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看着我的眼睛”
漆黑又空洞的眼神里透露着一丝疲惫，施北葭用手捧起眼前人的脸颊，带有那些许眷恋的期待着。
“现在，你还敢说爱我吗?”
眼瞳中的萤火微弱，似是马上就快熄灭，岚倾月紧张的咽下一口唾沫，开了开口，却又赶紧闭上。
阴暗的房间里陷入一阵无声的沉默，明明不久前才把自己狠心扔下，怎么如今还会露出这么可怜的神情呢?施北葭这样想着，随即轻轻抚摸起了对方的肌肤。
她并不急着想要知道答案，很多时候沉默就代表了一个人的态度 更何况是自己这位曾经的挚爱呢?
“嗯...”
细细的呻吟声响起，施北葭拉下岚倾月故作正经的高领外衣，捏向脖颈上那尚未消除的红痕。
“姐姐为什么要离开我?”
质问的话出口，岚倾月依旧保持沉默。
“姐姐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我一直都很害怕姐姐被别的女人拐走...”
施北葭的神情显得相当委屈，就像是被主人伤到的狗狗一样，但只有被其锁住双手的岚倾月知道，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姑娘，到底有多会折磨人。
“阿施...我爱你”
讨好般的吻上面前人的嘴唇，施北葭愣了一下，似是没反应过来。
“...是吗”
随即，她松开了对岚倾月的禁锢，解开了锁住其行动的链子。
“......”
明明是该令岚倾月开心的场面，但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个过程似乎有点太顺利了，之前的施北葭可不会这么简单就轻信于她。
“那她呢?姐姐爱过她吗?”
“我...没有”
沾了些犹豫的话语，岚倾月也仍是说了出来，施北葭的态度让她有点不安。
“...姐姐”
“就算到了这时候...你也还是在骗我啊”
施北葭看向岚倾月的眼神变得空洞，载满星空的眼瞳是施家特有的标志，而恰好，如今的施北葭也正式成为了其中的一份子。
她将岚倾月按倒在身下，平静的看着对方。
“岚倾月，我真的很爱你”
直来直往的告白，和现在充满执着和深邃的施北葭一模一样。
“......”
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徒劳，岚倾月索性不管，打算任凭对方处置。
“姐姐能告诉我，为什么当初要来结识我吗?”
在拍卖行上初识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施北葭的神色没带任何情绪，仿佛只是想知道一个冰冷的事实。
“因为我第一眼看到你...”
“不是这个”
毫不留情的打断这句话，施北葭已经没什么耐性陪身下的人玩了。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
“...原因呢?”
“你是想让我告诉你，我从一开始认识你就是为了榨取你的资源，人脉，地位?”
“施北葭，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至少这样可以永远将你绑在我的身边，施北葭这样想着。
岚倾月微微皱眉，像是对于这番言论感到相当不满。
“不觉得你的反应有些过激吗?姐姐”
下意识的睁大眼，岚倾月的情绪似乎真的有点激动，是因为那虚无缥缈，又或许根本不存在的爱?她并不这样认为。
“我现在有点好奇了，到底是怎样的人才配得到姐姐的爱呢?”
施北葭甜甜的微笑映入眼帘，明明是令人暖心的可爱笑颜，在岚倾月眼里却变得那般刺人。
每次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她都会变得...
“阴狠?”
“姐姐不会觉得阿施的笑容很可爱吗?”
回想起过往被对方误会，以至于当场被按倒在床锁起的经历，那段日子还真是难熬。
只怕是以后会更难过了吧...岚倾月这样想着；施北葭所在的是中州的世家大族，她是本家的大小姐，自然是唯一的接盘人，施家一直以来都贯彻一股子的凶残风气，正邪两道通吃，几乎就没有不插手的生意。
施北葭倒算是施家人里相当特殊的一个，面貌可爱，身形也较为娇小，待人和善，看上去完全就和不谙世事，爱对人撒娇的小姑娘一样。
“姐姐不会抛下阿施的吧?绝对不会吧?”
