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有……”
她有些不自在地回应。
“哦?真的吗?”
福尔摩斯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带着一丝笑容,将手指轻轻从少女的后背滑至腰间,让后者不禁有些心神荡漾。
“嗯……”
她尽力保持镇定,微微点头。
并非有意对福尔摩斯隐瞒,只是她内心深处有一种预感。
如果现在说出真相,很有可能会改变未来的走向,而且是朝着坏的方向发展。
‘那样的结局……我不要。’
好不容易遇到了愿意爱她的人,她怎么能让这段感情走向不好的结局?
她应该努力追求一个happyend才是。
“嗯哼?”
察觉到她即将无法忍受,福尔摩斯适时地停下了手。
“唔……”
她长舒了一口气。
不确定福尔摩斯是否相信了她,但至少,她暂时逃过了福尔摩斯的追问。
“我们走吧,华生。”
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福尔摩斯迈出右脚,伸手邀请她同行。
“嗯。”
她将手搭在福尔摩斯的手上,很快来到了一个熙熙攘攘的大厅。
“人真多……
话说,今天无论去哪里,都是人山人海。”
她不禁抱怨了一句。
“我看这挺好的。”
福尔摩斯故意与她唱反调。
她好奇地想知道华生会如何应对。
会是噘嘴表示不满?
还是点头表示赞同?
或者……
不等福尔摩斯猜测完,她已经给出了答案。
“唔……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
她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那是一种羞涩的姿态。
“诶?”
福尔摩斯用小手掩住嘴唇,惊讶地看着她伸出右手,轻轻将肩上的一条细带滑落,露出了娇嫩的肌肤。
“随你玩…玩吧……”
似乎是为了弥补之前的隐瞒,她下定决心,勇敢地靠近福尔摩斯的右手,然后像是接受命运般地闭上了眼睛。
‘呵呵……
因为刚才有所隐瞒,感到愧疚,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来补偿我吗?’
福尔摩斯迅速推理出她的心思。
但是,送到眼前的便宜,又有谁会拒绝呢?
于是,福尔摩斯毫不犹豫地绕过细带,手探进了那系着蝴蝶结的胸衣之下。
直接触摸与隔着衣物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暖暖的、软软的,让人难以抗拒的触感。
“福尔摩斯小姐!”
雷斯瑞德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啧,扫兴。’
福尔摩斯迅速抽回手,随后带着一丝留恋地活动着右手。
“呼…呼……”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随即赶紧将垂落的细带拉回原位,稳妥地搭在肩上。
“我说,你们有没有看到……”
雷斯瑞德正想询问那个女孩的去向,但一见福尔摩斯那不悦的神情,他的话便堵在了嘴边,犹豫着是否该继续说下去。
“看到什么了,雷斯瑞德?”
福尔摩斯冷冷地发问。
“呃……就是刚才那件案子的凶手。
一不留神,她就消失了,我四处寻找都找不到,所以来这里看看,没想到会遇见你们。”
雷斯瑞德抓了抓头,尴尬地回应。
“死了。”
回想起刚才的情景,福尔摩斯直截了当地向雷斯瑞德揭露了真相。
“什么?死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雷斯瑞德失声惊叫,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这一叫喊引来了排队人群的注视。
在几十双目光的聚焦下,他勉强地笑笑,试图化解尴尬。
“唉,那条狗我还挺喜欢的,没想到它会这样死了,真是遗憾。”
雷斯瑞德惋惜地低下了头。
但他现在的内心却是充满了困惑。
让他不解的是,那个女孩竟然死了。
“嗷……汪!”
仿佛是在回应雷斯瑞德的不吉利言论,小七——也就是他口中的“死了的狗”,低沉地朝他吠了一声。
“这条狗看起来……有点眼熟?”
雷斯瑞德弯腰蹲下,仔细打量着。
“哦,那条阿拉斯加犬!
这不就是那女孩的狗吗?怎么会跟您在一起,华生小姐?”
华生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开口解释。
“我收养了它。”
眼见自己原本要追捕的凶手已死,雷斯瑞德突然感到无所事事。
片刻后,他无奈地直起身子,决定继续跟着福尔摩斯。
“这都叫什么事……
不过,真亏你能识别出那个老车夫曾是破产公司的社长,福尔摩斯小姐。”
雷斯瑞德很是好奇。
“你就不能……算了。
推理过程并不复杂,尽管他失去了显赫的地位,但他的行为举止依旧流露出上层社会的风范。
然而,也就仅限于此。
他那曾锐利远瞻的眼神已经变得黯淡,仿佛经历了人生的低谷,原本想要卧薪尝胆,最终却只是苟且偷生。
不过,最关键的线索还是这个。”
福尔摩斯取出一张白纸,迅速在上面画了一个图案。
那是一个被圆圈环绕的五角星。
“这是……白讯服装公司的标志?”
犹豫了片刻,雷斯瑞德终于辨认出来。
“现在才认出来吗?”
福尔摩斯的提问让雷斯瑞德意识到,他似乎曾在某处见过这个标志。
“他的靴子!”
雷斯瑞德一拍掌,顿时豁然开朗。
“从云端跌落,那种感觉必定难以忘怀。
因此他一定会保留一些带有过往记忆的物品,无论是衣物还是靴子,总有一件小东西成为他的心灵慰藉。”
福尔摩斯解释完毕,便不再多言。
那家因偷工减料(?)而遭受打击的白讯服装公司,最终被腾鹅服装公司吞并,也就是那位因心脏病发作而死的社长所收购的。
“华生,再让我摸一摸嘛。”
眼见她怀抱着小七走在前面,福尔摩斯迅速靠近,同时在她耳边轻声央求。
将脸埋在小七柔软的毛发中,她没有做声。
见状,福尔摩斯挽起她的手臂,轻摇着撒娇。
“知道啦……但等我们坐下后可以吗?”
华生的声音很小。
“当然可以。”
福尔摩斯愉悦地回应。
她意识到,与其自己主动出击,不如让华生自愿同意,这样不仅能体验到少女的羞涩,还能品尝到那种既拒绝又顺从的复杂情感。
这种滋味很是美味。
“您好,小姐,请出示您的入场券。”
一位女服务员在华生面前躬身问候。
这时,她们才注意到已经走到了剧院的门口,只待验票便可进入。
但在剧院二楼的窗边,其实早就有人关注着她们其中,一位抱着阿拉斯加犬的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