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啊...不对，好像这几天我一直都这么困。”下午，许凡一进教室，本就因为练琴而疲倦的精神被神秘的学习伟力一感染，顿觉困意来袭。
“没办法了，反正也就这几天的事，以前课上睡的不少了，实在不行就睡吧。”许凡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走到了自己的座位旁。
而自己的新同桌一一沐雪楹早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见许凡过来，她也只是淡淡地抬头看了一眼，不过眼神中带上了些许疑惑。
也许是许凡实在是太困了，没有空去关心这些。
“你很困吗？”就在许凡坐下来之后，沐雪楹便发出了疑问，不过眼神却是并没有看向这边。
“嗯，有点。”许凡将头埋了下去，想在上课之前再眯一会。
“需要我在上课你睡着的时候叫你吗？”沐雪楹将头偏了过来，看向了打盹的许凡。
“嗯？还有这种好事？不是....”许凡略感震惊，将头抬了起来，一不小心将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这个女人居然会主动帮自己？难不成又要搞我了？难道是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不过...怎么想都很可疑啊。
“呃...还是不麻烦沐同学了。”许凡回以一个比较勉强的笑容。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以前自己在漫画里看见的一些情节，被枪抵着脑门的男主无奈地签下结婚协议书。
“不用怕麻烦我，这点忙我还是可以帮的。”沐雪楹似乎是猜到了他的顾虑，语气难得的柔和了一些。
“这个....”许凡脑袋飞速运转，权衡着利弊。
不对劲，十分有十分的不对劲。虽说这点小忙确实算不上什么，但难保她不会在叫醒我的时候搞我。这个女人的肚子里，坏水太多了，这一点他之前早已领略过了。
可是，如果拒绝的话，她难道就不能搞自己了吗？想不想搞自己，全在她的心情。倘若此时拒绝，万一对方真的是心怀好意，那么很可能会因此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也许有人可能会觉得许凡想的太多了，可只有许凡自己才知道，这个女人身上藏着的秘密，太多了。无论是那次在系统所谓“真言空处”的第一次相见，还是二者第一次的训练。都无不表明，这个女人不仅有智慧还有实力，其背景也是深不可测，甚至于和自己的系统还可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没有彻底弄清楚她的目的之前，许凡还无法确定自己能否全身而退。况且，就目前来说，她对自己的确没有明显的恶意。
如此纷繁的思考过后，许凡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那就谢谢沐同学了。”
“好，等下我会帮你的。不过，作为交换...”沐雪楹故意停顿了一下。
“作为交换，我要做什么？”许凡开始有点后悔了，不过，好在这既然是一场“交易”，自己便还有机会可以进行“博弈”。
“以后不要叫我沐雪楹或者沐同学，和她一样，叫我雪楹。”沐雪楹说话时在“她”上重读了一下，手也指向了刚才到来的姜郁衣。
“我还以为是什么条件呢，原来是叫你雪....叫你什么？”许凡没有等来狮子大开口，不过这个条件也已经十分刁钻了。
不是，大小姐你是真嫌我死的慢了是吧？旁边就坐着个不定时炸弹。本来早上我才给哄好了，你非要让我来刺激她，还让不让我活了？
许凡很无语，许凡在思考，许凡放弃了反抗。
称呼，经常被人们挂在嘴边的东西，它的重要程度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一个人对别人的称呼可以直接反映出两人的关系亲密程度。
小名或是爱称自然不必多说。而像“郁衣”，“雪楹”这样的缩减类称呼，也是只有关系亲密之间的人才会让对方这样称呼自己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称呼更像是一种身份的标识。
你对别人的称呼，也就间接反映了你在别人心中的地位。
此刻，沐雪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思考中的许凡，静静等待。
答应还是不答应？许凡在脑中快速思考，不过很快，他便放弃了，因为怎么选都有弊，这是一道伪命题。可...他能选择另外一种方式。
直接问姜郁衣。
为什么？既然解决不了矛盾，那就，转移矛盾！
沐雪楹这一举动，本质上就是借他来抗衡姜郁衣。既然二人都是在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争抢”自己，那便让她们自己抢。
最后不论谁赢谁输，总会有一个退出这场“争斗”。届时，自己所需要对付的，也只有一个人了，压力自然会小不少。
“那个...郁衣，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许凡转头过去，戳了戳姜郁衣。
“嗯，什么问题？你问吧。”姜郁衣有所感应，也将头转了过来。
“那我就说了啊，沐雪楹...她叫我以后对她换个称呼。”
“换成什么？”姜郁衣应是猜到了什么，眼角微动，看向了沐雪楹。
“就...和你一样...”
