈丹雪.....这也太奇怪了吧,外面的谣传本就够离谱了,明天若是被下人看到......虽说不在乎,可陈丹雪总归会在乎吧。
思来想去,到最后还是要盖着被褥睡,方法也简单,只要床单和铺着的被褥都翻过来就好了。
解决了......?
大概率是没有,房间漆黑,白温芷躺在床上蹙着眉头。
感受着床榻的潮湿。
着实让人想不到,玉华阿姨竟然这么有穿透力....但所幸并没有之前那么夸张。
总归是能忍受.....事已至此,先睡觉吧。
要不然还能怎样,前世跟着勇者混,可没少风餐露宿。
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后脖颈好像有人在吹气......
虽然不知道是谁在恶作剧,他都决定不搭理她,今天好不容易快要跟玉华阿姨修成正果,好不容易能处-男毕业,结果....结果突然被姐姐搅黄了。
他心里很不满,只是天色不早,再加上当时光顾着给玉华阿姨遮羞,哪来得及想这种问题。
房间漆黑一片。
陈丹雪眯着狡黠,近乎快要弯曲成月亮的凤眸,小巧玉润的嘴唇微微撅起,这能平稳将粗重的喘息,尽可能的压低,虽说这么做很累,但是看着自己的呼吸不断包裹着少爷,她的心就在砰砰乱跳。
不过这种兴奋悸动,马上回过味来,鼻尖轻轻耸动,一股奇怪的味道涌入鼻腔,那股熟悉的味道对陈丹雪来说,不言而喻。
这股味道究竟是什么?两人究竟躺在床上有做了什么?
这些对于单纯懵懂的陈丹雪而言,一无所知,她满脑子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吃,吃的饱饱的,然后好有力气照顾少主。
这是她的少爷,也是白家的少主。
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二人第一次见面,陈丹雪便感觉好舒服,那是发自内心的舒服,只要待在身边,整个人都能安静下来。
那股温暖,仿佛无时无刻都让她有种被包裹的按绝,让人贪婪,想要待在身边,想要在他身边驻足,逐渐让人想要靠近些.....
就好像寒冬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气,在冰窟里遇难,恰好里面有火堆,那时满脑子都是靠近火堆,可只要稍稍有所暖和,再一次感受到丝丝寒冷,便忍不住在靠近些。
白温芷是不是那火炉她不知道,她是不是那遇难渴求温暖的将死之人.....她可以给出准确的答复,她不是。
“少爷......屋子里.....身上-床上都有一股腥味....真难闻....”
陈丹雪想起这里前不久,还被那头野猪糟践过,顿时微蹙着眉头,面色骤然一变,冷如寒霜。
年纪尚小,即便看起来跟白温芷,甚至要比白温芷大上几岁,但从来没经历过哪方面教育的陈丹雪,简直干净懵懂的像是个几岁的小孩子一样。
对这种成年人的事情一概不知,之所以有些生气,是身为女人的直觉在告诉她,在驱使她,甚至耳边还隐隐约约传来声音,有人正在试图夺走他的幸福。
这也能睡下去?少爷真是懒惰。
陈丹雪眸子失去光泽,冷冰冰的目光落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白温芷身上。
随手在被褥上一摸.....湿漉漉黏糊糊,幸好已经渗到里面,并不多。
这触感.....这味道....她进一步确定白温芷盖着什么睡觉。
难闻,恶心,这简直.....简直像是一头野兽,毫无廉耻用自己的体液,用自己的气味,标记这就是自己的东西。
真.....真是肮脏丑陋!!
奇怪!!
此时此刻的白温芷心里慌乱,想要挣扎,却只感觉自己的力气仿佛石沉大海,明明没有任何束缚感,却....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他慌乱无措,刚刚缓和过来的大脑,又一次开始变得迷糊。
什么情况!!
为什么......为什么陈丹雪在这里?
还有我为什么动不了!!!
这又是什么?
这股软绵绵的触感.....难不成!!!
白温芷一瞬间便联想到馒头,反应过来脑海中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好小!没有玉华阿姨的大。
但小小的很可爱,只是....能不能别总拿那个馒头往我脸上蹭了?
这感觉.....这感觉就好像有个双胞胎姐妹一样,一个学习优异,一个蠢笨蠢笨的,姐姐拿着满分成绩单过来,接受嘉奖,而蠢笨蠢笨的妹-妹成绩终于及格。
拿着及格的成绩单,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或者这么说不太对,一个平儒,一个巨儒站在一起。
这种问题就很明了,究竟是想要软的,还是想要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