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
伯爵紧握着自己的脚,面露痛苦地喊叫起来。
"你这个小……
等等,福尔摩斯?"
似乎想起了什么,
伯爵迅速恢复了冷静。
由于经常沉迷于赌马,
他不常读《泰晤士报》,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报纸上频繁出现的名字一无所知。
"怪不得没认出来,
你比照片上看起来小多了……"
伯爵仔细打量着福尔摩斯,若有所悟地说道。
‘搞什么,
我说大叔,你想找死也无所谓。
但能不能别拖累我啊……’
华生心中忍不住想要对这位伯爵吐槽。
他一张口,就接连说出几句足以激怒福尔摩斯的话。
这种人也真是罕见。
"我认为,
一个真正的绅士在称呼一位美丽女士时,若不使用‘小姐’这一敬称,
那么他恐怕不足以被称为绅士。
这种行为,恐怕只有那些街头流氓才会做得出来。"
福尔摩斯冷冷地提醒他。
"好吧,
福尔摩斯小姐,既然那些无能之辈把你请来了,我们应该能更快地揪出凶手吧?"
伯爵在短暂的沉默后,
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
他并不相信一个少女,还能比这群警员更快地解决案件。
既然他们都无法破案,
那么这个“徒有虚名”的侦探,又如何能够成功呢?
他心中这么想着。
毕竟,从外表看来,
眼前这个自称福尔摩斯的,不过是一个身高一米六左右的少女。
很难让人相信,
她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大侦探。
"当然可以,
所以请您回去吧,不要妨碍我的工作。"
福尔摩斯举起手中的手杖,右手随意一挥,示意伯爵回到一楼的大厅。
"哼,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伯爵不满地哼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开。
"呼……
福尔摩斯小姐,请随我来这边。"
带路的警员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后礼貌地继续引路。
刚才的那一幕让他感到,
这位看似柔弱的少女实际上非常强大。
至少他自己是没有勇气那样做的。
"华生,
真的……看起来那么小吗?"
在前往案发现场的途中,
福尔摩斯将她拉到身边,低声问道。
‘果然还是在意的吗……
可是,我该怎么回答才好?’
华生感到有些尴尬。
如果说真的很小,
那无疑会被好好地疼爱一番。
但如果说其实很大,
可事实就明摆着,无论怎么修饰也无法改变啊。
"勉强还行吧?"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这样回答。
"什么叫勉强还行?"
福尔摩斯有些气恼地捶了一下华生的胸部。
‘大有什么用?哼……’
看着华生胸前那两座活泼跃动的山峰,
她不满地瞥了一眼。
‘这也能怪我吗?
又不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大的……’
华生捂着自己的胸部,
情绪低落地跟在后面。
"哦,原来是福尔摩斯小姐。"
一踏入房门,
福尔摩斯就听到了格莱森的声音。
"呵,
看来你仍然在处理这个案子,格莱森。"
听福尔摩斯这样一说,
格莱森便自信满满地走过来,展示他的官方侦探身份证明。
"与你不同,福尔摩斯小姐。
官方侦探总是有忙不完的事务。"
福尔摩斯只是轻笑一声,随后带着讽刺的口吻说了一句,便不再理睬他。
"忙着在过山车上束手无策,
差一点就失去了你那自负的脑袋吗?"
华生在心中暗自佩服。
‘真是厉害,夏洛克,
这攻击力真是强劲呀……’
与此同时,
另一边的格莱森眉头立刻紧皱。
"你!"
不等他继续发作,
华生故意咳嗽一声,顺便“不小心”地将她身上的左轮手枪掉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
格莱森闭上了嘴,
然后沉闷地继续他的现场调查。
‘果然还是枪最好使。’
华生在心中感慨着,
然后蹲下身去,小心地将左轮手枪拾起。
"福尔摩斯小姐!"
门猛地被推开,
雷斯瑞德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
福尔摩斯从写有“Rache”血字的墙边走开,来到雷斯瑞德面前。
"那个……
很抱歉,
我没有抓住那个试图杀害你的凶手。
担心那种事情再次发生,我马不停蹄地跑过来。
幸好,你现在平安无事。"
他带着一丝自责地向福尔摩斯表示歉意。
说实话,
雷斯瑞德自己也没想到,
那个家伙竟然穿了双重衣物。
在人群密集的地方脱去外层,最后趁机逃脱了。
"没事。"
福尔摩斯平静地回答。
说实话,
她从未对苏格兰场抱有期望。
或者说,
在那种情况下没能抓住对自己开枪的凶手,才是意料之中的事。
“哦,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看来担任侦探顾问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啊,福尔摩斯小姐。”
格莱森正寻找机会挖苦福尔摩斯,没想到这机会竟然自己找上门来。
“好了,格莱森,
你就少说两句吧。
福尔摩斯小姐可是救了你的小命,可你却还在这里,为了区区一点功劳而斤斤计较?”
雷斯瑞德没好气地反驳道。
“当然,当然,雷斯瑞德警官。
谁让你接连解决了两起大案呢?”
格莱森认为雷斯瑞德没资格说自己。
毕竟,仅凭侦破那起邮票失窃案,
雷斯瑞德就能获得丰厚的奖金,甚至可能晋升。
“够了,
我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听你们争吵的。”
福尔摩斯用手杖重重地敲击地面,表达她的不满。
她最讨厌的,
就是在她勘查现场时,有人在旁边争吵不休。
“当然可以,
福尔摩斯小姐,那么,还请看看那面墙上的血字。”
格莱森得意地走到墙边。
“Rache,
你们不觉得这个和某个名字很相似吗?”
说到这里,
福尔摩斯有些忍俊不禁,但她最终没有当面嘲笑这个蠢蛋。
见无人回应,
格莱森自信地点点头,
似乎早已洞察一切。
“Rachel,
一个名叫瑞秋的女人。
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写完。
等到案件水落石出时,
一定会与一个叫‘瑞秋’的女人有关。
记住我的话,福尔摩斯小姐。
你现在可以轻视我,你可能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但俗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
听格莱森说得有条有理,
雷斯瑞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低声嘟囔了一句。
“如果我多看几眼,
也能发现这个线索。”
见此,福尔摩斯摇摇头。
“幸好你没有多看几眼,雷斯瑞德。
否则,
你刚刚建立起来的声誉可就要受损了。”
雷斯瑞德显得有些困惑,但没过多久他就明白了福尔摩斯的暗示。
“福尔摩斯小姐……
难道说,他的解释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