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改变…
怪不得那狐妖与自己玩游戏时不一样,现在都会下毒了。
这选项倒是和上辈子自己玩游戏时的选项有些相似,每个剧情场景里都会触发的互动选项。
白月八心中微惊又快速收敛。
情况有变,这狐妖不按套路出牌啊,要想完成剧本得改变策略只能…
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选择了那对于现在来说最为正确的选项。
碰!
他猛地抬手,灵气完全覆盖隔绝手掌。
朝着涂山微微的胸沟快速按去,妖物内丹就在此处,运转灵气以点穴之法便可使其浑身瘫痪。
但他自身有着暗疾,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用自身灵气的。
涂山薇薇看着来势汹汹的白月八,被封禁大半修为的她自然是无力抵抗,任由着被点了穴,倒是那力度之大,竟是硬生生地把她背后的床板也给弄塌陷了。
“嘤~”
被点了妖丹的涂山微微,宛若那被点了那G点一般,颤抖着如那跳.旦似的轻哼出声,嘴角滑落一丝鲜血。
“王爷这是何故?”
最后更是贝齿轻咬,忍着那几乎快要满溢出来的快感,明知故问道。
点穴过后,白月八瞳孔冰冷地看向狐妖,深邃如血海,冷笑着从衣襟拿出一张黑底金纹的令牌,其上成列着斩妖司三个血红大字。
黑底金纹斩妖令,赫然是大周斩妖司金锣才能持有的,享千户待遇。
“何故,秦姑娘…不,现在似乎应该叫你涂山薇薇?”
他一改先前的温声细语,快速起身,和涂山薇薇保持一个安全距离,与之前判若两人般冷淡道。
“大周国祚三千余载,斩过的妖皇不下五位,没想到竟还有狐妖敢到我人族腹地,做那皮肉生意,本王兼任金锣这么多年也是头一会见,还是说你就真的那么的饥渴,妖族的汉子满足不了你?”
“饥渴,呵,世人皆知王爷您贪婪好色,喜好夺取新婚少妇,所以你这人模狗样的东西也配说我,要是我没下那毒,没事先吃了那解药,你猜猜这会躺在我上面的是谁?”
听着白月八那极尽侮辱的话语,说实话涂山薇薇觉得有些恼怒。
我?
我…饥渴?
老娘要不是为了解那破禁制,至于放着好好的涂山不待,跑你这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成天站台唱曲,勾引男人?
难的重生一会,又要栽在人类手里了?
她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眼前的人,行为与上辈子差异如此之大。
她不甘啊,明明就差一步就能解禁脱困...
对...记得大周景王早年遇险,身患伤了根基,战力十不存一,说不定眼前的就是一只纸老虎。
为了那一线生机,她不想就这么坐以待毙!
只能说狐妖到底还是狐妖,明明刚刚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貌,如今却又是瞬间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姿态。
“王爷以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以一己之力挡住千于修士的少年郎么,硬要为难我这弱女子,到最后可能什么也吃不到哦。
不如今日放过奴家,奴家可做王爷的金丝雀,日日夜夜笙歌吹箫可好。”
涂山薇薇眼眸泛起幽幽紫光,仿佛带着那无尽的诱惑,想必就算是那心如磐石之人也要被迷的神魂颠倒,说着,她长袖一抖,三枚阴毒的银针悄然飞出,直逼白月八的眉心。
啪嗒--
霎那间火光飞溅。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那银针竟停在了白月八的三寸之外,显然连他的护体灵气都破不了。
“现在自然是不能挡千了,但打百来个还是没问题的,姑娘要是只有这过家家一般的玩意,我奉劝姑娘还是不要抵抗了。”
白月八摇摇头,伸手截取了那停在半空的银针,拿在手里对着涂山薇薇摇了摇道。
咔嚓--
就在两人争斗之际,那紧密的房门忽然被外部的巨大力量破开,一袭黑红长裙映入两人眼帘,只见那破门而入的身影停顿了一瞬,瞬间看清了局势,飞快地蹿至两人中间。
顷刻间,一抹刺眼的银光在少女的闺房掠过,深寒刺眼。
青丝划过,竟是位有些憔悴的绝美女子,斜拎着一柄绣春刀,明晃晃地指向涂山薇薇。
“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殿下面前亮出锋刃,罪该至死,诛灭九族!”
话是说得很重,但也没见她拿刀砍上去,反而是快速取出一条银白的铁链,沿着胸沟与下身,把好似已经没招了的涂山薇薇牢牢捆住。
随后便是双膝跪地低下俏脸,青丝垂落在地,红唇轻起惭愧道:“妾身护驾不及时,有罪,还望殿下重罚!”