“回答我，姐姐”
流淌在骨子里的本性可没那么容易改变，无一例外，施家人对自己的伴侣都有着极强的控制欲，她们不会生出他心，从始至终都只会钟爱于一人。
很浪漫吗?如果你是被爱的那个人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说难听点，其实和病娇完全没有两样。
没有同情心...只会强制占有...完全曲解爱的一家人。
将两人紧绑在施家的，永远只有那被扭曲，变色的“爱”。
“施北葭”
“我不爱你”
“......”
“嗯，我知道的”
回过神来的岚倾月漫不经心的说完了这声事实。
“姐姐很了解我的”
陈述的口吻，施北葭将岚倾月拥入怀中，贴上对方的脖颈。
“...抱歉”
“没关系的”
仍然是那种淡然的笑容，施北葭静静看着眼前的挚爱，相视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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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一直待在我身边呢？”
阴暗的房间内，施北葭面无表情的轻抚着岚倾月的脸颊。
“唔...”
嘴上被一颗圆球禁锢，被提问的人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阵呜咽声。
她尽力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四肢被床边的锁链捆住，在对方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她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只是徒劳。
“你有被别人碰过吗？肯定有吧”
自问自答似的话语，施北葭抚上对方敏感的腰间，惹得她的肌肤逐渐升温，定格在了充满媚气的淡粉色。
“嗯...哼..”
如同正在极力忍耐一般，岚倾月尽力夹紧自己的大腿，她想要将自己缩紧，却因为锁链的缘故，只能任凭对方上下其手。
“哈...是我之前对你太好了吗？姐姐”
少女的眼神冰冷，她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转而迎上，解开了对方嘴上的禁锢。
“不...”
不好的预感让她几乎说不出话，带着惊恐的眼神望向眼前的“魔鬼”。
“又是这种可怜的眼神...要是你只会对我露出这样的神情...该有多好”
施北葭用力掐上了对方纤细的脖颈，白嫩的肌肤肉眼可见的开始发红。
“呜...呃..”
呼吸困难的感觉从身体传来，岚倾月不自觉的拍了拍少女的手。
“啊...”
施北葭似是刚刚反应过来，她迅速松开了掐住对方的双手，随后，脸上带着难以察觉的潮红，退到了床边。
“咳咳...咳..”
难受的咳嗽几声，脸上的神情依然是害怕，这种惩罚的行为并不在少数，至少，不会在此时结束。
“...是姐姐先对不起我的”
“是的...一定是..”
施北葭捂着自己的脸颊，阴暗的灯光下，她的面色泛起了一抹潮红。
“......”
对方并未做出回应，毕竟这只是徒劳无益。
“都是你的错，姐姐”
少女不知从哪处拿出了一根带着些许倒刺的皮鞭。
“啊...!”
用力甩下第一次，像是尝试手感那般。看着对方痛苦的神情，以及身体上不经意的缩紧，施北葭的呼吸变得紧促。
“果然...这样的你，最完美了”
少女似是上瘾般的不断挥鞭，丝毫没有在意岚倾月娇弱的身体能抗下多少。
“不...!啊!停..!”
残碎的语言以及眼眶中奔涌的泪滴层出不穷，它们并没有引起少女的同情，反而，是成为了“爱”的助燃剂。
“...哈...”
很多下，很多下之后，岚倾月的长发凌乱，脸颊上也浮现出些许汗珠。
“呜...”
她躺倒在床上，身上的肌肤早已被血痕覆盖，她几近昏厥，身体却仍在下意识的抽动。
身下的被单被打湿，不知是血迹还是泪痕。又或者，都有吧。
“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看你哭泣的样子了...”
“那样会激起我心里的破坏欲...就像...就像是要把你毁掉一样...”
“抱歉，你注定会是我的金丝雀，亲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