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返回家,从冰箱里找出速冻水饺加热,其实我是会做饭的,但现在我嫌麻烦,这玩意只要煮熟就行,再倒点醋。
快速吃完后我懒得洗碗,把碗撂在原地,反手抄起放桌子上的胶布,开始更新装备,也就是把菜刀绑在晾衣棍的前端,我举起这更新后的长杆武器,试了试平衡,感觉手感更好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睡午觉了,接着刷怪去。
我找个帽子带上,街道上一片明亮。午后的阳光好似滚滚洪流,人站在里面就开始发晕,好在丧尸似乎也是如此。它们游荡在街上,像喝醉了酒。身体摇摇晃晃,像是群排队街溜子的醉汉。
我心里有点兴奋。也许是我刚变得更强了,完全可以试着和这些丧尸碰一碰,试试一对多,而不是再蹑手蹑脚的搞偷袭。
我走上街道,手里长枪稳稳地举着,左手在前控制挥击方向,右手在后负责运力。我盯上的是一队靠在辆废弃汽车边上的丧尸,它们的头垂得低低的,附近也没什么同类。
上了!我直接迈步冲了过去。
踏,我一记横扫,趁着第一只丧尸还没反应过来,菜刀直奔它的脖子,丧尸脆弱的肌肉和骨头瞬间出现不正常的扭曲,头一歪,身子软塌塌地倒下。
而其他几只丧尸这才像慢动作一般抬起头,眼珠子迟缓地转向我,举起双臂。我后撤一步不给它们距离,再次挥动长枪。这次是一个正面的突刺,刀刃精准地插进下一只丧尸的眼窝。它长大嘴巴,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像临死前的叹息,身体猛然栽倒。
剩下的几只丧尸终于彻底清醒,齐齐朝我扑来,它们张开嘴露出发黄的板牙,发出难闻的恶臭,只是动作笨拙到在半空中就相互碰撞。呃,我居然对这种东西如此小心,我再度戳刺,一连三刀,斩断了两只丧尸的喉管,另一只的脑袋更是直接被砍开了花,腐肉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二级时获得的爆头效果砍脖颈也能触发,所以我基本是一下一个,我喘了口气,调整呼吸,正了下帽檐,还有几只丧尸远远地看着我,似乎被刚才的动静吸引了过来。它们歪歪扭扭地开始靠近,动作缓慢。我全无任何退缩的念头,反而只感觉又是队过来送的。迎着它们走了过去。
这次,我依然选择了主动出击。长杆在阳光下划出道道弧光,每招每式都无脑砍头。丧尸的嘶吼和惨叫此起彼伏,几分钟后,街道上只剩下我一个人站立,脚下尽是倒下的丧尸。阳光照在它们身上,映出粘稠的黑红色液体在地面上缓缓流动。我挥舞了一下沾满腐肉的长杆武器,甩掉上面的残渣。又有新的丧尸被吸引了过来,远远地传来脚步声,看来马上就能升级了。
我抹了把汗,轻轻一笑。
【你升级了,请选择奖励】
【狂战】,【碎颅者(此为爆头杀手进阶选项)】,【凯旋】
继续堆攻击吧,我手指点击中间的选项,只要能一招把丧尸秒杀,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碎颅者:你对敲碎别人的头骨有着特别的执念,当你攻击他人的头骨时,额外造成50%伤害,并有概率施加‘粉碎’效果】
随着屏幕上【碎颅者】的图标亮起,紧接着一股力量涌入我的身体,仿佛全身的肌肉都瞬间充满了新的爆发力。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碎裂的场景,那种爆裂的爽感,简直就是对暴力最完美的诠释。
“就像这样。”我低声自言自语,双手重新握紧长杆,远处,又传来丧尸们那不会抬脚的拖地声,只是这次,领头的是个两米多的拔苗助长的大个子。
它的脑袋和胳膊上都长满了硬化的肉瘤,看上去像榕树的瘤子一样,盘根错节,丑不拉几,但应该很抗揍。
正好让我试试‘碎颅者’的威力。
我站在原地没动,巨型丧尸看到了我,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就向我冲来。
因块头较大,它的移动速度也比普通丧尸要快一些,但看起来反而更加蠢笨。在离我还有两三米的时候,巨型丧尸猛然双手捶地,发出道冲击波,将它身边的小弟震得东倒西歪,不过等冲击波到我跟前的时候,仅成了道无害的土风。
有点失望,我长枪一挥,陡然挑刺,直奔它的脑袋。锋利的菜刀精准点向它那被肉瘤覆盖的头颅。
砰! 莫名的,利器刺击却发出了锤子敲下的声音,刀刃重重击中了它的脑袋,巨型丧尸身形晃了晃,却没有倒下,肉瘤厚实得让我有些意外。
我微微皱眉,手腕一抖,顺势横扫,尝试攻击它偏瘦的腰部。然而,巨型丧尸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迅速地抬起手臂,用手掌挡住了我的攻击,长枪重重地砸在它的手臂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啧,还挺耐打。”我咬了咬牙,往后跳了一步,而巨型丧尸得寸进尺,见我后退,扬起宽大的手掌就朝我扫来。
破绽!我迅速低头躲过又恢复站姿,这是之前我完全做不到的事,手中长枪一个反挑,瞄准它没被肉瘤覆盖的下巴戳去,这里应该是它的弱点。
噗嗤! 这一击精准命中,刀刃切入它的下颚,鲜血喷涌而出。巨型丧尸吃痛,动作产生僵直,身体也静立不动,趁此机会,我猛然上前,长枪直刺它的眼窝,刀尖狠狠扎入,但只刺入了一小部分,显然它癞疤后面的骨骼也比普通丧尸坚硬许多。
真硬啊,看来得变成消耗战了。
胸口莫名的有些幻痛,应该是我肩膀用的太使劲的缘故,我收枪开始走位,趁它挥击的空隙,不断寻找它的破绽,但说得直白点也就是趁着它技能后摇再挥动长枪过去给它修脚,削弱它的移动能力后再接着跟它绕圈。
如此循环几次后,依靠着它独眼有视野死角,刀锋终于划断了它的跟腱,污血涌出,它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笨拙,腰也弯了下来,把脑袋送到我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