白月八倒是摇摇头,蹲下身子,那常年缺乏气血而苍白的脸上,泛起温和的笑意,搀扶这那貌美女子起身。
“害,未央姐姐这是做什么呢,说了多少次了,你我的关系不至于此,不用在乎那些繁缛礼节。”
“多谢殿下恩典,妾身这就把那该死的贱货压入斩妖司,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对。”白月八伸手按住了沈未央的嘴唇,摇摇头,小声道:“这女人可不能压回斩妖司哦。”
笑话,这到嘴的小狐狸能给你这凤傲天截去咯,自然是要带回王府从长计议,到时怎么演这出黄毛戏,也是自己说了算。
言罢白月八又走到涂山薇薇的身边,此刻那里已是一片狼藉。
长裙因那剧烈的挣扎已然多处破损,那被铁链挤压紧勒的雪白峰峦微微溢出一抹明亮的椿色。
他看着那一度旖旎香艳的场面,不禁暗暗咂舌,游戏的cg图还是画保守了,这明显快有G罩杯了吧。
蹲在地上的白月八定定地看了涂山薇薇许久,他在思考着要以怎么样的方式把这狐妖带回去,才会符合自己那反派黄毛的个性呢。
想了想白月八就笑着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个装饰华丽的金色小锦囊。
悄然运转灵气,那锦囊一阵变化越变越大最后变成一人大小,好似一个上辈子地球的蛇皮袋子。
“现已入夜,在外赶路会有些寒冷,薇薇姑娘乖乖别动哦,我为你披上一件御寒的大衣,就不冷了。”声音温和有爱。
那蛇皮袋子在灵气的运转下,袋口咬住涂山薇薇那双被绣鞋包裹住的玉足,没过股间,胸腔最后完全包裹,只露出那愤愤不平,十分恼怒的小脸。
瞧着自己身上的袋子,涂山薇薇骤然一惊,她长这么大,哪受过这种待遇,出过这种洋相?
下意识地扭动着脑袋咬向身旁的罪魁祸首,可白月八又哪会给她机会,微微挪动了一下距离,涂山薇薇瞬间扑了个空~
“你…呃…啊啊啊,你这畜生,他吗快放了我,有本事解开我的禁制,看我不把你带回涂山,扒光了吊那飞剑上绕山示众!”她恶狠狠地瞪着白月八,恼羞成怒地嚷着。
娇躯扭来扭去的,做着那无用的抵抗,宛如一只貌美如花的大毛毛虫,可可爱爱。
“那你加油。”
白月八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仿佛真的是发自内心地,真诚地为涂山薇薇打气道。
瞧见那可以隔绝任何毒药的锦囊袋裹上了后,白月八想了想又摆弄着那可以开合袋口的抽绳,绕到涂山薇薇的头上打了个蝴蝶结。
“这不挺好看的嘛。”
诚心诚意地献上自己的祝福后,他心满意足地扛起了那,已经变成金色毛毛虫不停扭动的涂山薇薇,走到窗户边,朝外吹了个口哨。
“未央姐,收队回府。”
他笑着对身后那明显有些不甘的沈未央摆了摆手,示意跟上,随后便轻盈地翻过那窗户,飞身朝着大街上落去。
现在夜还未深,江南徐州城的街道上,依旧是灯火通明。
特别是那享誉大周十二州的青楼,烟雨十二楼,楼啊连着州城的过城江,花船上的美娇娘不断地在吆喝,江畔的凤凰彩灯一盏一盏的点亮。
仿佛到了这夜间,此处才算是完全活过来。
啪嗒--啪嗒--
一阵急促的,完全不应该属于这里的马蹄声,在那歌舞升平中陡然炸响。
一队身穿黑红飞鱼服,腰别细长绣春刀的斩妖卫,骑着那狰狞的麟马,百无禁忌地驶过街头。
只见那领头之人一袭黑色金边锦衣,面容俊朗无双,身下的赤马后五花大绑着一位,金簪云鬓,面若桃花的粉衣女子。
“斩妖司办案,闲人回避!”
烟雨十二楼一条街的夜晚自然是不乏各种达官贵人的,自然是认识那恶名震江南的景王殿下,此刻更是全场默然。
至于那粉衣女子,可不就是今年烟雨十二楼的头牌么,顷刻间众人皆是摇头叹息。
这哪是办案啊,就差把强抢少女写面上了。
可也有那么一两个醉醺醺地,书生意气的人儿伸长脖子,怒气十足想要放声大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化作了一句:“自古红颜多苦命,苦命啊…”
…
倒是那案发现场,也就是涂山薇薇的闺房内,那断裂的床榻边聚了好些个莺莺燕燕,都是些样貌不凡的妙龄女子,好奇地望着那床铺上的一滴血液,啧啧称奇。
“妈妈呀,王爷这劲儿可真大喲,这床板可是百年灵树做成的,可结实了,这也能断了呐。”
“唔,薇薇的命真好呢,也不知晚上在那王爷的俯上是何等的快活~斯哈~”
“嘿,你这小骚蹄子~”
“可是王爷把人带走了,赎金还没给呢。”
站在那群美艳女子身边的妈妈望着那断床也是嘴角抽抽,摇摇头拍了拍手,示意她们闭嘴。
“好了好了,什么赎金不赎金的,薇薇是去享福去了,都别嚷嚷了,都闲啊,还不快给我接客去。”
兴许啊,今天过后,那江南小楼的酒后谈资又要多出一桩,景王夜探青楼查案,不小心弄塌了花魁闺房里的一张床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