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如同一个无情的熔炉,将大沙漠的每一寸土地都烤得炙热。沙粒在热浪中翻滚,仿佛有生命一般,它们在无风的空气中也能自行移动,覆盖了一切,包括那些曾经辉煌的遗迹。
斯塔克,一个坚韧的建筑工人,他的皮肤被晒得黝黑,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他站在恒城的边缘,望着这座繁华的城市,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恒城,一个由无数劳工汗水堆积而成的奇迹,它的辉煌与他无关,但他却是这辉煌的基石。
今天,他的任务是在城外的荒野中收集那些被遗弃的软胶水管。这些管子虽然破旧,但对于斯塔克来说,它们是完成工作的必需品。他知道,这些管子能够将珍贵的水源输送到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让恒城的生命得以延续。
他戴上了厚重的头巾,遮挡住口鼻,以防沙尘侵入。背上的工具包里装着必需的工具和一些干粮,这是他在沙漠中生存的保障。斯塔克深吸了一口气,踏入了这片无情的土地。
沙漠中的每一步都是挑战。沙地松软,每一步都会陷入其中,消耗着他的体力。太阳的炙烤让他的汗水如雨般滴落,但他不能停歇,他的工作还未完成。
就在斯塔克弯腰捡起一段软胶水管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沙暴席卷而来。风声呼啸,沙粒如同利刃一般切割着他的皮肤。他迅速地寻找遮蔽,但沙漠中除了沙丘,别无他物。他只能紧紧抱着那几段软胶水管,用身体作为屏障,抵御着沙暴的侵袭。
沙暴过后,斯塔克站起身来,他的身上布满了细小的划痕,但他没有时间去顾及这些。他必须在天黑前回到恒城,将这些管子交给等待的工人。他知道,这些管子对于恒城来说意味着什么。
夜幕降临,斯塔克终于回到了恒城。城市的灯火在沙漠的夜空中闪烁,如同星星一般璀璨。他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回到了他的简陋住所。在那里,他将软胶水管小心地摆放好,准备明天的工作。
清晨,天刚蒙蒙亮,斯塔克就从他的木板床上爬了起来。他的动作轻巧而熟练,尽量不打扰到同屋的其他工人。他们都是和他一样辛勤工作的普通人。
斯塔克穿上了他的工作服,那是一件已经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上面沾满了岁月的痕迹和工作的痕迹。他戴上了宽边的草帽,这是他在沙漠中工作时的必备装备,可以为他遮挡住烈日的炙烤。
他走出了小屋,迎接他的是沙漠中清新的空气和微微的凉意。太阳还未完全升起,但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斯塔克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新的一天的开始。
他和其他工人一起,走向了工地。
工地上,斯塔克和其他工人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他们分工明确,有的负责挖掘管道沟渠,有的负责铺设管道,有的则负责检查和维护。斯塔克的任务是铺设管道,他熟练地拿起铁锹,开始挖掘沙地。
城内的沙地也不容易挖掘,很生硬的砂岩,无数人从上面走过,把地面压的很紧实。他把铁锹高高举起,像砸击铁锭的铁匠。铁锹获得了充分的加速,狠狠的咬合在地面上。沿着前些天就已经铺设好的水管,挖开之后便能衔接下一段,要么用连接器,要么就掏出胶布,让这水管像蛇一样,慢慢的在沙地上爬行。这已经算比较轻松的了,如果是翻新旧的水管,那周围的土地因为漏水而相当湿润,更加粘合。
随着太阳的升起,沙漠的温度逐渐升高。斯塔克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但他并没有停下来,只有抓紧时间才能在太阳最烈之前完成更多的工作。
晌午,送饭的人来了。他们是恒城中的普通居民,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妇女,他们推着装满食物的手推车,来到了工地。这些食物大多不是什么好货,老爷们吃剩的残饭剩羹,还有一些干得噎人的沙漠三明治。好在斯塔克早就习惯这样的伙食
