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听到那个消息了吗?据说北部的公国灭亡了。”
“呵呵——国家都灭亡了吗?难道是那个...”
“当然是那个魔王干的。他亲自带领怪物们闯进来屠杀,据说死去的人有几十万人!”
“拜托,希望我们现在待的这个地方会很安全。”
以公国的没落为契机,谣言传播的飞快。
只是诸如意外火灾,庄稼欠收,赋税上调这种事也被某些人扣在了魔王头上。
恶名很快在民众间流传起来。
只是自那以后,魔王就销声匿迹了。不死军团也不知道躲藏在哪里的山脉深处。
各国为了共同对抗强敌,选择暂时结盟,不再战争,进入了和平时期。也有些人认为这是一场大清洗,毕竟灾难中死去的大多都是欺压百姓的权力者。这些人避开教团,私底下将魔王作为真正的神供奉。
—
塔利亚王国。
如果是玩过游戏的人就知道,看起来的集权国家其实是隐藏了吸血鬼的国度。就连国家高层都是血族,整个国家不过是掌权者的血袋罢了。
此时刘千星正在王国的街上无所事事的行走。
要说和之前有些不同的话,就是脸部虽然俊美,却苍白的不正常。
不多时,一名靠在墙上的男子朝路过的刘千星走来。
“第一次闻到的味道啊,你是从哪里来的?”
—
“什么,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伽玛。"
亲切的微笑。
“海因斯。”
“我这段时间也遇到过很多吸血鬼,但第一次闻到像你这样的血。”
上下打量。
闲聊了一会,男人这才打算步入正题。
“加入我们吧,成为血盟的一员。”
“血盟?”
“在这里说话的地方不好。跟我来。"
停在道路一侧的跑车。
他登上驾驶席,下巴朝副驾驶那边倾斜。
上车后启动出发。
“我们要去哪里?”
“与其说是听,不如亲眼看到,不是吗?”
“是去血盟总部吗?我要怎么相信你?”
听了海因斯的话,叫做珈玛的男人放声大笑。
“首先不是总部。应该说是一种分部吗。其实没什么特别的。”
温暖地微笑着说的伽玛。
说是要测试血统,判定等级。
其实就是测试血液中含有的“吸血因子”的浓度和质量,这是吸血鬼力量的基础。
“有客人来的时候还是感觉有点小。”
跑车进入了漂亮的三层住宅的停车场。
“我们进去吧。里面有测量吸血因子的仪器。”
看着我眯着眼睛笑的伽玛。
跟着伽玛的路上,前面的他突然停下脚步。
跟着他皱着眉头的视线,看到里面有六个人和三个人对峙着站在一起。
从他们身上感受到的吸血鬼特有的血味。
“这是什么情况?”
他的登场使六人一方失色。
同时对面的三个人中,站在中间的女性突然回头看了看这边。
“现在才来啊。我等了你很久?”
"呼,叫我'伽玛'。"
“好的,好的。伽玛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她走到伽玛前面。
托珈玛的福,可以正面看到脸。
考虑到是吸血鬼,我也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是个了不起的美人。
“是的,陈小兰小姐。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事来的,但突然上门不是很没礼貌吗?”
“哈?突然说这话?礼貌吗?如果那边没有单方面无视的话,谁会故意来这里看那张恶心的脸!”
看着争吵的两个人,突然,我意识到她在看我。
“第一次见到你,你是谁?”
询问这边真实身份的问题。
“是我的客人。和那边没关系,你不介意吧?”
悄悄地挡在我面前的伽玛。
但是她也没有退缩。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能解释一下吗?”
“你会一直这样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吗?”
陈小兰看着伽玛咬牙切齿。
“你们那边绑架吸血鬼在做什么!这次又带走了我们这边的孩子,对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果然,从一开始就是抓吸血鬼的家伙。
陈小兰气势汹汹地压迫他。
“别想动歪心思,如果我们不能回去,上级会立刻知道的。你知道那会发生什么吧?”
她和同伴人数很少,但气势没有被伽玛压下去。
不管怎样,三个人看起来都和伽玛差不多。
甚至陈小兰看起来似乎比伽玛更强。
所以只带精锐就突然闯进来了吧。
“那边的人也是这次绑架来的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呼呼。"
伽玛瞪着她,叹了口气。
“啧啧,小屁孩什么都不知道。”
“啊哈~?现在才原形毕露?”
陈小兰做好准备战斗的准备,站在她身后的同伴们也各自准备战斗,紧张起来。
“是啊,没办法。只能抓住那个贱人。用作材料了。”
“哈!我知道会这样!”
“呃!”
突然受到突袭,她嘴里喷着血弹了出去。
不是在她身后守护后背的同伴,而是在背后举起拳的同伴。
“哦,这个有趣吗?”
背叛。
“你为什么?为什么!”
脊椎被砸碎后倒地的陈小兰。
只要时间充足,凭借吸血鬼的再生能力就能很快恢复,但眼下很勉强。
“咳,滚开!”
伴随着她的叫声爆发出来的冲击波。
扑过来的吸血鬼被弹开了。
但是她的反抗也没能持续很久。
全身被刺穿,漆黑的黑色锁链封印了她的异能。
“呼呼呼,所以说你是个小屁孩。”
伽玛摇摇晃晃地走到她面前。
同伴闭上眼睛,不理她。
她用颤抖的眼睛看着同伴,瞪着向自己靠近的伽玛。
他俯视着被制服的她,像说教一样说。
“我们很强大。比牲畜一样的人类强多了。但是我们要看着自卑的人的眼色躲起来生活。因为那些恶心的伪君子。"
“你疯了。否定定好的规矩吗?”
伽玛微微一笑。
不管她抗议什么,都不在乎。
他像演讲一样喊着,环顾四周。
“那样的我们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待遇?不能堂堂正正地出去。只是躲起来苟延残喘的生活,这样的生活有意义吗?”
“胡说!只有互相让步,才能共存!”
“嗯,那可能只是你的想法。也许是这样。"
“那么,到目前为止一直和温和派一起的他们的想法是什么?”
跟随他的视线,陈小兰转过头去面对曾经是自己同伴的这些人。
没说话,只是把头撇到一旁。
对他们的反应,陈小兰紧紧地闭上眼睛,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