“一样？哦∽怎么一样啊？”姜郁衣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反而是玩味地笑了起来。
“就是...叫她..雪楹。”
“就是这个？”
“就这个。”许凡有些慌了，怎么你俩都不正常啊。
“那你愿意叫就叫呗，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呢？”
“这....这个。”许凡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是不是，想要先征得...我的同意啊...”说话间，姜郁衣早已将脸凑到了许凡耳朵旁边，然后....蹭了一下。
许凡还在思考姜郁衣什么意思，也就没注意到姜郁衣的举动，但耳朵被突然一蹭，再迟钝的人也该反应过来了。柔软的触感顿时让他惊觉，直接跳了起来。
“郁衣，你这是干....”
“嘘∽”许凡话未说完，姜郁衣的青葱玉指便抵住了他的嘴，“可以的哦，只要...”
许凡向后退去，内心吐槽。不要说这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啊喂！但随后还是重新开口问道，“只要什么？”
“你猜？”
“猜不到。”
“那就不用猜了吧。”姜郁衣说完，便转头又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等一下....”许凡还欲开口询问，却又止住了话头。回头看向沐雪楹，神情早已冷了下去 。
这...算是吃瘪了吗？不过，这样来看，改个称呼应该还是没有危险的。
但是，你们怎么都这么会玩啊！
原本，许凡以为沐雪楹就已经够麻烦的了，但在今天重新见识到姜郁衣的“实力”之后，他已经汗流浃背了。这还只是两个，要是再加几个...不对，死乌鸦嘴快闭上。
“好了，你的忙我会帮你的。不过，也别忘了你的承诺。”沐雪楹冷冷开口。
“嗯，谢谢你了。”说完，许凡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趴下头又睡了过去....
恍恍惚惚间，一切都变得似真似幻，黑白交织中，虚无也诞生了意义。
“这里...是...？”许凡睁开了迷糊的双眼，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冰雪飞舞，霜凝万物，天地苍茫。无论看向何处，都是一望无际的雪白。
“嗯？我这是...又穿越回来了？”
眼前的景象他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是他前世第一次尝试禁忌实验的地方。
“不对，也有可能是我在梦里，刚才我不是还在课上补觉吗，不太可能无缘无故地回来。”
“不过，无所谓了。”许凡检查了一下身上的物品，发现和前世一模一样，不多不少刚好够一次实验，“反正都回到这里了，这实验不做白不做，正好看看我手生了没有。”
说罢，许凡的手指向前方，然后气沉丹田，开始吟唱：
“火，在？帮忙。”
然后，在这怎么听怎么草率的“咒语”下，一团火焰真的就凭空出现，落在了许凡面前的雪地上，完全不畏周围的风暴，猛烈地燃烧着。
是的，你没有看错，火真的就这么出来了。不需要什么奇奇怪怪的祭品，也不需要什么奇奇怪怪的道具。沟通元素，这就是施法的本质。
对于前世元素亲和度点满的许凡，像这样的操作，熟练之后，基本上就是顺手的事。
“然后是这个。”许凡打了个响指，虚空中就凭空出现了一道裂缝，他将手伸进了那道裂缝中，开始翻找起来。
“不对呀，我记得我是放在这个空间里的吧？是我记错了？”翻找半天无果的许凡，将手又拔了出来。再打了一个响指，那裂缝便又合上了。
“没找到就没找到吧，我再敲诈几管。不过，也不知道梦里找不找得到他。”说完，许凡便在半空中画着什么符号。
“在家就别装死，快出来，这么冷的天，手都冻僵了。”许凡边画的时候边说着，可惜无人应答。