送饭的人中,有一个叫阿婆的老人。很多平民并没有专门的名字,大多数平民都不认识字,就是用口语随意取的名字。她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但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她为斯塔克和其他工人准备了热腾腾的粥和一些简单的小菜。斯塔克感激地接过阿婆递过来的食物,坐在阴凉处吃了起来。在恒城,一碗粥可是相当奢侈的吃食。黏唧唧的大米需要从沼泽地运过来,烹煮粥则需要不少的木柴。阿星和晶晶就坐在一旁,开始大口扒拉,汗气蒸腾着,也顾不上舒适和讲究。
上午的工作在紧张而有序中进行。斯塔克和其他工人相互配合,共同努力,将一段段软胶水管铺设在沙漠之中。他们的汗水滴落在沙地上,很快被吸收,就仿佛这些工人们的血,就这样被这座城市吸收。在这里干活是包吃住的,但是工资却往往是干完某一项活之后,才从上面统一发下来,分到每个人的手上就少的可怜了,甚至没有父母在家务农赚的多。只是建筑工这一个听上去还算体面的工作,也算是在外面打拼,他才继续干了下去。
“斯塔克呀,你有很久没有回家了吧。”阿星说道。
“是挺久了。”
斯塔克就出生在圣国的斯塔克镇,父母也没什么文化,就干脆以这座城市的名字给他命名。好景不长,他的父母被判为异端,惨遭追杀。实际可能只是因为重生镇缺少人手了。
他的父母便带着他和妹妹举家搬迁到联合都市。这个传说中到处都是金子的地方,也不过是另外一个吃人魔窟。父母就在城外务田,自己则在城内当建筑工,妹妹则在织布厂干活,给贵族老爷们织出精致的衣服。好在一家劳动力并不缺少,也都有正儿八经的工作,一个月也能赚上几千开币,过的还算富足。父亲给他在隔壁的村镇找了个对象,听说是个大眼睛姑娘。妹妹年纪还小,况且父母怜爱,也没法轻易的送出去嫁人。
“斯塔克啊,你父亲叫你回去,他说明天就安排你和对象见面。”阿婆看着他们吃饭,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好,我看今天的工作也差不多不需要我了,水管我是搜集来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们吧,那我先走了。”斯塔克拍拍阿星的头说。
还好他们是有公民身份的建筑工,而不是工地另一边只能不停工作的奴隶。奴隶可是没有资格离开工地的。
斯塔克收拾好东西,放在他的棚屋内,就启程往城外的郊区走去。
恒城,永恒之城,就像他的名字一样,繁华而庞大。作为这片大陆的经济中心,甚至比两国的首都更加巨大。从工地到城外,也要两小时的路程。
父母的棚屋就在城外不远处。他们种植仙人掌卖到旁边的酒厂制作朗姆酒。(我不懂制作酒,但是原游戏里面就是用仙人掌酿酒的)酒厂的需求很大,所以开价也还算公道。
沿着蜿蜒的小路,很快便赶到了父母的棚屋。但是气氛很奇怪,田里的仙人掌被踩到了,一向爱护农作物的父母不可能干出这种事。小棚屋也很安静,听不见父母熟悉的话语声。
斯塔克的心提了起来。他掏出别在腰间的短棍。
在这里生活的居民总要有一件防身的武器。
他转到小棚屋的正面,门是开着的,而父母也不在里面。里面是一张石桌,两张简单的单人床,上面还摆着新鲜的饭菜。估计是做好了饭,等着他回来。
可是他们人呢?
他走进屋子,这才发现墙上和地板上的血迹。
不对,妹妹今天不上班,因为她所在的车间机器坏了,需要维修,她应该也在家才对。
不见了,全都不见了。
一定是该死的猎人帮。
他呆呆地立在原地,是好像仍然不愿意接受命运一样。他紧握着短棍,向那命运女神发出无声的质问。
血,血,床单上墙壁上地板上都是血迹。
“喂,这边还有个人。”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外面响起。
“喂,也抓走罢。”另外一个男人这么说道。
斯塔克没有反抗,就任凭他们将他带走。他好像已经放弃了思考。就像被抓走的大部分奴隶一样。
就在其中一个人准备给他带上镣铐的那一刻。
怒火袭上他的心头。他是个老实本分的工人,诚实,守信,并且强壮。他从圣国逃到了联合都市,就为了躲避早已经注定的命运。而现在,这厄运再一次降临在他头上,他的家人,他的财产,他的自由,都将在下一秒失去。
那他还在等什么?
