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
你还没有解释最后一句呢,对吧?"
华生带着疑惑问道。
她清楚地记得,纸条上还剩下一句:“红花含笑隐侦探”。
"华生,那些红花就在过山车旁。”
福尔摩斯似乎早就知道一样。
“但是……
那里不是只有蓝色的花吗?”
回想起入门时领取的宣传册,华生确信过山车旁边种植的只有蓝色的花。
而且考虑到拍摄时是早上,光线充足,
她对自己所见的颜色坚信不疑。
那绝对是蓝色,不可能是福尔摩斯所说的红色。
"呵呵,
在白天,它们确实是蓝色的,华生。”
福尔摩斯没有进一步阐明。
转过一个弯道,
她们很快就看到了过山车的入口。
然而,遗憾的是,
这里因维修而暂时关闭了。
“停下,这里很危险。”
不远处,
一个头戴黄安全帽的工作人员急步走来。
“没时间细说,
他交给你处理了,雷斯瑞德!”
福尔摩斯拉着华生,迅速绕过那名员工,跨过封锁线,朝着发光的过山车奔去。
“喂,你们两个!”
那员工在站稳身形后,
本想立即追赶,
但突然感到肩膀被一股力量按住。
“好了,我们可以聊聊。”
雷斯瑞德亮出了自己的证件,然后向那员工展示。
不久,
福尔摩斯和华生突然停下来。
在她们面前,
一位头戴高礼帽,拥有金色长发的少女正斜倚在树上。
她很有兴趣地注视着华生。
“莫里亚蒂?
好啊,你竟然还有胆量出现在这里。
上次在关键时刻坏我好事……
这笔账,还没和你好好算清呢。”
福尔摩斯用指甲划破自己的手指,
鲜血从中涌出,快速凝聚成一把迅捷剑的形状。
“锵锵——”
两柄由血液铸成的剑锋相交。
“啧,真烦人,夏洛克。
你总是这么任意妄为。
不管周围环境如何变化,只要不影响你寻找乐子,你就毫不在意,对吧?”
莫里亚蒂弹开福尔摩斯的迅捷剑,随即后退几步,摇了摇自己发麻的右手。
“呵,你最没资格这么说我。”
当福尔摩斯准备展开攻势时,
莫里亚蒂连忙逃走。
不过,临走前她还丢下了一句。
“虽然我很想除掉你,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次前来,只是为了见一见你那位迷人的女仆而已。
后会有期,
夏洛克•福尔摩斯!”
感受到一股充满阴谋的气息锁定着自己,华生不禁向福尔摩斯身边靠近。
但没过一会,
她又后退了几步。
“华生,
你可千万别被那个坏女人骗了哦。”
福尔摩斯面带微笑地提醒道。
这让华生感到一丝寒意沿着脊背上升。
回想起之前的经历,她连忙点头。
“不会的,夏洛克。”
“很好。”
福尔摩斯感到很满意。
她收回了血液,继续向过山车的方向走着。
华生迟疑了一会,
最终还是跟在了福尔摩斯的身后。
但是,
莫里亚蒂的声音却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洛斯•艾莫特梅德……”
她急忙四处搜寻,却未见任何人影,
不对,更准确的说,
应该是吸血种的踪迹。
‘那是谁?’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她不明白莫里亚蒂为什么特意过来。
难道只是为了告诉自己一个名字?
“华生?
你还在那儿发呆吗?
再不去,格莱森那家伙就没救了,赶紧跟上来吧。”
福尔摩斯的声音让她猛地回过神来。
她摇摇头,
然后轻拍自己的脸颊来集中精神。
“来了!”
走了一小段路后,
华生很快就注意到了异常。

这过山车周围……
竟然真的长满了红花。
“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华生?”
福尔摩斯轻声笑道。
“确实很奇怪,
但我想,如果你现在给我解释,格莱森先生那边可能会……”
她有些困惑回答。
“你说得对,华生。
那之后我和你再详细解释一下吧。”
想到如果无法救出格莱森,
那就等同于在与莫里亚蒂的较量中败下阵来,福尔摩斯不禁加快了步伐。
“唔啊!嗯哇!”
远处,一个被绑在过山车上的人正激动地呼喊起来,
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看来,
我们高明的侦探先生就在那里。”
福尔摩斯用手杖指向不远处轨道高处的身影,带着一丝讽刺的语气地说。
“发生了什么,夏洛克?”
华生对眼前的情况一无所知。
为什么格莱森会被绑在过山车上?
这是她迫切想要了解的谜团。
“华生,由于光线昏暗,你看不见绑在格莱森脖子上的绳索。”
听到这话,
她仔细观察格莱森的方向,但和福尔摩斯说的一样,确实无法看清。
“呵呵,你猜猜看,
那绳子的另一端连接哪里?”
福尔摩斯的提问让她一时语塞。
联想起诗句中的暗示,
她突然明白了。
“难道……绳子绑在了轨道上?”
想到这种可能性,华生心中一紧。
这种手段未免太过残忍。
回想起之前那位外表迷人的少女,竟然采取如此冷酷的杀人方式,
她更加认同福尔摩斯的话。
莫里亚蒂确实不是善类。
“华生,我认为现在最合适的行动,
应该由是你出手。”
她有些不敢相信,
随即伸出右手指向自己。
“我?”
“没错,
用你的手枪,将那绳子打断就行了。”
华生觉得办不到。
如果是狙击步枪,或许还有可能。
但用手枪,
而且是在这数百米开外的距离,要准确击断绳子?
这要求似乎太高了。
“抱歉,我恐怕……”
就在华生准备婉拒时,
福尔摩斯突然高声打断了她的话。
“不,华生。
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只需按我说的去做。”
话音刚落,
福尔摩斯便轻轻握住她的下巴,然后来了一个深吻。
“干、干什么呀?!”
回过神来后,
她连忙退后几步,面颊烫红。
“喝了我的血,
你就可以轻易做到了。”
福尔摩斯似乎很享受刚才的瞬间。
但眼下还是先将格莱森救下,再继续自己爱做的事情。
她强忍着羞耻,
尽力让情绪和身体都平静下来。
紧握手枪,
再次瞄准远方时,她发现果然如福尔摩斯所言。
原本模糊黑暗的区域,
开始逐渐变得清晰,而且亮度也在不断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