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茗彻底瘫软在地上。
他仍不死心,又摸上木制窗框,才发现外面早已布好仙阵,白光炫目,一层层无形的结界将屋子与外界隔绝,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温茗彻底放弃无谓抵抗了。
他本想睡觉消磨时光,但奈何实在没有困意。
好在练知意,也有考虑到他无聊的情况,特意在角落里放了个大木箱,里面装着书籍和玩具。
“这是什么?”
温茗盯着手掌心里的东西,疑惑道。
当然,没有声音会回应他。
手心里,是几颗泛着光泽的玉珠,个个有鹅卵石大小,本是冰冷的,一摸在手上便开始发热,倒是有趣。
温茗玩了一会儿便仍到一旁。
他去翻那些书本。
“《男德经》?《如何在床上讨妻主欢心》《做个合格相公》…”温茗翻得满头黑线,将书纸攥得发皱。
好不容易看到几本名字正常的书籍,温茗才翻了几页,便羞得捂脸,但又透过手指缝隙偷偷去瞄。
这画本子里,讲得竟然讲的是徒弟绑架师父,对其进行大逆不道之事,师父一开始不甘屈服,最后逐渐堕落,沦为全宗门最受宠爱的…
画本里将人物描绘得惟妙惟俏,师父张大嘴吐舌头,不断翻白眼,口水止不住的流,动作一次比一次幅度大。
而周围是将他围得水泄不通的弟子。
温茗被震撼了,这些天来,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在他脑子里不断闪显,让他既害怕,又觉得刺激。
温茗捂住脑袋,疯狂摇头:天呐,你在想什么,赶紧忘记忘记!
但人的本能机制,永远都有点贱。
譬如,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嘴上最释怀的那个前任,却往往最在意;想忘掉的记忆,偏偏扎根在脑海。
温茗躺地上,小脸通红。
半晌,才脚步虚浮的从地上起来。
他不冷不痛,还有点热,不得不说练知意确实细心,屋子从里到外,都铺了层厚厚的地毯。
因为他脚上根本没鞋子,甚至没有一条遮羞的绸裤,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薄薄的单衣,特别方便。
他望着地毯上那块小小暗色,暗暗瞪了角落的书籍一眼,“应该没事吧,就这么大点,肯定一会就干了,这画本子害人不浅!”
经此一过,温茗更是睡意全无,只得不断翻箱捣鼓,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鞭子,蜡烛,这是什么…小球吗?怎么还有两个带子,怎么还有红绳?”
温茗手一抖,差点将绳子扔走,这东西可给他带来不少心里阴影。
捆了几天几夜的痛楚,早已深深刻在他心底,他手现在还痛着呢。
入夜,他躺床上,睡意正浓。
模模糊糊间,温茗感觉自己嘴唇湿哒哒的,似乎是什么东西在咬唇瓣,牙齿很尖,动作透着迫不及待。
温茗今日一天都躺毛毯上,体内入了寒气,难受至极,身子温度很高,脑子迷糊像是一团浆糊,他嘟囔了一句,便翻了个身继续睡。
梦里,他似乎梦到狐魅儿了。
狐魅儿翘起高高的蓬松大尾巴,不断挑逗他白嫩又敏感的脚肉,惹得他浑身绷紧,发出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