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
“威——威——武——武——!”
“犯人时跃所犯何事,在何处犯事,何时犯事还不速速道来 。!”
看见戏精上身的李清河,时跃不仅脸化作了一张著名的表情包,流汗黄豆。但没办法,这是自己的兄弟,况且这一次确实是自己的问题,他想闹一出就闹吧。
“草民时跃为何沉默,莫不是要本官亲自请你去说!”
得,看见这么他这么爱演习,那就陪他演一场吧。
“小民今日在协助大人击败齐北斗之后,被音姓女子掳走,后进入无人区胡同,虽后续有幸脱离此灾,可是祸不单行,草民时跃因自幼封闭自我,且不识得东南西北,因此而迷路。”
“嗯,那你又是怎么回来的呢,而且还被官兵所抓,莫不是又犯了什么事,你可知你犯了什么事,速速道来。”
“只因那地方是官家新建不久之地,在白天尚可进入游荡,可到了晚上便有官兵巡逻,禁止外人进入,而就在我迷路找不到地方的时候,天无绝人之路,官兵进入发现了我将为救出,小民真的没犯什么事啊!”
“行吧,念你是初犯,且为路痴所困,本官也不严罚于你了,就命你带明天的饭了,可有有什么异议。”
“草民无异议。”
听到这李清河也就放心了,合着是这小子迷路被发现了所以捞回来了,而不是犯了什么事情,还好,还好。
“所以你小子真没犯什么事才被那个老师抓回来?”
“不然呢,你难不成还盼着我出事?”
“行吧行吧,为了找你小子,差点隔壁音祈和我出去找你,记得明天带饭。”
过了一会,时跃站起来准备进屋子,毕竟戏也演完了,话也谈完了,不进屋拥抱自己的窝干什么呢?
但是这边李清河就没有那么淡定了,他的八卦之魂又发作,嘴巴又开启了那个贱贱的模式。
“我说牢跃啊,你说你啊,被人家大美女拐到小胡同,没发生点什么?”
听到这,本来刚要进屋子的时跃突然停住了,他的脑海里顿时响起了被壁咚的画面,再联想联想到了之前被撅了的那个梦,顿时化作了一台蒸汽但还不是姬。
“呕吼,被我说中了哦。我猜猜我猜猜,是不是人家大美女把你给按在墙上,然后一顿咳咳咳,你懂的。”
被揭穿了基本上大多数的时跃看着一脸坏笑的李清河,只能演示内心的尴尬,只可惜那通红的脸河漂浮不定的眼睛早已经背叛了他,早早投敌去了。
但就算如此,嘴巴上还是要硬的,这毕竟是最后的尊严。
“你别乱说,她就是找我问一些事情而已,而且就算如此,也是我按着她一顿而是她按着我一顿,ok?
得,看这货一脸的奸笑就知道这货八成是没相信,而且从这货表情来看,指定没憋好屁。
“我说啊,牢跃你还是要硬气一点的,不然以后这在家里不得成气管炎啊,而且就你这路痴属性,人家想要把你关起来当星怒你都跑不出去的吧。长点心吧,牢跃。”
“话已至此,作为父亲的我只能说这么多了,至于以后就看你自己了,要是那天成了想报答我,记得请你义父我去喝喜酒就好了。”
说完,他也自顾自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时跃见状也回来自己的屋子,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深夜,外面的月光似乎刺的时跃睡不着,亦或者是他本身就睡不着。他,有了心事。
难得啊难得啊,一向没心没肺的时跃也有了心事这么一说了,真是难得啊。
从那一天开始,他误入了这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世界,来到这里觉醒了一个能修炼的能力,结识了好几位朋友,在这个世界上也算是有了些许的牵挂。
只是那个梦真的那么简单的只是一个梦吗?他不知道,但他肯定在这个远超过自己想象的世界,万事万物都有可能发生,而目前可以知道的是音祈绝对和这个梦有一些关系。
这些事情闹的他心里很乱,但是这却不是使他睡不着觉的主要原因。
从梦中的那个“她”消失的第一天起,他的身体似乎产生了许多变化。例如他的头发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长着,原本有些干卷的头发也变得顺畅,身体的皮肤似乎在不断的变白变嫩,身上原本多少有一些的毛发基本上都在陆陆续续的消失。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原本那英俊帅气(我信了)的脸似乎一只在变的柔美起来,容貌不断的像梦中那个所谓的“她”靠拢着。
如若不是他自己确定过,他都要怀疑自己穿越的是不是一具女身了。
说起身体,既然自己是穿越,那身体的原主呢?他去哪了,总不可能自己这具身体原来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吧。
不得不说,时跃是个善于联想的人,在想到女这个字的时候,他又想起来白天被壁咚的事情,他不禁的想到了李清河那句气管炎,不会以后自己真的被关在小黑屋只供一人消遣吧。
想到这,时跃晃了晃头,试图把头脑中这些想法给晃出去,只可惜没什么用就是了。
夜晚就这样缓缓地过去,过于繁重的内心会使时间的流速变快。一转眼,夜晚就已经过去,天色逐渐亮了起来,太阳很快就要去不情不愿的打着卡上班了,而幽暗的室内,有一位形似少女的少年正睡的正香呢。
而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一位长着犄角但却完全看不到正脸的男人正在跪着向一位老人汇报着一些东西。
“大人,人已经派出去,目前已经成功穿过结界,预计再有一天左右就能到达天启学院,只是不知您为何要……”
“这自然是有我的到底,不该问的你就不要问了,知道的太多对你来说可不好,既然消息已经汇报完了,你就先退下吧”
“是,大人!”
那名男子听到命令后便退了出去,留老人一个人在独自这间茅草屋里面。
片刻,沉默了许久的老人张开了嘴,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嘶哑沉闷的老年人声音,而是一名年轻少女的声音,这种声音配合上她那垂暮之年的样貌产生了极大的反差感,荒诞恐惧的感觉不断的从这件老人身边渗透出来。
“再等等,很快,很快我就能再次见到你了,很快很快……”
老人看着身边桌子上的一串项链,陷入了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