“再不出来，我把你其他的坟也给刨了。”
“人类，你太猖狂了！”天穹之上，一道威严的声音凭空响起，并非是通过平凡的介质传播，而是直接在脑海中炸响。
“无暇级别时砂造的怀表，要不要？”
“哪呢哪呢？”刚才还威严无比的声音，突然就变得焦急且渴望。不远处，一道漆黑模糊的身影也从虚空中渐渐浮现。
“帮我个忙，就给你。”
“什么忙，快说快说。”那道人影逐渐凝实，最终变成了一个银发少年。
“给我点时间精粹，要0号纯度的。三大管”
“啥，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0号纯度，还要三大管？你当菜市场捡大白菜呢？”少年语气震惊。
“你家老东西应该还留了点给你，搞快点。”
“我家底都快被你抄完了，好不好？”
“再加一件时影沙漏。”
“我才不稀罕那东西。”
“那我走了。”许凡毫不犹豫地转身，正欲离开，却听见后面传来声音：
“你等下。”
“怎么，改主意了？”许凡又将身子转了回来。
“两小管，不能再多了！”少年语气坚决。
“两大管。”许凡只是轻轻地伸出两个手指，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小！”
“大，不然我真走了。”
“你....你！”少年似乎是急眼了，在原地直跺脚，直到许凡走开十几步，少年才叹了口气，“行，两大管就两大管。”
“成交！”许凡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少年面前，满脸堆笑，眼冒金星，手不停地搓来搓去，活脱脱一副奸商得逞的样子。
“喏，拿去，我家也真没多少了。”少年手一翻，手中便出现了两管闪烁着璀璨星光的液体，若是仔细听的话，甚至能听到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
“您拿好，哎，这是您的货。”许凡也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怀表与沙漏递了过去。
“嗯，质量确实不错。”少年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爱不释手。
“那当然，许某出品，必属精品。好了，你快回去吧。”
“嗯，我走了。不过，你又要搞什么事。”
“一个小实验，小孩子别看。”
“哦，那我走了。”少年并未反驳什么，毕竟他知道，这逼找他换时间精粹，搞的还是小实验，鬼才信了。这下不走，等会想走可能就麻烦了。说完，一道裂缝便自虚空划开，就将少年包了进去。
而就在少年离开后，许凡便马上掏出了一把钥匙，插在虚空中。
“此地，不容穿梭！”说完这句话后，许凡便又将钥匙拔了出来。
“嘿嘿，小伙子还是太年轻啦，跟我斗。”话未说完，脑海中，愤怒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许凡！我xxx！你xxxx！你简直xx！（此处省略一万字优美诗歌）拿幻影骗我，你xxx！还不让我出来是吧！是真男人就来单挑啊！你放我出来！”单单从语气就能听得出来，少年此时是真的已经气急败坏了。
“呃....我不听我不听...”许凡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骗人了，所以整个过程简直一气呵成。
“不管你了，爷的实验还没做成呢。”许凡收起嬉笑的嘴脸，继续施法。
“掌管生命之初始，死亡之末路，贯穿两界的巨木啊，遵循现实之条约，吾予以无尽之业火，时间之铭刻，为求跨越生死，唤醒长眠之人。此即，交易内容。”别问这次为什么那么长，问就是装逼需要。
刹那间，一棵倒挂的巨树自天穹野蛮生长，火焰飞舞，化作璀璨星光，飞向巨树。同时，许凡也将手中的两大管液体亳不犹豫地抛出。抛出的瞬间，液体宛如星河流转，冲破了容器，和火焰一同飞向巨树。
