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出门后,他们让出了一条道。尽头是一位肥胖,满脸恶心笑意的老头。
“您就是卢克先生吧,我已经向这些工人们询问清楚了。我那奴隶就躲藏在您这里。前些日子她偷偷逃走,让我好找。很抱歉打扰了您,今天是来带她离开的。”
这老头的到来,合情合理。
“什么奴隶?”但我偏要装糊涂。
“您知道的,我的奴隶。”
“你的奴隶?抱歉,我们这地方向来尊崇天父所说的人人平等的理念。不分高低贵贱。所以没有你要找的奴隶。”
“哈哈,您真幽默。说什么平等?您好好看看身边这群衣薄体弱,饥饿难耐的人们。”他想调起乞丐们的情绪,让我不利。
“哈哈,不及你一半风趣。你父母一定也很幽默吧。才能生出你这笑话。那是天父的历练,是奔往天国的必经之路,只有忍耐。我们从不缺乏善心去帮助他们、但也需他们自己努力活下去。所以别在这里嘴臭。天父宽容的让你活着,你却在这里质疑他吗?”
对于这类人我从不缺乏攻击性,所以说的话也是常对那些贫困而不安分的人说的。他们在神面前只能闭上嘴。
“呃…”他哑口无言。乞丐们也偷偷议论着。
“你对你自己犯下的罪行,毫不悔恨。甚至还以这副嘴脸,来妄想让我难堪!你之前怎么对待诺娜的?你不清楚吗?”
我直接承认,并质问他。
“那是我买来的奴隶,像您这样有地位的人,您也应该知道我想让她怎么活,她就得怎么活。”
这是绝大部分奴隶的命运,但诺娜绝不能那样。这老东西的到来,激起了我奇怪且恐怖的占有欲与保护欲。可能会失去的不悦,变成了坚定占有和保护她的决心。
“哼!现在不是了,你听好了!她已经在我家住惯了,回不了你那口棺材里。也吃过面包与沙拉且穿上了棉衣。不可能放下这些,跟你去地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