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补全墓志铭身世用的)
(除了安金行陆号的成员外,其余皆是同名不同人)
【家】的据点,原属卢灭的房间中。
“卢哥在带你出去之前就已经写了遗书,只是大家……才知道。”安亦将手中的一张纸递给了乔泽,“按卢哥要求的,这个房间里他的物品,现在都是你的,交由你处置。”
说完,安亦退出了卢灭的房间。留下了乔泽一人。
…………
十天后,通往西基地市的废弃高速公路上。
由于妄想者的缘故,这条高速公路年久失修,废弃的汽车遍地。
而安亦开着她那辆运输车撞开一路上的残骸,向着西基地市方向行进。
【家】这次来了十人:石蒜、艾伽、安亦、西淼、毕华、安华、(小)雷调、东方月、希露莎还有乔泽。
此刻他们都坐在后车厢里,或是睡觉,或是低声闲谈。乔泽的怀中,还捧着卢灭的灵位。
“三水哥。”乔泽看向一坐在对面的西淼,“【家】为什么要把墓建在西基地市。”
“【家】就是在西基地市的太阳城成立的,而太阳城中的落日街,黄昏孤儿院就是我们当时的据点。”
说到这,西淼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也就在那里,我们失去了院长,嘉姐还有你姐姐。”
这次【家】里来的十人中,除了石蒜和乔泽,(包括逝者卢灭)都是在太阳城落日街长大的,且都与黄昏孤儿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离到地方还剩下一刻钟,大家。”在看到远处出现的西基地市城墙后,安亦通过广播告知了车厢里众人时间。
“别睡了华子,起来,快到了。”
“把东西弄好。”
…………
一刻钟后,在一座相当破旧不堪的孤儿院,黄昏孤儿院前,安亦停了车。
“其他人自由活动,乔泽、希露莎,你们和我来。”石蒜第一个跳下了车,先进入了黄昏孤儿院。其余人也是一样,一起进了黄昏孤儿院。
墓地在黄昏孤儿院后花园里,占地不大,其中立有六块墓碑。石蒜叫上乔泽和希露莎就是为了先给卢灭修坟,立碑。
正式扫墓第二天开始。
卢灭因强行使用能力,自焚而亡,没留得下哪怕一点骨灰。卢灭本人的留下的物品只有他的战刀,漆黑面罩与作战服。而这些物品制作极度困难,且乔泽需要用到这些……
所以作战服,乔泽现在穿着,战刀乔泽背着,漆黑面罩乔泽也挂在侧脸上。
也就是说,能埋下去的只有卢灭的照片与灵位。
“卢大哥不喜欢花,因为他觉得花太过脆弱,只能依靠他人,无法保护自己。”这么说着,希露莎将自己用能力培育出的橙红色的三叶草种在卢灭的墓周围。
“卢……灭……”石蒜用右手食指,在墓碑上刻下了卢灭的名字,“愿你安息。”
就这样,墓碑从六个变成七个。
高赵莹莹,雷调,姜荧,嘉瑜,依黑,乔云……卢灭。
…………
夜,一片寂静。
“小声点,乔。”黄昏孤儿院三楼的杂货间中,希露莎搬出了一把有些破烂的木梯,放在了杂货间的一个角落。
爬上木梯,希露莎轻车熟路的摸开天花板上的暗门,爬入阁楼。
黄昏孤儿院中有不少毕华他们的“秘密基地”,多到每个人至少一个。而三楼杂货间这个,就是卢灭曾经用的。
“妄想病毒爆发之后,我们都成了孤儿,卢大哥是最先成年的,在出去打拼一个月后,就以志愿者的身份留在了孤儿院。”一边说着,希露莎一边翻找着东西,“当时院长也希望卢大哥留在外面打拼打拼,别困在这孤儿院里。但卢大哥回绝了。”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为什么,但这里面也许有答案。”希露莎在找到了一本布满灰尘的日记本后,沿着梯子爬了下来。
“给。”
“这是?”乔泽接过日记本,轻轻拭去上面的灰尘。日记本的封面上有日记本主人的名字——乔云。
“姐姐的日记本?”
