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白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院长的灵魂深处。她的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
院长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在开玩笑。
院长的办公室内,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投射出两人的影子,一长一短,如同命运的天平在摇摆。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在倒数着他的生命。
地下的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投射出三人的影子,二长一短,如同命运的天平在摇摆。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在倒数着他的生命。
院长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慌。
“你...你想要做什么?”院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试图保持镇定,但声音中的恐惧出卖了他。
枫白站在院长的对面,她没有直接回答院长的问题,而是将手指指向头顶,“虽说虫母的出现与你无关,但~你好歹也是喂养了它,让它成长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所以就请你来杀死它,这也算是一种赎罪,不是吗?”
枫白缓缓地走向院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院长的心上,让他的心跳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停在院长面前,两人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院长大人,您应该还记得吧?”枫白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来自地狱的低语。“那些那些无辜的生命被您亲手葬送的,而原因则是为了那所谓的长生?。”
院长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画面,那些他曾经刻意遗忘的记忆,此刻却如同洪水般涌来。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院长大人,您还记得那些被您用来喂养虫母的病人吗?”枫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他们的痛苦,他们的恐惧,您都还记得吗?”
院长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声音几乎听不见:“我...我...我不知道...”
“您当然记得,”枫白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但这种柔和中却隐藏着更深的威胁,“您怎么可能忘记呢?那些生命,他们的痛苦,他们的绝望,都是您追求长生不老的代价。”
枫白可一点都不觉得院长的绝望是因为突然良心发现,他现在之所以露出如此表情,就只是因为他多年努力付之东流不仅没得到长生,自己还要直面虫母,虽然显而易见的是院长并不愿直面虫母。
虽说院长没什么道德,不过枫白可太善长跟院长这样的人打交道,或者说枫白只是很善长…洗脑?
“院长大人,您知道吗?”枫白终于开口,“那些生命,他们本可以活得更久,他们本可以拥有更多的欢笑和泪水。但是,您的贪婪,您的自私,剥夺了他们的一切。”
枫白伸出手,轻轻地放在院长的肩膀上,那是一种几乎温柔的触碰,但对院长来说,却如同地狱的触手,让他的灵魂都感到了颤抖。
“院长大人,您知道吗?”枫白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柔和,几乎带着一丝诱惑,“您可以选择的,您可以选择结束这一切,您可以选择救赎。”
院长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我该怎么做?”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在寻找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枫白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的不是温暖,而是无尽的深渊,“很简单,院长大人,您只需要做出一个选择。”
院长的额头上冷汗更多了,他的嘴唇哆嗦着,似乎在努力寻找着合适的词汇。“什么...什么选择?”
枫白靠近院长,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您可以选择继续您的贪婪和自私,继续喂养虫母,直到您自己也成为了它的食物。”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或者,您可以选择结束这一切,让那些无辜的生命得到安息。”
院长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如果我选择...结束这一切,我能得到什么保证?”
院长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杀了虫母之后他能不能活下去。
枫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她似乎早已预料到院长会问这个问题,“其实在您问这个问题之前,您应该看看自己那满是虫卵的躯体。”
院长的沉默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了房间的每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息。
“那么,再见。”枫白转身带着一直在一旁看戏的时影,离开这个充满了绝望和黑暗的房间,只留院长在房间里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院长的双手颤抖着,他缓缓卷起袖子,露出了手臂。只见皮肤下,一个个细小的凸起,如同虫卵一般,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他的手臂。
他想起了那些日子,他为了追求长生不老,不惜与虫母交易,让那些恶心的生物在他的体内安家。他以为他可以控制它们,可以利用它们的力量达到永生。但现在,他只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和后悔。
时影跟在枫白身后,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你说了这么多结果现在就准备走了,不担心他还是放不下长生吗?”
“要不然呢,我在一边亲自确认他把虫母杀了,至于担心我为什么要担心?”枫白的声音平静,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
“嗯,也是,不过,你刚刚跟那个院长说的话术也太熟练工,你以前不会是有什么副业吧~”时影半开玩笑地说。
“副业?嗯……副业谈不上,就只是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有过类似的战绩而已。”
“啊,战绩?什么战绩说来听听。”时影的好奇心被勾起,她停下脚步,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枫白的脸上。
“也没什么,我在上高中的时候,遇到了一位嗯……傻子?她就好像没长脑子一样,对谁都是满嘴的污言秽语,我又是个孤儿,所以自然而然地成了她攻击的目标。”
“之后呢?”
“那时候,我意识到,有些人的恶意是无端的,他们不会因为你的善良而改变。
所以,我选择了以牙还牙,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把她整崩溃,听说她体学之后还得了抑郁,闹过自杀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