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互殴结束都晕了过去。
丽娜还没有被揍过瘾,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忘记午饭还没有吃就离开街区现在还得要折返回去。
吃饱喝足才能去找勇者,在找勇者之前还接了一个铂金级任务击杀斑斓巨蛇并把它带回来,奖励十枚金币。
丽娜按照地图的指引来到了斑斓巨蛇的老巢。
“蛇先生快点出来,用你的尾巴狠狠地抽打我,勒紧我吧!”
丽娜看见斑斓巨蛇后请求它狠狠地鞭挞,抽打。
斑斓巨蛇看见是一头龙想跑来着,以它的牙口和胃液不足以消化一头龙,但是这条龙的要求有些离谱,不答应的话自己可能被按在地上摩擦。
斑斓巨蛇的尾巴缠住丽娜的身体,慢慢的勒紧。
“好舒服,在用点力,对就是这样,太舒服了!”
丽娜的脑袋因为兴奋而缺氧。斑斓巨蛇的尾巴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丽娜的脸上,声音巨响。
“我的大脑要坏掉了,要不行了!”
丽娜的口水从天上撒落滋润着地上的杂草,身体舒服到颤抖。

“莉莉娜你会不会看地图,怎么又迷路了?连地图都不会看当什么勇者,我家🐖看一眼地图就知道在哪里了。”
“米迦你也是知道我是个路痴,还让我去看地图。”
“我懒得看。”
在森林里一个穿着粉红色袍子的少女莉莉娜看着地图根本就不知道荷兰小镇在哪里,另外一个吸血鬼少女穿着血红色哥特萝莉裙。
莉莉娜长的甜美可爱,可惜胸口平平无奇,黑的长发,天蓝色的眼睛,粉白的肌肤,嘴唇是樱花色,身高一米六,腰间还有一把配剑。
米迦的头发是雪白色,皮肤苍白又冰冷,血红色的眼睛,如血般的嘴唇,身高在一米六五。
莉莉娜是重生过来的人,也是被那不靠谱的神送到异世界,米迦是她的好朋友就是嘴比较毒。
“米迦那边好像有动静,是不是有人跟怪物搏斗?”
“管他们干什么,与其担心别人想想看怎么离开这里吧!”
“但是帮了他们说不定我们就能离开了,不帮的话米迦我们今天又得住在森林里面了。”
米迦觉得很有道理,就跟莉莉娜一起去有动静的地方。
来到地方之后,一条斑斓巨蛇缠住一名绿色头发的少女(丽娜),她被蛇缠住在天空上甩来甩去的,现在已经昏过去了,说不定等一会就要被这头巨蛇给了。
莉莉娜拔出腰间的剑跑向斑斓巨蛇。
“别怕,我来救你了!巨蛇吃我一剑!”
气势非常的足,但是剑没有蛇身硬,剑断成两半,蛇身留下了一道白痕。
“抱歉,我走错地方了,拜拜!”
莉莉娜虽然说是勇者,但是神什么也没有留给她,要不是原主人会些剑术要不然连剑怎么握都不知道。
斑斓巨蛇凶狠的盯着莉莉娜,虽然说自己干不过龙,但是这样弱小的人类在来上万个也能轻轻松松的压成肉泥。
斑斓巨蛇吐着蛇信子张开血盆大口就朝着莉莉娜咬过去。
“喂喂喂,是不是把我给忘记了,真是不经过大脑自己一个人硬上,不看看自己的实力连个最简单的史莱姆都打不过,还好意思英雄救美,就算是老奶奶都能把史莱姆打趴下了,这个小肉虫让我来解决它。”
米迦嘲讽完一个健步来到斑斓巨蛇和莉莉娜的中间。
斑斓巨蛇现在很愤怒,区区一个垃圾吸血鬼居然敢说自己是一只小肉虫,两个宰渣全部进自己的肚子里吧!
米迦的小拳头抡起来一拳就把斑斓巨蛇的脑袋打爆浆了,血液漫天洒。
“米迦什么时候我才能跟你一样厉害?”
莉莉娜一脸的羡慕,如果有米迦的一半实力也不至于那么的狼狈,自己弱到爆炸。
“你要是能变得跟我一样强那不就是世界末日了,别的怪物不强到家了,就这样挺好的。”
米迦不容许她变强,变强了就欺负不了莉莉娜了。
“蛇先生你怎么死了?我还没有舒服够呢!”
丽娜站起身看着面前没有脑袋的斑斓巨蛇心情低落,刚刚正舒服呢蛇就死了,不过摔下来也好舒服。
“是我们救了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们,作为报酬给十枚金币,带我们到荷兰小镇上,这要求应该不过分。”
米迦把手伸到丽娜面前找她要金币。
丽娜知道小蛇蛇是被谁杀死了都快高潮了就被打断这很不爽,于是她就来到莉莉娜旁边。
“姐姐她是你的谁啊,口气那么大薰死人了,而且看她皮肤苍白肯定有皮肤病,眼睛红就红眼病,还有那牙齿尖尖的肯定有狂犬病,而且胸口平的跟飞机场一样,与其喜欢这样的劣质女人,还不如选我,我什么都会的。”
丽娜的绿茶味隔着屏幕都能闻到,这番话下来把米迦气的不轻,一下子就把丽娜拎起来。
“把你救了还这么说我?是不是想死了!长的一股绿茶样,估计没少跟男人睡过。”
“米迦别打她,刚刚你的态度确实不好。”
莉莉娜当起了和事佬,但声音没什么底气。
“我是外人还是她是外人,你的脑袋是不是跟核桃仁一样大?信息接收不到你的脑子里?”
莉莉娜被骂的低下头不敢吱声,米迦在转过头的时候看见丽娜一副变态的表情,嘴角还留着口水,明显是被爽到了。
“这条龙女是怎么回事?真恶心。”
米娅把丽娜给扔了出去,丽娜撞坏了一个大石头。
丽娜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然后来到莉莉娜面前。
“你就是勇者吧?我叫丽娜想加入您的队伍,可以吗?”
丽娜抓着莉莉娜的手,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不同意这个绿茶龙过来,长着一副勾引人的模样,表面上看着年轻谁知道多大了,胸大无脑的龙。”
米娅坚决不同意。
“姐姐你看她,一上来就欺负我,而且我都被摔疼了,嘤嘤嘤。”
丽娜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样子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