“卢大哥脾气比较暴躁,这你是知道的。云姐是当时唯一一个卢灭会好好说话交流的对象。很多事卢大哥不愿跟我们说的,都会跟云姐说。”
“云姐有记日记的习惯,所以这里面或许有答案。”希露莎说道。
“姐姐的日记本,为什么会在卢灭这里?”乔泽对此有些不解。
“云姐牺牲之前给的。”
对于自己的姐姐,乔泽实际上知道的并不多。在乔泽五岁时,乔云前往了当时还没有覆灭的北基地市上大学。正逢妄想病毒突然爆发,乔云便和家里失去了联系。
当时乔云的家人,包括乔泽都以为乔云死了。乔泽对乔云的印象也就只有五岁往前的一些。直到后来被【家】收养,乔泽才知道,自己的姐姐当时成了亿中无一的无妄者,为了乔泽的安全考虑,乔云没有主动联系他们。
直到后来,乔云死在了造成太阳城沦陷的妄想者“明虫”手中。
乔泽用手感受了这本日记本的厚度:如果一天写一页,那么估么着这本日记本够写一年左右。
那么根据时间推算,不出意外的话,这本日记本就是记录的就是【家】在黄昏孤儿院成立的第二至三年,乔云死的前一年的内容。
“请亲爱的妹妹(如果不是,就请等待一个合适的时间转交给我妹妹),在阅读接下来的内容前,去找艾伽了解卢灭成为无妄者时的故事。”
这是夹杂在日记本第一页的便条上的字。
“艾阿姨在哪?”既然姐姐这么写,那么(遵循死者意愿)乔泽选择在阅读日记本的内容之前,找艾伽了解相关内容。
“院长室,副院长她很怀念那里。”
“希露莎,你在这啊。”安亦找了过来,“石蒜说黄昏孤儿院周围不太平,需要你和她一起去搜查一遍。她人现在在大门口。”
“知道了。”希露莎看向乔泽,“院长室在二楼,安亦她也认识,你也可以找她。”说完,希露莎一路小跑出去,去和石蒜汇合了。
“你找艾副院长有什么事?”安亦耸耸肩,问道。
“私事。”乔泽看向了手中捧着的日记本。同样,安亦也注意到了这本日记本。
“乔云的?”安亦认出了这本日记本。
“你认识?”乔泽有些惊讶安亦认识这本日记本。
“认识。”安亦点头,“依黑和你的姐姐乔泽是闺蜜,依黑看过这本日记……所以我也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依黑?
乔泽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她没见过,仅仅在无意中听到的对话中听到过几次。
上一次遇到依黑,就是下午在墓园的时候,其中一座墓碑上刻着依黑的名字。
(上上次则是半年前)
不过为什么依黑知道所以安亦也知道?乔泽心中疑惑。
“我带你去院长室。”安亦示意乔泽,让她跟着自己。
院长室并不远,就是二楼楼梯口左拐的第一个房间。
打开门,如希露莎所料,艾伽此时就在院长室中,正在写着什么。
“安亦,还有……乔泽?”见办公室门被打开,艾伽停下手中的笔,看向两人,“有什么事吗?”