巨树的生长速度极快，仿佛真的跨越了漫长的时空，自古老的传颂中，撼动天地，震荡灵魂。
直到巨树生长至地面，许凡又打了个响指，那巨树便停止了生长。
“喂，你这次玩这么大？把祂召过来，祂可不是那几个被你刨坟的旧神能比的。他们可没有什么实际‘权柄’。”
“放心，就一道虚影而已。”许凡却是轻松自在，仿佛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算了算了，我管你这么多干什么，你死了，我正好从你身上抢东西。”
“好啊，不过你应该等不到了。”许凡说完，便闭上眼开始感受着什么。不一会，他便睁开了眼，“找到了，在这儿呢。”下一刻，许凡就消失在了原地。
“哎，这傻X，每次见他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能活到今天，命也是够硬了。”在少年的吐槽下，许凡很快便又回来了。不过这一次，他身上却背着一大坨冰块。不，确切的说，是一副用冰制成的棺材。
“不是，你要复活死人？那你不活了吗？我可告诉你，‘交易’是等价的”
“活啊。”
“那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知道。”
“我....真是对你无语了，你干什么不好，非得去触犯‘法则’。”
“我心里有数。”
“你有个屁！等下你躺了我就把你东西全薅了。”
“嗯。”
“喂！你别真作死啊。”
“嗯。”
“你...哎...”某处，银发少年无奈扶额，“你别真把自己玩死了啊。”
“嗯，谢谢。不过，没想到在梦里你都还是那副傲娇样。”许凡一边回复着少年，一边将冰棺搬到了巨树面前。
如果仔细看去，便能看见，那冰棺中正躺着一位少女，美貌非凡，身姿曼妙。不过，那苍白的脸色却很不常见。那是，已死之人才有的脸色。
“你说我什么？”
“没什么。”许凡靠在冰棺旁，随手掏出一瓶药剂灌了下去，开始给自己回蓝，“呼，果然还是有点勉强，这个时间段，我的魔力还是不太够啊。”
几分钟后，许凡便又站了起来。他用手触摸着巨树，似乎是在感受什么。
“嗯，应该够了。”说罢，许凡眼中精芒一闪，咬破双手食指指尖，然后，他便开始用血在巨树上镌刻着一些古文的符文。
“喂！你在干什么！你要用自己的命去换她的？你疯了！”
“没那么严重，我做了点手脚，祂抽不干我的。”
“我说你今天是抽了什疯，这人你是非救不可？”
“非救不可。”
“好，许凡，你真算是个人物，你死后，我会把你弄到英灵殿去的。”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的吗？”
“不能。”
“......”
“哈哈哈，你也有无语的时候啊。”
“你咋在梦里也这么贱？”
“你说什么？”
“没什么。”许凡随后也不再搭理少年，不是不想，而是他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正如少年所言，许凡此刻正在用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随着体内生机的流逝，许凡能明显感觉到虚弱。但巨树也因此得到了滋养，树身周围环绕着一股淡绿色的光芒。
片刻后，许凡终于停止了动作，而巨树上，也多了一个血色的天平图案。
做完这一切，许凡便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东西都给你了噢，帮我救个人。喏，就那边躺棺材里的那个。”许凡断断续续地说完了这一切，向冰棺一指，随后就再也不动弹了。
“汝确要所为？”虚空中，再次震响另一个威严的声音，神圣而不容置疑。
“搞快，我时间不多了。”说完，许凡也闭上了眼。
“既如此，吾当履行条约。”霎时，巨树急剧收缩，自高天之穹，化作万千星辉。
激荡，奔流，涌现，凝实，灌注。
执此圣誓，跨越生死！