他抄起短棍,高高举起。那个早已摸到他身边的猎人帮手上正拿着镣铐,完全反应不过来。凝聚着他所有力量的一击狠狠的砸碎了猎人帮的脑袋。
哪怕在此刻,他的敌人是奴隶主,是猎人帮,是联合武士,是龙恩,还是那可怜的命运,他也毫不犹豫的高举他的武器。
可惜的是,怒火不会让他变得更强大,他出其不意的袭击,砸碎了一个猎人帮的脑袋,但他也没有能力解决另外一个。那人掏出射弩,一箭射在了斯塔克的肩膀上,他感觉不到疼痛,怒喝一声朝那名猎人帮扑去。那猎人帮也不是傻子,拔出系在腰间的狼牙棒,轻松的挡开了他充满怒火的攻击,下一帧,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那奸笑的狼牙棒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失去了意识,就这么倒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醒来,身上已经绑上了沉重的镣铐。旁边是无数已经沦落为奴隶的人。他们就这样被系上镣铐,跪在路边。
旁边是全副武装的猎人帮成员,为首的则是穿着精致锦缎衣服的一位奴隶主。他兴奋地来回扫视这些战利品,身后跟着他的仆从。
“这个面黄肌瘦,800开币。(同样对货币进行修改)”
“这个有些姿色,卖去妓院,就给他们友情价1700开币吧。”
“这个还挺强壮,算他们2000开币。”奴隶主经过斯塔克面前时仔细打量他身上的肌肉,也给他标上了价。
最后,奴隶主在一名年轻女子面前停下。
斯塔克定睛一看,那正是他的妹妹。
“豁哟,这小妞长得不错嘛,身材也足够。”奴隶主一脸淫笑,细细的打量他的妹妹。
方才的怒火早已散去,斯塔克清楚自己此时出手便是必死无疑。猎人帮的成员出于命令的需要,不敢随意杀死奴隶,但倘若惹怒到奴隶主,自己身上挂着的这2000开不是他的护身符,奴隶主根本就是杀人成性。
“把她绑好,放到我的沙行者上。”奴隶主对猎人帮吩咐。
为首的猎人帮头目说:“反正听你吩咐,这一单我们得收8000开,抓了不少人。”
“行,成交,把这个账目拿去银行,让他们给你钱。”
“妥。”猎人帮小头目也是人狠话不多,轻轻沉肩,把妹妹扛在肩上,然后重重的丢在沙行者上。
“喂,看着点,别摔坏了,我晚上还要用。”奴隶主怒斥。
“好好好,反正你是老大。”猎人帮敷衍。
妹妹被扛着时也看到了他,一双眼睛就这么盯着他。迷茫,无助,失望。
但是斯塔克无能为力,他的手脚都被绑着。即便没有绑着,他现在也没有武器。即便有武器,他也没法战胜如此众多的猎人帮成员。
他只是用力地盯着奴隶主的脸,把这张丑恶的猪脸狠狠的刻印在他的脑海中。
看来怒火没有散去,只是被他藏在了心中。
明哲保身,这才是他应该做的。
