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白云身上缠绕的胶带终于被姜书之弄了下来。
恢复自由的白云在客厅里开心地乱转。
姜书之打开寄来的快递,里面竟然是一张身份证。
他好奇地拿出来看了看,上面的头像竟然和白云一样,只是名字却不是白云的名字。
白云在和姜书之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早就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姜书之。
“你不是说你叫白云吗?那这个怎么解释?”姜书之拉过白云,把身份证凑到了她的眼前。
白云先是满脸疑惑,看到是自己头像的身份证后大喜,伸手就要把身份证拿走。
“我问你话呢,白小云。”姜书之把身份证拿到了一边,躲过了白云的双手。
“哎呀,我真的叫白云,这个身份证不是我的,我暂时借用一下。”白云没经大脑,就把真相说了出来。
看着白云一脸纯真的模样,姜书之嘴角抽了抽。
借用身份证这种事情,能办到可不简单,眼前的少女傻傻的,怎么都难以和这种事情联系在一起。
不过姜书之知道白云有所顾忌,不愿意多透露,再加上上次看到的大小姐,姜书之觉得这事情多半出自薇薇安之手。
至于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目前来说对自己并无害处。
“我好饿,我想吃饭。”
“你去门口看看物资到没到。”姜书之对着白云挥了挥手。
最近这几天,疫情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上面要求各家足不出户,街上的商店啥的也都关了门,他们的物资全部由上面负责分配发放。
话说小帅被黄毛暴打一顿后,本来想报警给他送进去,可黄毛随手丢的一沓钱再加上他老母亲的详细情况,小帅选择默默承受了下来。
不过每次想起那一晚,自己那无力狼狈的样子,小帅都会生气地大吼大叫。
他走出门,看着地上那稀少的物资,心情烦躁。
“玛德,这么点东西怎么够吃我吃的?”拎起地上的袋子。
里面是泡面、蔬菜、面包、米面和鸡蛋。
看到配送员刚从楼上下来,小帅心中一动。
要不去把楼上那对情侣的物资给偷了?现在物资才刚送到,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出来拿。
而且那个标志还骗了我400元,吃她点东西怎么了?
小帅的脑海中浮现出白云的音容笑貌,又想起来她和姜书之的亲密模样,愤怒的攥起了拳头。
这么好看的女人,竟然被那个穷学生得到了,而且两个人还同居了。
他都不敢想,白云该被姜书之怎样肆意的玩弄。
“玛德狗情侣,这女的就是标志,这么随便就和别人住在一起,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小帅说着说着自己就先有了感觉。
“你们两个狗情侣也配吃东西?”小帅越想越气,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偷白云物资的想法。
他来到姜书之出租屋的门口,左右张望了下,确定没人发现,立马抱起物资,往楼下铛铛铛地跑去。
白云刚打开门,却见地上没了物资,而走廊里那做贼心虚的奔跑声让她明白了自己遭遇了什么。
“肯定就是楼下那个胖子干的。”听到那宛如地震般的脚步声,白云就确定了目标。
她快速地冲下楼,果然见到小帅手里提着两份物资,往屋里去。
“玛德,两个情侣怎么才一份物资?”小帅看着手里的物资,心中还是不满意。
“把我的物资还给我!”
白云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小帅的身后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小帅先是欣喜,接着想到了这个女人是来找麻烦的,立马就开心不起来了。
他转过肥大的身子,从下到上打量了眼白云,大声道:“什么你的物资,一边去。”
白云长发蓬松,带着一只蓝色小口罩,一身JK制服,笔直纤细的腿上还裹着黑色的裤袜,脚踩粉色洞洞鞋。
这身衣服是姜书之帮她在网上买的,白云为了讨好姜书之,让他早日解开胶带束缚,被迫穿上了这身衣服。
小帅如肉山一样的身形照出的阴影都能覆盖住白云的娇躯,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再加上小帅那直勾勾色迷迷的眼神,让白云有些不安以及恐惧。
不过为了物资,白云强撑起勇气,故作淡定,却还忍不住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手里的那个物资……”白云咽了口口水,继续道,“那是我的,你能不能还给我。”
小帅也不知道如何应对,不过少女那恐惧紧张的样子给了他一点自信,他猜测自己就算直接走了少女也不敢如何。
于是,小帅直接就无视了白云,拎着两包物资进了洗车店。
白云看着自己的物资被这个邪恶的大胖子带走,急得快哭了出来。
“我的泡面,我的鸡蛋,我的青菜,我白白香香的大米饭……”白云越想越难受,直接冲了进去,拽住小帅手中的袋子,就像往外跑。
只可惜,她现在穿着洞洞鞋,不太合脚,小帅略微用力,白云就直接跌倒在地。
在跌倒的过程中,白云的脑袋不小心碰了一下桌角,鲜血直接从白云的头上汩汩流了出来。
疼痛,令人窒息的疼痛,白云眼前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直接昏厥了过去。
看着少女倒在了血泊中,小帅吓了一跳。
手中的物资直接掉在了地上,他双手颤抖,满头大汗,颤声道:“我……我砂仁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还有年迈的母亲,我……我不能出事啊!”
就在此时,姜书之破门而入,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白云,瞳孔骤然收缩。
小帅见到突然闯入的姜书之,心头一跳,恶由心生,直接抄起椅子砸向了姜书之的头部,姜书之猝不及防之下,也被打倒在地,昏了过去。
“我不是故意的……别怪我……”小帅猛地清醒过来,洗了把脸,拿着所有的钱财就跑出了洗车店。
临走之前,他看了眼地上躺着的两人,左右张望了下,一拍脑袋,重重拉上了铁卷门,仓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