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温柔似水又不失强势的攻击下,温茗身子开始发软,没骨头似的倒在练知意怀中。
练知意从小便被他照顾着,吃穿用度无需担心,因此发育良好,两团巨大像果冻般嫩弹,温若小脸靠在上面,微微发烫。
“还是小时候屁颠屁颠跟在我身后,一直叫师父的模样可爱些,自打下了山后,翅膀硬了,不仅学会调戏我,如今还…简直大逆不道!”
“谁叫师父生得好看,还天天勾引人犯罪。呵呵,也不知是谁每天只套个外衣就在屋里走来走去,不知羞耻。”
“你…”温茗怔住。
原来,温若一向性子懒,每次沐浴完只套个外衣便草草了事。
那时候,也是见练知意年龄小,什么都不懂,他才这样随意。偶尔,他甚至会抱起小孩,逗得人家满脸通红才罢休。
但随着练知意长大,温茗也收敛了不少,只是没想到,她居然现在还能记得清。
练知意望着他清澈又迷离的双眸,呼吸逐渐粗重,双手下意识将他搂得更紧了,两人中间相隔一物,全身紧贴。
“师父的身子好软,话说,你在那些女人身下也是这样浪到没边吗?她们也像这样抱着你吗?”
练知意低下头去舔他耳朵,一点点用舌头描绘耳骨,闻到他身上那股清香,她面若桃花的面孔,泛起醉人的红晕,像入迷了一般。
温若止不住的摇头,他浑身被禁锢住,四周的湿热如潮水般涌来,紧紧包裹他。
但是令他无法忽视的是,他有感觉。
在弟子的掌心里不断颤抖,哀求,无论他是欢愉,无论他是痛苦,只由她一人掌握。
好想求饶,好想尖叫…但是太丢脸了,被一个黄毛丫头弄得狼狈不堪,也太有失他的脸面了。
温落仅存的理智让他闭嘴咬牙,满面通红,只能发出低低呜咽声,勾得人心里痒痒。
终于,他脖子高高仰起,眼角隐隐翻白,显然是失神了。
温茗失去所有力气,双臂向下垂,红绳紧勒着让手臂悬在半空,练知意抬手将绳子碾成粒子,白净的小人儿直直扑进她怀中。
“放开我…”
温茗声音沙哑,带着特有的软绵绵。
练知意一手将他圈在手臂中,望着他也不恼,红唇微勾,笑了笑道“你这副浪荡样子,比那青楼里的艺伎还臊、还贱,知道吗?我现在就好想再狠狠弄你一回。”
“让你浑身都沾满我的痕迹,嘴里只能叫我的名字,满脑子都是我。“
“不…我可是你师父。”
温茗伸手去推开她,但浑身无力没推动,如今他失去灵力,沦落为普通人,力气肯定没有她大。
他闭上眼,跟泄气似的,不再去看练知意,也不说一句话。
“我碰不得,别的女人就能碰,师父是这个意思吗?”
“还是说,师父自甘下贱就爱屈身于陌生人。我知道你过往不堪的一切,我知道你过往不堪的一切,甚至包括你是如何被狐魅儿羞辱的…”
狐魅儿是他二徒弟。
是死一般的寂静。
正当她以为他会为自己的尊严辩解几句,再不济,骂她几句解恨之时,他却抿唇不语。
温茗是没想到,她竟会直接将这些事说出口。
见温茗愣神,练知意用手指,细细描摹他乖巧的眉眼。
“你怎么知道的?”他说。
练知意轻哼一声。
“果然,一被g爽了,师父便成不知礼仪廉耻的lang货了,什么都记不得。就你那身的狐狸味儿,隔老远都能闻见,半夜叫得比谁都大声,我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
“但是无所谓,师父,我可以接受你的一切…这副模样,就算当做禁宠…真让我兴奋。”
一根手指伸进他口腔,缓缓搅动,带出唾液来,抹在他一侧脸颊上。
嗯。
练知意产生一股莫名的满足感,好像师父生来就应该这样。
无条件满足弟子的一切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