第二天,他便和另外几个奴隶一起打包前往了恒城东南部的石头营地十七号。这个营地主要的产业便是采矿和种田,也是一个相对重要的生产基地。奴隶主临时返回,把这些还算精壮的劳动力先送到自己的营地去了,把那些面相精致的和面黄肌瘦的拿去城内卖掉。
奴隶主警卫把他和另外几个人分开锁在笼子里便走了。
这笼子在一个小房屋内,房子里还关着另外十几个人。
警卫前脚刚走,斯塔克就已经开始了他的计划。
“我叫斯塔克,你叫什么名字?”斯塔克向左边的哥们搭讪。
“我是修斯,农民反抗团的剑客。”
“你呢?”斯塔克又向右边的哥们搭话。
“俺是无惧,沙克族角斗士。”
“我是杜娜米,农民。”
“人家是妓女,妾名温抚。”
“我是农民反抗团长矛兵,温斯顿。”
房屋里瞬间热闹起来,叽叽喳喳。这些人大多是今天刚被抓进来的,还充满着活力。
“安静!大家安静。”斯塔科站起来,双手往下压,示意房间里的人安静,不要引起门口警卫的注意。第一天进来的奴隶都是闹腾腾的,警卫想必早已经习惯,但是如果过于吵闹了,他们还是会进来干涉。目前他们只了解这一间房子,还不清楚外面是什么情况。目前,这屋内的十几人就是他们的全部人手。
“听着,我有一个计划。”斯塔克小声宣布,“我是个建筑工,开锁这方面的差事,我也是略有涉及。”他掏出藏在裤裆的铁丝,一拧一转,镣铐的锁便咔嚓一声打开。
众人惊呼。
“快开门放我们出去啊!”修斯急切的说。
“安静!”杜娜米压着声音说。
“听着,我们现在还不了解外面的布局,也不知道这周围是什么情况。我们现在即便出去了,也不是门口警卫的对手。”斯塔克又主动把镣铐的锁锁上,“我们要互相联络,联系其他的奴隶,观察这里的布局。我们要把能战斗的,能撬锁的,能偷取装备的人全部集合起来。一根手指容易断,五根手指捏在一起,就是拳头!”
“好!”众人低声答应。在其他营地,很难见到这样团结的现象,只因为这一批正好带来了不少农民反抗团的人,这些人有抗争精神,也恨贵族恨到骨子里去了。尽管反抗团良莠不齐,也有不少像土匪一样打家劫舍的,但不论如何,进步性和斗争性是他们的象征。
“记住,奴隶中也有贱骨头,我们在联络其他人时候一定不要透露我们大部队的存在,只有确定他想要加入了,才能将其纳入我们的团队。事情一旦败露,我们将再也没有逃跑的机会。”
“明白。”
“我就作为这支临时团队的队长,杜娜米,你负责掌管你这一排的所有人,你们主要负责联络,并且切记一定要小心,不能败露,明白吗?,”
“是!”
“无惧,以及农民反抗团的各位,你们就成为我们主要的战斗部队。你们要有意无意的找茬,摸清这些警卫的具体力量。受伤不可怕,但是不要送命,要保留力量。”
“明白。”
“剩下的所有人和我一起侦查,首先要先把整个营地的构造和具体部署以及武器所在摸清楚。我们要在暴动之前尽可能多的收集武器,并且寻找一个藏匿的地方。”
“是!”