“乔泽要找你,副院长。”安亦说了一声后,便退了出去。顺带着还关上了房间门。
“艾阿姨。”乔泽从手里日记本中拿出了那张便条,走到艾伽所坐的代表副院长位置的办公桌前。
办公室内其实还有一张更大,更显眼却也有更多灰尘的桌子——那是院长的。孤儿院内没有人自诩有资格坐那位置,包括艾伽。
“卢灭成年后,有一个月的时间在外面,那个时间段,他在西基地市边境务工。”
这是卢灭成为无妄者的故事的背景。
“那时……”
“轰!”孤儿院外,一声爆炸声响起,打断了艾伽的说话。紧跟爆炸声而来的,是强大的冲击波,在一瞬间就轰碎了孤儿院仅剩的几块玻璃。
艾伽被冲击波震的直接趴在了办公桌上。
乔泽则是除了抓紧手中的日记本以外,没有多动。只有疯狂摇摆的头发和衣角可以证明冲击波的存在。
“所有人,分散撤离,别超过两个。”孤儿院不远处突然传来了石蒜的暴喝。
作为来的人中实力最强的,如果是石蒜难以对付的敌人,那绝不是他们能处理的。
石蒜和希露莎一起,都在孤儿院南边。不用多说,在孤儿院的人当机立断,往各个方向撤离。
第一时间,毕华和安华两人立刻出去为他们开路。
剩下的六人,两两一队,(毕竟像艾伽、东方月这种自身几乎没什么实力的必须要有人保护)
乔泽离艾伽最近,自然就和艾伽一起走。
“别走东边。”毕华和敌人妄想者在东边打起来了。
安华去帮毕华了。很明显,事情非常严重。
西基地市外,密密麻麻的黑压压一片的妄想者,正在像西基地市靠拢,企图包围西基地市。
“麻痹的,给我出来。”西基地市废弃的大门口,药剂手持镰刀,十分厌恶的看向前方的妄想者大军。
随着药剂开口,妄想者大军当即停了下来,并让开了一条道路。
一个高五米,全身笼罩在黑雾之中人形怪物沿着这条道路走了出来,与药剂对峙。
“自己下黑手不说,还不敢用本体见我。”药剂提起镰刀,一朵蓝色的莲花——次生莲,从药剂的右肩长了出来。
“要不是替秋分把那东方月看住,不然真要大事不妙。”药剂默默咂舌。
很显然,双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谈。
单论实力,药剂完全碾压对方。
把西基地市外的麻烦解决完的第一时间,药剂就会赶进城内。
“妈**!”石蒜一拳,砸飞了同样被黑雾笼罩着的一种怪物。这样的怪物,石蒜和希露莎周遭还有六个。
每个怪物的实力都比她弱,但不把对方解决,石蒜可没法回去支援。
“希露莎,靠近我。”而且这里,还有希露莎要保护。希露莎是感知型,自身没什么战斗力。
“石蒜姐,这东西城里至少还有十个。”希露莎焦急喊道。
“哪搞来的突然冒出来这么多鬼东西!”
另一边,东方月处。
“能到那吗?”下水道内,安亦和东方月正沿着复杂的下水道网朝北边撤离。
在太阳城的北部,有一条地铁线。不仅线路繁多,这条地铁线还可以直通东基地市。
他们也遇到了那种全身黑雾的怪物,一共三个。不过依托下水道的复杂环境,两人成功甩掉了对方。
“当然可以。”
两人已经联系了【家】里,通过那条地铁线,【家】里的支援能够第一时间赶过来。
只是有实力和速度来的,只有首领蓝无灰和副首领Ghost。
“上边是不是有什么动静?”安亦警觉的抬头,看向下水道顶端。
“没事,这里可是地下十米,战斗余波还不至于中间的土层打穿。”东方月刚自信把话说完,只见一个红色的身影直接冲破土层,摔至二人身前。
“完全打不过。”此人正是乔泽。一口血被乔泽直接咳了出来,用手一把拭去嘴角血迹后,乔泽注意到了安亦和东方月。
“乔泽,副院长呢?”安亦连忙问道。
“上面。”乔泽提起手中战刀,一记弹跳冲了出去。
以乔泽的实力,她一个怪物都打不过,一旦失误甚至很可能被怪物一巴掌拍死。
但艾伽还在上面,乔泽不可能放弃艾伽。【家】收留了她,艾伽又是其中最关心她的几人之一。乔泽可不会以怨报德。
“乔泽,你赶紧走,别管我。”艾伽催促道。
虽然不想承认,但现实就是,如果还要保护艾伽,那乔泽自己也走不了。
“得罪了,副院长。”安亦紧跟着从那被轰穿的洞口爬出,一把将艾伽扔下去。
下面地势复杂,就算东方月和艾伽都没战斗力,也能保证一时半会内没有任何危险。
乔泽这里,有安亦的帮助,倒是能稍微轻松一点。
轻松到受攻击概率由百分之七十变成百分之五十。不变的是,她仍会被对方一巴掌拍死。
百分之五十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但这种情况,百分之五十实在是太高了。
“首领和副首领半小时后就到。”这话说完,安亦就陷入了和乔泽一样的,只能不停躲避,生怕被一巴掌拍死的危境。
两人虽是初次,却很是默契。原本二人的想法是找机会能逃就逃,但渐渐的,他们发现了不对。
围攻的怪物从一头变成了两头。
“靠!”乔泽刚骂出声,第三头怪物便撞烂墙壁,从一旁的房屋中冲了出来。将来不及反应的安亦直接给撞的轰飞开去,连破十几面墙才停下。
“安亦!”对安亦的担心,让乔泽露了破绽。
那在黑雾笼罩下的猿猴型怪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一巴掌拍飞了乔泽。
那一刻,乔泽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太奶。
“轰!”乔泽在数百米外的一座废弃商铺中停下。
“我*,真他**。”乔泽强撑着缓了过来,“等等,我没死?”
