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离开了更衣室前往客房的路上切尔希又见到了武藤功华,切尔希走过去郑重的询问到,“你的妈妈是不是死了?”
武藤功华没有预料到她会问这个,一瞬间有些生气可既然这么问肯定有原因,她如实回答到,“是的。”
切尔希深吸一口气叹了出来,得到这个答案切尔希放松了下来,既然这样就没关系了,“你妈妈很爱你。”说完便走开了。
武藤功华还是有些困惑,突然过来说这样一番话又走开这是为了什么?
切尔希按着管家的指引到了为自己准备的房间,房间的装潢比较西式,无论是窗帘窗户还是灯柱都有一种丐版洛可可的感觉,这其中最与其他屋子差别最大的就是那张缀有蕾丝垂条的床。
切尔希走了过去躺在上面望着格块分格的天花板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思考片刻才意识到这里没有床帘,而且确实有够丐的,天花板没有进行改动地板也仍是长条分格的地板,并且房间里没有壁炉。
仔细想想这里也不需要壁炉...
看着外面的红日切尔希不禁陷入沉思,整日发光发热这样一来工厂里的工人不需要点灯也能工作了...冬装是不是完全卖不出去了毕竟再过不久就到万圣节了而这里的温度仍然恒定。
这颗太阳真是神奇啊。
切尔希拉上窗帘,屋子变得昏黑只有一点点光芒从窗帘的缝隙中流出,这个氛围...不召唤个恶魔可惜了。
比起这个这么多天没和柯蕾联系了。
切尔希拿起手机看着上面满格的信号放下了心,原本再买一个手机的打算都有了。
魔法少女群里只有定时的报道消息而与阿芙洛和珈百璃的小群也只有她们两人的日常,似乎完全把群当私聊了。
何成玉也没消息罗明也没消息柯蕾也没消息...毕竟天天见面有什么事见面的时候就说了自然不会发消息。
切尔希点开了柯蕾的头像。
【汇报下最近发生什么了】
没有回复,等了一阵之后柯蕾发来了这样一张照片,投影仪照在墙上的迪斯科球向四周发射着彩光,画面中是层层叠叠的人而外面是比剪刀手切尔希样子的柯蕾还有沙发上拿吉他的罗明,拿沙锤的珈林以及站在桌子上手拿话筒的何成玉。
在一旁还有用罐装啤酒垒起来的啤酒塔以及叠的快有人高的披萨盒子。
【已阅】
看着照片切尔希叹了口气,“唉...真好啊。”她转头又看了看所在的房间一股恶寒从背后袭来,出现这种感觉最大的一种可能就是。
切尔希看到了开了一点门的柜子,咽下一口唾沫她大胆走过去,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藏了人就一拳把他打晕,如果是金就更要给他一拳。
她握住把手拉开柜门里面只是挂着一张白色羊头面具。
拿起面具切尔希有些困惑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这个形状...切尔希敲了敲感觉是骨头的但是那样羊会长这么夸张,嘴向下长还这么尖两根角像是藏羚羊...
手中面具的眼窝亮起红光面具的后面也冒出烟来,切尔希被呛得咳嗽将面具丢下,面具被红烟托举最终变成了金。
“躲在柜子里偷窥可是违法的,就不怕天皇开眼天诛了你?”
“哦?你说的是那个天皇?”
不是很想理会他的切尔希踢了他一脚,可这一下像是提到了墙上纹丝不动黑裤子就连脏都没脏。
“你管那个,我早晚要把你丢进太阳里烧,把你炼的连灰都不剩。”
“别急,我这次来是给你带来礼物。”金转移话题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缠着丝带包装精致的小盒子。
“又是随地区改变单位的硬币?”
细长的白骨手指拉开丝带纸盒向四面摊开里面是一个怀表,表壳上雕刻着圣母怜子的图像而背后是一颗圆日在黑暗的环境中散发着幽幽白光。
而那连着表本体的细长银链子令切尔希赶到一阵不适。
“这东西不会趁我睡觉的时候咬我或者拿帘子勒死我吗?”
金转而用地道的英国伦敦腔回答到,“哦~我亲爱的切尔希啊,我向玛利亚起誓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金掰动开关表壳打开,上面的时间指在XII上秒针正不在不断的咯哒声中原地踏步。
“你这表既不准也不灵,给我做什么?我摸羊蛋得到的时间都比这准。”
“亲爱的切尔希,你还是这么急躁,不妨让我们喝杯茶水坐下好好聊聊。”金指向表打开的另一面,上面嵌着一张有些泛黄黑白照片,是三个女孩的合照,看上去是三胞胎其中最下的那个与切尔希见到的大日天皇一模一样。
切尔希猛然想到刚刚金问的那个天皇的问题。
见到切尔希的表情改变金看上去笑了一声,“察觉到了吗?“孩童可不会打造出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国家。”
“你的意思是?”
“大日天皇不止一个。”
“所以这里的极限是三颗近地太阳与一颗真太阳?”
金将怀表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转身又进了柜子里,“我只是来送礼物,还有,万圣节快到了。”
“唉~只是送礼物?谁信啊,肯定在背地里盘算着阴暗扭曲的东西。”切尔希看向桌子上的怀表,照片上的三人的背后是一片竹林,竹林的背后是即将落山的太阳。
现在切尔希看到它就觉得危险,拿起怀表走了出去,到了扬不见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没等开门她就拧开把手推门而入。
只见扬不见正双手掐着自己脖子满地板扑腾一边扑腾一边念着各种含糊不清的东西,而一旁散落着画好东西的黄纸。
扑腾完一遍的扬不见站起身一脚踩到板凳上将脖子套进提前挂好的绳子两脚一蹬板凳歪道在地而他蜷着腿挂在空中。
目睹全过程的切尔希突然后悔进来了,扬不见终于还是疯了吗?
没一会系在吊灯上的绳子自行滑落扬不见摔的跪在地上。
切尔希走了过去将其扶起,“免礼,平身。”
扬不见咳嗽两声缓过劲来,憋的有点发紫的脸也渐渐恢复正常。
“这便宜可不兴占。”
“所以你在做什么?”
“在...给符纸注入怨念,到时候贴在谁身上谁就会有上吊一样的窒息感。”
“这样啊。”切尔希笑了笑,既然连上吊都不怕那肯定不怕这个,而且被撕成两半都能长回来这东西肯定是小意思了。
她拿出那银怀表把它交给了扬不见。
“送你了。”
“这...”扬不见嘴角有些抽了两下,他拿出两张符纸将其裹的严严实实的。
“你从哪里捡来的晦气东西?这瘴气都快撞我脸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