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茗脑子乱哄哄的,望着狐魅儿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发呆。
他想跟着狐魅儿翻出墙,像曾经无数次那样潇洒,一走了之。
但是现实很残酷,眼下他沦为废人,失去自保能力,一旦踏出宗门怕是尸骨未寒,温茗只能寻求练知意的庇护,寄人篱下。
看狐魅儿的模样,应该不知晓他早已沦为练知意的禁//脔,还以为诸多仙阵只是用来保护他的,真不敢想象,狐魅儿若知道真相,脸色会有多精彩。
温茗扯了扯衣摆,雪白干净的料子被抓得乱七八糟的,沾满不明液体,散发出丝丝腥甜气味,湿漉漉贴在身上,又闷又热。
环顾四周,偌大屋子空荡荡的,温茗不禁骂道,“可恶的练知意,心思太缜密了,只给我备一件衣服…该怎么办,若是被她发现了…”
“被她发现会怎样?”
一只手,指甲尖尖的手,不知何时抚摸上他后颈,阴恻恻吐了口热气。
“你还没走?”
温茗受痒,忍不住往后躲了躲,瞪大眼睛望着笑眯眯的狐魅儿,像极了受惊的兔子。
狐魅儿嗔怪“我呐一直都没走,听着你自言自语说了半天大师姐,我倒是好奇,大师姐怎么你了,嗯?”
“她…”
温茗见她越靠越近,感到十分窘迫,张了张嘴,说不出个所以然,狐魅儿才不管,抬手直直掐上他嫩滑的小脸蛋。
“师父你是怕被大师姐发现吗?发现你在床上骚//贱不堪,一被碰就丢得到处都是,跪着求我好好疼你吗?”
“难道说,你已经成为师姐的所有物了,不想让她知晓别人染指你?”
“还真是贱的慌啊。”
她语气缠绵。
温茗听得脊背发凉,面孔隐隐染上一抹愠怒,但却硬起不起来,“既然你都知道事实了,又何必来羞辱我一翻,还,还说的那样难听。你弄我又不是一次两次,每次骂表子,sao货也就罢了,现在…还骂我贱…”
“这又不是我自愿的,为什么骂我贱。”
从堂堂一代长天门掌教,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男子,这其中的落差感可想而知,更何况,竟还成了好徒弟的掌中物,变为见不得见的玩具宠物。
如今被狐魅儿这般不清不白的羞辱,心中所有委屈顿时如堤坝里堵不住的洪水般,涌上心头。
“我,我不是贱…”
头一次听见师父事后用糯糯的语气讲话,还夹着哭音,鼻尖通红,哭得一抽一抽的,狐魅儿心脏砰砰直跳,当即所有不满消散大半。
她好喜欢温茗那副受了委屈,哭哭搭搭的样子,真想将人抱进怀里好好肆意揉捏一番。
“师父不贱,师父可是我最爱的小宝贝。”
狐魅儿握住他的手,毛绒绒的大尾巴神不知鬼不觉缠上他的腰,她又甜甜的叫了句师父,将人半推半就的弄到床上。
她抱住他,滚在一起。
“你,放开我…”温茗反应过来,自己早已被狐魅儿拐上床了,他用手挡住那对凶器,试图解救快要窒息的自己。
“不要嘛,师父又软又香抱着好舒服,快靠近点,嘿嘿。”
与温茗毫无阻碍的深度贴贴,让狐魅儿得到很大的满足,白色狐耳不断乱颤。看着他纤长的睫毛,以及布满咬痕的锁骨,只觉得师父好像个精致的玩偶。
“师父,嫁给我吧。”她说。
温茗怔住,这几日,他对这句话真的快产生心理阴影了,怎么这一个二个的都想娶自己?!
“别说了…”
狐魅儿比了个嘘的动作,将手指抵在他唇瓣上,温柔又暧昧,浅粉色眸子里像含了团雾气。
“师父别先着急拒绝,你若答应嫁给我,我今日便是以一抵百,也要将你带走,逃离这个牢笼。让你做我的正夫,从此潇洒自如,如何?”
“我只给你半个月时间哟,师父,认真考虑,还有,别告诉练知意那疯子我出关了。”
狐魅儿捧起他的脸,纤纤玉手划过他圆润的屁股,只见,淤青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小宝贝~这次真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