按其乔泽的判断,要是挨那巴掌,她本该必死无疑才对。结果事实上,乔泽挨了这巴掌,仅仅是重伤吐血。
“艹(一种植物)”没死不代表没事,那三只怪物见乔泽没死,低吼着又冲了过来。
“完了。”乔泽如此判断。她想起身,身体却如同灌了铅水一样沉重。就目前这状态,来不及躲避了。
“叮叮叮叮叮~~……”悠扬但诡异的手机铃声响起。
听这铃声,乔泽感到一阵错愕:【家】里没有人的手机铃声是这旋律。
“外交官,你到7295029532984085544世界了吗?”秋分的声音突然响起。
“到了,秋分大人。”一名身着白色外套,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从商铺后院,“但是您害我暴露了。”
“抱歉啊,下次补偿你,别忘了那事喔。挂了。”秋分挂断了电话。
“你是谁?”
“我是药剂大人的同伴的附庸,叫我外交官即可。”外交官说着,走到了乔泽身前,同时拿出了一柄白色战刀。
他一个人,硬是挡住了这三只怪物。
“乔泽小姐,请您暂作休息,孔雀骑士团的人也来了。”说话间,一名穿着华丽盔甲,手持一杆长枪的男子从一旁房屋上一跃而下,一枪刺穿了被外交官控制住的怪物的脑袋。
意料外的支援,但相当厉害。
半小时后,药剂解决了城外的问题,迅速赶进城内。
【家】那里,首领蓝无灰和副首领Ghost也赶过来了。
……
第二天早上。
“她没事了。”孤儿院地下室中,药剂成功的治疗好了石蒜。
昨夜石蒜一个人硬生生拖住了城里大半的黑雾怪物,并以自身重创为代价击杀了其中四只。
要不是希露莎帮着,石蒜当场就死了。
除了石蒜,【家】的其余几人也不好过:毕华,安华各断了一臂;西淼陷入昏迷,暂时无法醒来;雷调因为能力使用过度,正在静养。
相比之下,乔泽还算好的,就吐了几口血,没什么大碍。
“你以为你为什么还活蹦乱跳的?”蓝无灰单独安排的房间中,药剂、外交官正在和乔泽交谈,“还不是因为你的能力。”
“我的能力?”乔泽不明白药剂在说什么,“血冰和火焰没有这能力。”
“你还没明白我什么意思吗?”药剂盯着乔泽,“我指的,是你真正的能力。”
“药剂大人,乔泽小姐并未被秋分大人提醒过。”一旁的外交官提醒。
“也是。”
“想不想知道你真正的能力?”药剂询问道。
“想。”乔泽点头。
“你能够从死者身上获取能力。”
“啥?”乔泽有些懵。
“你这能力我是第一次见,我们那书库也没有记载。但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这能力中应该还有具体细节没被分析出来。”
“那我的能力,是从我姐和卢大哥身上获取的?”乔泽有些不可置信。
“是的,而且你能活下来也是靠这个。”药剂道。
?
很明显,乔泽没听懂。
自己是获得了能力,但身体素质还是那样,昨晚活下来跟能力有什么关系。
“乔泽小姐,药剂大人的意思是,你从药剂大人那里继承了他的部分能力。”外交官直接把话挑明了。
“药剂?”乔泽先看向外交官,再看向药剂,药剂依旧是戴着他那副面具,“按你们说的,我是从死者那获取能力,但药剂不是没死吗?”
