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希与扬不见漫步在武藤功家的院子里,这里的园林造景风格很神奇,花草小枝不及小腿高在排布上却有些五步一景的意味,虽然这景一眼就能看完。
自从皇府回来切尔希就被一股奇怪的迷醉感包裹,这种感觉就像是身体在持续不断的低剂量摄入酒精,难道大日天皇在点心里下毒了?这个天皇也一副话里有话的样子...
“看看,看我。”
听到扬不见的声音转头看去就见到手中拿了一根完美的的干树枝,浅棕色的表面覆盖在细腻的纹理,自然弯曲成了想象中一柄绝世宝刀的样子。
光滑的表面像是涂过什么东西,树枝握在手中心痒难耐的扬不见挥舞起来,带着哗哗的风声心满意足,“就那你试试刀吧!吃我名刀...”扬不见思考了一下念出了它的名字“折枝!”
“好普通的名字,感觉不如叫木枝干枯。”
听到这建议扬不见赞同的点点头,“不愧是老大起名字还是要靠你。”
“那是,以前村里的小人小牛小羊小马出生都找我起名字,倒是你,就没帮人算小孩男女看金木水火土起名字的时候吗?”
说到这个扬不见的心情低落下来,原本年轻的小青年一下变得像中年刚失业一样,“可别提了,师傅死后我也想着靠这赚钱的,结果这里的医院可以问,而且我也不会起洋名,叫别人tow dog big cow我可怕被打死。”
切尔希坐到了水池边的石头上听着扬不见吐苦水,鞋子放在一旁两只脚泡在水池中。
“看风水算命你总行吧。”
提到这扬不见将木枝干枯插在了土里就连玩弄完美树枝的心情都没了,“新华盛顿俚语,哪里的房子真的有鬼,我看了三四个不是水泥楼里用人打桩就是木屋子下面有印第安人,当时见到印第安老表我还以为碰到老乡了。”
扬不见捧起一手水泼在脸上,滴答滴答,水的从脸上滑落。
“这水也算是我的洗脚水了...味道怎么样。”
扬不见叹了口气“有鱼腥味。”继续讲起自己的故事,“我去摆摊算命的时候一个警察过来找我要证,还给我开了个八千的罚单,八千啊八千刀。”
“你不会跑吗?”
扬不见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切尔希,“你看我敢跑吗?枪诶,BangBangBang我不直接倒哪里?”
切尔希摸着额头,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可又有哪里不对,“你被撕成两半都能长回来,放西游记里可以混个妖王当了。”
说到这扬不见更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妖王?保加利亚那个吗?而且我也是刚发现有这能力不久的,但是你不知道被撕开的时候直接把我疼晕过去了,那样的罪可不想受第二次了。”
想到这里切尔希露出了个邪恶的笑容,“撕成两半可以长回来你为什么不去卖器官?别人卖肾最多一个你把两颗全卖了都能长回来。”
“停,打住,不要想这么邪恶的东西,我!扬不见!可是正经的好公民,不抽烟不喝酒不吸毒,怎么会做这种违法的事情呢?”
“好吧,是我内心阴暗了,那你后来怎么活下来的?”
扬不见先低声啜泣起来,水流哗哗落入添水中,蓄满水的竹筒撞击下方的石头发出当的脆响,落至一旁的小鸟飞天空,连续的滴答滴答声中水流从石头的边缘融入水池中。
“那些日子我与野狗谋餐,蹭路人的饭菜,还有那个破罗盘...师傅留给我的破罗盘坏了...”
听着这些故事切尔希点点头,扬不见还是没说到她想听的地方,他是怎么加入联邦的超人组织的又是怎么来日本的,“后来呢?”
“后来我一次驱鬼的时候被官方人士抓了个正着,然后就被诏安了。”
切尔希将脚从水中抽出侧坐着晾在一旁,“你加入的好草率,怎么被官方人士抓住的。”
“说起来有些羞愧。”扬不见挠了挠头。
看着他的反应切尔希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连扬不见都觉得羞愧的事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连扬不见都觉得羞愧。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说到,“我抢贡品吃的时候被抓到的。”
“抢功什么?”切尔希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想着也许是听错了。
“是抢贡品...”
“好,我知道了,不要再重复了,什么叫抢贡品?和谁抢?”
“和鬼抢啊?”扬不见理直气壮的解释起来,“不把鬼赶走我怎么吃他们贡品?不吃他们的贡品我可就要变成鬼了,况且贡品本来就是放一会就拿下来给人吃的东西。”
这话听的切尔希倒吸一口凉气,“嘶~也就是说你大鬼是为了把鬼赶走然后吃他们的贡品?你为什么不找个贡神仙的庙...”
“打不过。”没等她说完扬不见就给出来自己的答案,“驱鬼的时候就是都要请他们帮忙,打赢之后贡品还要分他们点呢。”
听完这些切尔希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至少这说明那些神鬼真的存在,但是...和一个会抢鬼贡品吃的人分抢来的贡品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你请的是哪个神?”
“当地的城隍,唐人街哪里的。”
“这样啊,那没事了。”切尔希回想起了那片地方,听何成玉说哪里近几年教堂修了两座,看来当地的城隍香火少了,怎么当了神仙还要上班...
“后来我被正式收编没几天就来了一个任务,打一个蓝色的怪人,而且听说已经有魔法少女消耗过了我就想着打完快点回去睡觉。”
扬不见躺在石头上翻了个身同时在一系列不好的事情中找到了为数不多令人开心的东西,“组织里有个很棒的女孩子,就是不怎么说话,我明明挺帅的和她搭话也不理我。”
“对!”扬不见一锤手似乎想到了重要的事情,“组织里还有一个被盔甲包的严严实实的人也不怎么说话,它经常找我下棋挺好玩的。”
“它?”
扬不见点点头,“对,我感觉它不像人,后来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还一起来着,它的头被打的转圈都没事。”
“再之后呢?你怎么活下来的又怎么到这里的?”
扬不见搓了搓有几天没刮的胡子,“我记得最后我被打飞了,师傅给的破罗盘也被打不见了,再醒来的时候我就在哪里。”扬不见向一座山指去,“就在哪里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