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于病态的爱恋中,
华生不知道这感情是否真的名为爱。
“差不多可以了吧,夏洛克……”
她咬紧嘴唇,
忍受着体内涌动的快感,努力不发出声。
“嗯……”
福尔摩斯从她的胸○抬头,
说真的,她确实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所谓的“洗面奶”,
或许本应如此,倒不如说这才是它的正确做法。
"啪嗒——"
随着一清脆的响指声,
周围的时间迅速恢复正常流速,一切事物从近乎静止的状态中解脱。
“呼嗯……”
华生没有想到,
即便只是在上面,身体传来的感受还是会如此强烈。
原本干燥的长发,如今已被汗水浸湿。
它们紧贴在她的脸上,遮掩着那依旧红热的双颊。
"福尔摩斯小姐,
已经按照您的指示完成询问了。”
在遣退了那些警卫后,
雷斯瑞德迅速走近。
停下来后,他带着一丝困惑的目光扫过衣衫不整的华生,
以及一只依然停留在她胸○的小手。
“两位……这是?”
福尔摩斯镇定自若地回应。
“华生说她胸部有些不适,我正在帮她按摩缓解。
作为一位绅士,我想,
您是不是应该转过身去呢?”
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
雷斯瑞德赶忙转身背对福尔摩斯。
“原来如此,
请原谅我的无礼,两位小姐。”
一边玩弄,不对,应该是“按摩”着华生的胸部,
她一边聆听雷斯瑞德的报告。
“请继续,雷斯瑞德。”
雷斯瑞德尴尬地轻咳了几声,
这才开始陈述。
“那五人的嫌疑已经可以排除了。
我安排了一些警员对他们进行身体搜查,并且检查了他们的住所,均未发现邮票的线索。
此外,
将他们单独隔离并询问你提出的问题后,可以确认他们所言非虚,窃贼确实不在这几人之中。”
恋恋不舍地移开了手,
福尔摩斯握起了手杖。
“很好,现在我们可以确定下一步行动了。
是时候去逮捕真正的窃贼了。”
听到这话,雷斯瑞德面露喜色,
仿佛一只已经锁定目标的猎鹰,兴奋不已。
依据所获得的信息,
她们迅速抵达了华斯顿·亨利的住所。
在雷斯瑞德敲响门扉几声后,
一位手捂腹部、面露苦色的年轻人应声而出。
“很抱歉,我哥不在家,
几位来访有何贵干?”
未作回应,
雷斯瑞德挥动手臂,随即十几名警察从隐蔽处冲出,直奔屋内。
“停下!你们这是非法闯入民宅!”
面对众多警察如同倒出的豆子一般,不断涌入家中,
华斯顿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放宽心,华斯顿先生。
如果你确实是无辜的,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
雷斯瑞德亮出了自己的警探长证件。
在华斯顿面前轻轻晃动后,他以充满信心的口吻安抚道。
毕竟,至今为止,
只要他与福尔摩斯联手,案件从未有过偏差,
更毋庸说是误捕他人。
紧接着,
福尔摩斯握着华生的右手,迅速步入房间。
室内空间并不宽敞,
摆放着一张双层床和两套桌椅。
桌上,
一台电风扇正在旋转着。
不过,今日气温并不算太高,
甚至可以说,有些凉爽。
尽管如此,但总有那么一些人,对热度极为敏感,
他们可能一年到头都在使用电风扇。
因此,华生倒也没有太关注。
观察到福尔摩斯略显愉悦的神情,
她意识到,时机到了。
这可是她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换来的。
也就是,
让自己的胸部,在以缓解痛苦为由下,
被福尔摩斯“按摩”了近十几分钟。
“夏洛克,我有几个问题……”
感受到袖口被轻轻拉动,
福尔摩斯转过头,目光落在华生身上。
“嗯,请讲,华生。”
看到福尔摩斯的反应,
华生稍微放松了一些。
“如果窃贼确实是华斯顿,
他究竟是如何潜入展览厅,盗取邮票,并成功带出它的呢?”
在确认华生真的不知道后,
她开始简洁地解释。
“很简单,华生。
你猜我为何能一眼识别出布拉是华斯顿的兄弟。
原因在于他们的相貌几乎相同。”
这一点,华生也有所察觉。
但她不知道这和案件有何关联。
“这一点我注意到了,但是……”
华生还未说完,
福尔摩斯便插话进来。
“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华生。
你可能会认为这并不助于案件解决,是吗?
但实际上,你忽视了它的重要性,
这对破案有着极大的帮助。
考虑到布拉中途去了洗手间,
如果这时,
出现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自然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似乎领悟到了什么,
华生立刻拿起笔进行分析。
“那么,
华斯顿是事先藏匿在展览厅的某个角落。
待布拉去洗手间时,
他再出现,
然后用一根小撬棍打开锁,盗走了邮票?”
快速扫视了一圈房间后,
福尔摩斯走到一张桌子前。
然后,她才开始对华生的问题作出回应。
“大致如此,
至于逃脱的手段,其实相当简单。
在展览厅附近,有一个井盖。
去这里,根本不用出大门。
它下面连通着各处的井盖,
虽然会有几名警卫定时巡查,但只要提前了解路线,就可以轻松避开。
这也是,
我判断窃贼必然是警卫之一的原因。
最后,
只需安排一辆马车在井盖上等候,
通过马车底部预先开的洞口,
窃贼就能从井盖中爬出,直接进入马车内部。
这一点,我早就派人去核实了,
从今天凌晨开始,
就有一辆马车,在距离展览厅约一千米远的井盖上停留,
直到上午九点多才驶离。”
此刻,华生算是彻底明白了。
为了防止遗忘,
她急忙抓起笔,将推理过程详细记录在本子上。
她深信,
只要继续跟着福尔摩斯,不断学习,
终有一天,自己也能拥有不错的推理能力。
那时,
便是她逃走的最佳时机。
如果推理能力不足,不仅无法逃脱,
华生甚至觉得,只要稍微流露出逃跑的念头,就可能会再次被捆绑在床上。
就在这时,
雷斯瑞德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他开口打断了华生的思绪。
“福尔摩斯小姐!”
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后,雷斯瑞德弯下腰,低声说道。
“糟糕了,
我已经把华斯顿身上和整个屋子都彻底搜查过了,但依旧没有找到那张邮票。”
听他这么说,
福尔摩斯倒感到有些意外。
不远处,
华斯顿一扫之前的慌张,得意洋洋地走了过来。
“我早就说过这里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你们偏不信,结果呢,
不仅把我的家翻得乱七八糟,还侵犯了我的隐私权,你们打算怎么赔偿我?”
雷斯瑞德对此感到愤怒,
但由于找不到邮票,无法定罪,
他只能感到无比焦虑。
“是吗?
我看倒没有必要那么做。”
话音刚落,
福尔摩斯拔掉了电风扇的插头。
不久,
原本飞速旋转的电风扇逐渐减速。
隐藏的物品开始慢慢显露。
当电风扇完全停止时,
雷斯瑞德震惊地指着扇叶上粘着的透明袋子,那里面正是不翼而飞的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