“乔泽小姐,药剂大人本身是僵尸。”外交官提醒道,“从大部分世界的认知中,僵尸本身就是死者。”
“这么说我好吗?”药剂白着眼看向外交官。
“药剂大人,我只是实话实说。”
“先问一下,你觉得僵尸是死的还是活的。”药剂问了个很莫名其妙的问题。
“……死的。”想了一会,乔泽回答。
“秋分、皇帝,你们俩怎么看?”药剂向外交官问道。
“这个死没死的状态应该是按乔泽自己觉得。”作为皇帝的附庸,外交官可以和皇帝随时沟通。将情况告诉皇帝后,外交官转述了皇帝的话。
“感觉跟‘童谣’一样,属于‘俺寻思’的类型。”外交官佩戴的护臂中传来了秋分的声音。
由于安金行陆号上不少人对乔泽的能力颇感兴趣,药剂才找来了乔泽询问部分细节,从而推测乔泽的能力究竟是什么效果。
“十号没来吗?”十号是最感兴趣的一个,但他这次却没来。
“他和磐岩的任务到了关键时刻,不能分心过来。”秋分说道,“这有通话记录,他会自己看的。”
“乔泽,你们那里那位东方月在吗?”秋分突然问道。
“在。”
“外交官,带我去找一下东方月。”和乔泽要了东方月的位置之后,外交官便准备推门出去。
“等等。”药剂喊住了正准备出门的外交官,“皇帝当时说你要过两周才能过来,可你第十天晚上就到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来这么快?”
“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孔雀骑士团的骑士Mn,目的地相同,我就搭了他的顺风船。”
外交官出去了,正好除了能力之外,药剂还有事想和乔泽说说。
“最近小心点,那家伙注意到你了。”药剂提醒。
“那家伙,谁?”
“裂缝后的那位,和我相对的棋手,神明‘Them’。”药剂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乔泽,“这就是上一个祂的本体。”
乔泽:“……”
药剂:“差点忘了你不知道这些。”
“我们世界裁缝一共有七个,与世界裁缝相对的神明也有七个。神明的神位一直存在,上一个神明死了,就会诞生下一个。”
“神明Them是神明中的其中一个,这一任的Them在前不久的002世界被天、我同事(世界裁缝)蒋歆和我杀成重伤,我负责追杀,然后到了你们世界。祂现在把你们世界当作食粮,而把祂本体逼出来击杀,就是我的任务。”
“而这个世界的原住民中,由于你和蓝无灰的特殊性,Them必须想办法杀了你们。换句话说,昨夜的兽潮就是冲你来的。”
乔泽这下听懂了。
“我该怎么做?”乔泽问道。
“扫过墓了吗?”
“没有……你为什么执着于让我扫墓?”
“自身经历。”药剂想起了当年的事,“亲人朋友死去的感觉,很不好受。而且这很容易造成心理阴影。我个人觉得,扫墓是过这关的最合适办法。”
乔泽:“……(有道理)”
“如果你们同意,我可以教你如何运用好自己的能力。世界之外,我也认识好几个合适你的地方,可以帮你介绍介绍。”这是药剂的好意。
“你为什么要帮我?”对药剂的好意,乔泽发出了质疑,“我并不能给你带去任何好处。”
这也不怪乔泽质疑人家:天下没有白掉的馅饼。由于儿时的经历,乔泽对这话深信不疑。
“……我说实话你能接受吗?”
“能。”
“你和我女儿差不多大,而且我觉得你还挺可怜的。”这确实是实话。
乔泽又一次无语了,这好像是今天三次无语了。
“再说吧。”
此时,孤儿院的另一个房间。
“所以东方月,你愿意跟着我干吗?”秋分向东方月发出了邀请,“十天前,蓝安然小姐应该就和你说过这事。我想听听你的答案。”
“抱歉,秋先生。”东方月最终拒绝秋分,“我不想离开我的家人。”
“是吗?”秋分话语中的失落一闪而逝,“我尊重你的选择。”
“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