第二天。
行动并不如斯塔克设想的这么顺利。新来的奴隶往往是活力最充沛的时候,所以压根不给饭吃。尽管第一天饥饿还可以忍受,但是长期以往绝对不是个办法。
战斗部队那边也碰了钉子,一个农民反抗团的成员,直接被警卫活活打死,看来他们是想杀鸡儆猴。奴隶永远只是消耗品,现在打死无非只是先死和晚死的区别。
联络小组倒是有不少的进展,除了少部分已经被奴化严重,大部分人心中都全是不满,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况且这个营地关押的也不全是泛泛之辈,似乎还有不少各地来的罪犯,这些罪犯多少是各怀绝技的。
侦察任务也颇有难度,因为第一天就直接被警卫领着前去农田中劳作了,根本不能自由活动,甚至东张西望一下都要挨打。一天下来,斯塔克只是大致的摸清楚了营地的布局。这个营地为了最大化劳作区域的利用效率,采取了建筑贴着墙修建,中间则全是劳作区域,农田是一览无余,一点小动作也搞不了,中间有几座矿场隔断视线,但是也相当有限,因为多半是沿着矿场这边的道路巡逻的,并不会走到农田中去,因此,农田和矿场都很难有小动作。
晚上。
“各位进展如何?”斯塔克询问。
“奥尔诺他……死了。”
“各位,请为我们的兄弟默哀30秒。”斯塔克高举双手,引导着众人为这位不幸牺牲的勇敢者哀悼。
“你这办法根本就不行。”修斯怒道,“奥尔洛就是被你害死的。”
“不,他是被警卫害死的。他们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的方针需要改变,但大体是没错的。兄弟们,要想自由,必须有牺牲,不流血,我们是无法达到目的的。挑衅的工作还是必须要继续,奴隶主是无法容忍奴隶死伤太多的。”
“你倒是说的轻巧……”修斯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大部分人认同斯塔克的话,他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们这边进展还不错,又拉拢了十来个奴隶,还有一个鲜血掠夺者的人,看上去挺会打架。”杜娜米说道。
“我们的侦查工作也不算顺利,没有找到能够藏武器的地方,周围的农田也是一览无余,没有什么暗中操作的可能。”斯塔克汇报。
他解开镣铐,又打开笼子。
“你们之中有谁是擅长潜行的?可以夜晚出去侦查。”
一个有些干瘦的焦土之子高举着他的手:“我是忍者小偷,我可以出去侦查。”
焦土之子简直是夜间行窃的完美人选,天生的敏捷和速度,让他们在潜行时身手矫健,况且他们的皮肤能完全融入进夜色,很难被发现。
斯塔克上前为他打开笼子和镣铐:“一定要小心,我的兄弟”
忍者小偷解开镣铐就压低身子从窗子翻出去了。他简直像一只猫一样,轻盈而又敏捷。
斯塔克回到笼子里焦急地等待。门外的警卫时不时聊两句,或是点上一勺烟斗,或是喝上两口朗姆酒。大概每过20分钟,门口都会响起巡逻的警卫杂乱的脚步声。看样子应该不少于十个人。但是斯塔克没有可以用来计时的东西,他也不清楚准确的时间。忍者小偷多一分没有回来,他的心就紧绷一分。谁知道忍者小偷被抓了,会不会出卖他们。想到这里,斯达克的心便更加焦急,希望他足够灵巧,足够聪明,不会被抓到。
等月亮完全升起来了,能从窗子里看见正悬在天上的月亮,终于看见了忍者小偷的身影。他从窗子外翻进来,怀里还抱着几个面包,背后也背着一个小包,里面装满了面包。
“我沿着城墙一直往前面走,几乎每栋房子周围都有一两个警卫,还好月亮没升起来,天也足够黑,他们没有那么容易发现我。我大概走了四栋房子,都是专门关押奴隶的牢房。再紧接着往前就是一栋关的挺严密的房子,周围警卫也比较多,不清楚里面有什么。再往前走,便是散发着香气的面包房,我撬锁进去偷窃了几个面包,大家伙省着吃。”
忍者小偷还专门偷了一个小包来装面包,房子里的人每人都能分到一个面包。待众人吃完之后,忍者小偷就把包从窗子用力的丢出去。
“不行,这样会被发现,你再把包放回原处。”斯塔克说。
于是忍者小偷又翻了出去,捡起那个小包便往外走。
终于,晚上的侦查活动告一段落。那栋禁卫严密的房子,想必一定是很重要。而贵族的住房又不会关的太紧密,否则大沙漠闷热的天气不是人能忍受的。看来不是仓库就是放武器的地方。
忍者小偷也钻回笼子,把锁全部关好。
“他们会发现面包少了吗?”斯塔克问。
“放心,我特意从几个面包篮里分别拿的,这样每个篮子的面包都还是很平均,况且里面不规则放了不少面包,他们肯定是记不清数的。”
吃饱了饭啊,才是革命的本钱。
众人又准备接下来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