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琳在一瞬间浑身僵硬。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玉琴秋的手上,骨节分明,手背白的没有一丝杂质,整只手像是什么用白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看了让人觉得充满了某种美感。
想想雨争春每次都胡乱摸一气,没有满足自己,假设这只手……
“需要帮忙吗?陛下?”
玉琴秋的声音恰到好处的重新响起,她的声音有一种很特别的魔力,清冷而又慵懒,又带着点蠢萌蠢萌的可爱。
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呢!玉琴秋的帮忙肯定不是那个意思啊!
“不用啦小玉,洗澡这种东西朕还是自己就可以的,朕可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
“陛下不止在洗澡吧?”玉琴秋歪了歪脑袋“陛下就像那些民俗小说中寂寞难耐的女子一样对不对?”
“民俗小说中,那些寂寞难耐的女子只能靠自己解决,但是一直不满,在别人入侵她们的时候她们就不会反抗或者疏于反抗,最终被登徒子伤害、威胁,究其原因,还是她们没有满足。”
“我答应了师父要保护陛下,我不能允许陛下出这种差错。”
“我看了很多民俗小说,上面还有插图,详细的讲了讲女子该怎么奖励女子。”
她踩着水雾靠近司马琳,她的眼睛没有一丝杂质,她走到司马琳耳边压低声音,冰冷的手指穿过灼热的水汽轻轻的摸上司马琳滚烫的肌肤。
她附在司马琳耳边轻声说道:
“有诗云:
朝采华露夕取霜,望观落花晦赏浪。
陌倚锦裳路相影,云追馨香风寻踪。
阁揽白发屋抚卿,水流百川月映影。
指若犬牙体如蟒,息扑双颊肌似冰。
浆湿衣襟纱若空,发凝落珠目相映。
榻摇响微夜已盛,山叠遮光身相倾。
纤若游龙唇形双,乐如凤鸣舞相傍。
落灯月明夜初静,风去无声人相拥。”
“陛下,我看东西过目不忘,复刻这些动作对我来说很简单,我来帮助陛下就好了。”
这首诗是什么东西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诗人写了这么个玩意!简直是!怎么能写这种诗呢?当初写出来为什么没有给我过目呢?
不对,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旁边玉琴秋澄澈的目光,她理所当然的说着这一切,就好像谈论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这个女孩没有沾染过世俗,在她眼里似乎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小玉啊,你难道很擅长这种事吗?”
玉琴秋的脸上飞过一抹红霞。
“没有,这种事只有相互喜欢相亲相爱的人才可以做吧?”
“那就对了。”司马琳点点头“所以我们……”
“可是我喜欢你呀,陛下。”玉琴秋的红眸越发明亮,却又越发朦胧,她明明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衣,却踏着水踩进了水盆里,站在司马琳的身前。
“我当时偷听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喜欢陛下了。”
“陛下说想让所有人吃饱,我觉得这是很美的理想,就好像我在雪山看到的那些七彩的花,美丽的让人着迷。”
“我想我是喜欢陛下的。”
喜欢怎么会是那么简单的感情!
“可是陛下刚刚把手伸到那里,陛下不就是寂寞难耐了吗?这就是很多民俗小说的开端。”
她伸出手。
冰冷的手指轻轻点住玉琴秋的小苹果,然后画了个圈,她的手指好像有魔力一样,轻轻的画了个圈就画出司马琳轻轻的哼了一声。
那感觉和雨争春胡乱摸来摸去可不一样。
一下子就让司马琳产生了某种欲望,某种渴求,就好像她的身体天然所需要的……
【玉琴秋好感度增加:20!】
【第一次产生情欲!
解锁隐藏帝体,先天魅灵帝体:你的身体被帝剑改造,你已经可以学习顶级的武功和心法了,但是这还不够,普通的心法修炼实在太过漫长,而一统天下只争朝夕
你的银乱度会被计算出来,现在的银乱度:3
每当你的银乱度达到50的时候,你的心法就会自动运作并进行一次突破,当你在好感度高于50的国之重器身边时,你会开始自动运转心法并进行修炼,好感度高于50的国之重器越多,你的修炼速度就会越快,并且当你遇到下一位国之重器时,对方对你的初始好感度也就越高。
【太好了呢!你终于有修炼的捷径了!】
好什么好!为什么会这样啊!
【没有为什么啊,不然为什么拔出帝剑会有金光笼罩,会有天地异象?因为本剑要改造你的身体变成合适的帝体啊】
【你们大晋的开国皇帝是重瞳帝体,只要杀人和战争就能喂养他的重瞳,后来他强大到了和普通人不是一个次元的存在,你们的高祖,也就是赤帝,他的帝体和你差不多,但他解锁的是仁德帝体,需要的是别人的忠诚度而不是好感度,而且男女不限】
【皇帝就该有修炼的捷径,不然的话一直练武功荒废了政事怎么行?】
为什么他俩的都那么简单,我的却是要银乱!
司马琳在内心狂叫,玉琴秋却靠近了司马琳,她只是一只手抚摸上了司马琳的脸颊,司马琳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一样了。
她忍不住张口,玉琴秋表情一点变化没有,她靠近一步,她身上的白衣被木桶里的水打湿完了,将她的身体弄得若隐若现,配合水蒸气朦胧而又勾魂摄魄。
她伸出双手捧住了司马琳的脸。
“我看民俗小说中,这是第一步。”
“请陛下放松,全部交给我就好了,陛下只需要感受。”
她慢慢的靠近司马琳,司马琳觉得自己脑内温度越来越高,好像要把脑袋烧成了浆糊,她看着玉琴秋瞳孔中自己的倒影越来越大,迷迷糊糊的就要掉入情欲的陷阱,蜜糖的深渊……
“陛下!我听到这里面有声音?”
凉风忽然吹了进来。
玉琴秋一下子蹲了下来,藏匿在了水中。
雨争春走了进来,她一边四处打量,一边负着双手带着那种病态和压迫感优雅而又轻缓的一步一点帝,走向司马琳。
“陛下怎么不叫贱婢这贴身侍女就自己洗澡了?”
“贱婢来服侍陛下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