冰棺碎裂，汹涌澎湃的生机注入，棺中少女逐渐飘浮起来，接受着来自生命的洗涤。那淡绿色的光芒萦绕在少女的周围，隐隐能够看到时钟的虚影，不过时钟上的指针却是倒着转的。
仪式进行地很快，仅仅是几个呼吸间，那一股能量便被少女尽数吸收。
然后，少女就又躺了下去。
......沉默到来
“嗯？就这？”两人异口同声，疑惑充斥在无人回应的冰天雪地里。
“你还没死啊。”
“我还没有那么脆。”
“不过，你忙活半天，好像没什么用？”
“嗯.....从来只有我敲诈..啊呸呸呸，我和别人交易，今天被别人骗了？”
“祂可不是人。”
“啊...也对，让我看看，不可能真白忙了吧。”许凡勉强撑起身子，艰难地向冰棺走去。
此刻的冰棺早已残破不堪，只剩下了一个底子，因此可以更加清晰地看到少女的面容。脸不再是先前的苍白，已经有了红润的血色，更衬她的容貌非凡。许凡用手探向鼻子，也有了呼吸。
“那看来应该还是救活了。不过，这脸....怎么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呢？在哪里呢....”许凡看着少女，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我感觉她好欠啊，好想揍她一顿。不过我上辈子有被她欺负过吗？没有吧...不过这辈子倒是经常被女人欺负。等会儿...等会儿..啊！是你！沐雪楹！”
没错，即使再怎么难以置信，眼前的少女真的很像沐雪楹。
“筒直...一模一样...”就在许凡在惊讶的同时，银发少年却突然再次出现。
然后，一把将许凡的头按住，而恰好，许凡的脸此刻正对着少女。于是，两人就恰好地亲上了。
“靠，你玩阴的！”许凡连忙挣脱，“刚才光顾着实验，把你忘了。”
“那咋了，谁叫你先骗我的？哼！”少年完全没有检讨自己的行为，反而气势更盛一筹。
“我等下再收拾你。”许凡连忙上前查看少女的状况。
人类，或者说非神明，在哪些情况下，是难以反应过来的呢？我想...应该还是有很多种的，就比如.....
零帧起手！
“唰唰唰一一”就在许凡踏出第一步的时候，无数冰刺拔地而起，漫天雪花毫无征兆地凝为冰锥，直指许凡。
“无礼之人，死。”这声音如淡漠如冰，不带丝亳情感。
“完了完了。”许凡这下是真的没反应过来，两脚就被冰锥射中，瞬间结冰并蔓延至双腿，令许凡动弹不得，“不对，这冰不正常，太冷了。”许凡想要挣脱，但他对双腿的感知却在仅仅几个呼吸间便彻底失去。
“还没死吗？”此刻，“沐雪楹”早已从棺中站起，冷冷地凝视着眼前的许凡，抬手，再次蓄力，施法。
“别啊啊啊...”许凡可知道这魔法的威力不是一般的大，可偏偏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脱身的方法。并且，他还并不确定自己在这里死后，现实里会不会也真的死去。
“死吧。”这是许凡听到的最终宣判。
“难道...这就要死了吗？我活动还没做呢，我漫画还没看完呢，我....”许凡的大脑在一瞬间产生了很多如同幻灯片一样的想法。但很快，这种想法便被挤了出去。因为虽然两腿的知觉失去了，但冰凉的触感却还能传达。最后，许凡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好！冷！啊！什么东西这么冷。
“呼，我的腿！快要冻成冰棍了”许凡两眼猛然一睁，终于再次回到了现实。
“什么东西，一直在冻我啊？”他疑惑地向桌底下看去，然后....就看到了自己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情景。
一对温软娇嫩的玉足，包裹着黑色的丝袜，正在慢慢挑起自己的裤子，然后，摩挲着自己的腿....
而玉足的主人在觉察到许凡发现之后，却更加大胆，还要向上探去。
“嗯∽哼∽❤️”耳边是调戏般的轻哼，眼前是足以震惊自己一万年的景象。
“沐雪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