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特先生真是个大好人呀。”
“对呀对呀,之前生意赔了几十万摩拉的债务,就是舒伯特先生免费帮我清的。”
蒙德城内的居民纷纷议论起来…
自从风魔龙事件后,琴发现蒙德城对劳伦斯家族风评开始好转起来。
难道是舒伯特真的变了?
琴听见这些市民们风评,又想到最近劳伦斯家族善举,开始松开内心的一些戒心。
是啊,这么多天盯着他们,确实没有发现可疑之处,也许确实是我多虑了。毕竟劳伦斯以前虽然是贵族,但更是蒙德的贵族。
一个整天将家族荣誉放在嘴边的家族,就算心中再怎么不甘,也不可能会沦落到叛国去想着如何勾结愚人众吧?
这时,琴感觉身后优菈的脚步顿了顿。
她此时有许多疑惑。
那就是叔父哪来的那么多钱?
由于劳伦斯身为旧时代贵族,在上个时代藏匿了许多宝藏,再加上家中古玩居多,所以才给蒙德居民造成了他们依旧很富足的错觉罢了。
或许劳伦斯曾经富有过,但也早就被他们这些后人给败光了。
优菈一路随行在琴旁边,越想越奇怪,但并没有当着琴团长的面点出这点,因为她知道这位团长最近已经很忙碌了,身体状况更是岌岌可危。
她暗中记下了那几名市民的样貌,等送琴团长离开这里后就找他们问个明白。
…
“啦啦啦。”小艾米在镜子边不断打量着自己衣着,穿上自己心爱的新衣服。
在胸口比划了几下,将脚掌套入白丝中,轻薄的衣物在窗边更是掀起阵阵涟漪,随风飘呀飘。
“我简直轻盈的像一个公主。”小艾米看着镜前的自己,傻笑了起来。
但看着看着,她突然感觉自己身头顶飞的那只傻鸟好像有些不太正常。
透过镜子,她明显看到奥兹眼中,好像有什么白线,如同自己轻薄的新衣服一般在随风抖动。
菲谢尔扭头看向紫鸟问道:“奥兹,你的眼睛那儿是什么?“
奥兹并没有给出正面回答,只是有些看玩笑语气道:“小姐真是说笑了,我的眼睛里能有什么东西?”
“真的什么都没有吗,奥兹?”菲谢尔好奇的一步步走向奥兹。
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
奥兹回答道:“小姐,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那不妨您再靠近一些帮我取出?”
听到这里,菲谢尔顿住了脚步,根据她读小说的经验,她察觉到了危险,理性在告诉她,应该赶快离开这里。
自己的父母不在家,而伙伴们刚与自己告别回家,现在自己的处境,真的真的很危险。
“咳咳,既然如此,那本皇女我就不打探你的秘密了,毕竟,也许是惊喜也说不定…”菲谢尔尽力打了打圆场。
菲谢尔面前飞着的奥兹,静静注视着菲谢尔。
可以看出,奥兹有些失望,哦不对,应该说是大失所望。
奥兹这些失望的表情,菲谢尔收入眼底。
“也许这家伙不是奥兹呢?”荒谬的第六感告诉菲谢尔它不是奥兹后,菲谢尔也逐渐慢慢退到门后,面对步步紧逼的奥兹,她将手放入门把手上。
背后手中弓箭逐渐凝为实体,腰间神之眼闪烁着微弱光芒。
“真正的奥兹究竟在哪里?”菲谢尔将弓箭对准紫鸟。
紫鸟假装愣了愣,赶紧开口解释道:“我就是奥兹呀,小姐…”
刷…。
雷元素箭矢穿过奥兹身体,这次换菲谢尔愣在原地。
它能无视我的元素力?
难道他真的是奥兹?也只能是奥兹才能做到完全不排斥自己的雷元素力吧?
“很好,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奥兹愤怒的质问道。
啊?这家伙怎么可能不是奥兹?
菲谢尔露出有些不敢置信表情,但随后她又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奥兹,你别开玩笑了,刚刚真是吓死我了,如果你不是奥兹,怎么可能对我的元素力毫无排斥呢?”
奥兹看着菲谢尔,认真且严肃的解释道:“我确实不是奥兹。”
“啊?”菲谢尔呆滞原地。
“菲谢尔,看着我的眼睛。”奥兹眼睛散发出微弱紫光,眼中白线虫在此刻彻底钻了出来。
“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周围空气随着奥兹说完这句话,发生了一阵颤动。
“嗯啊?”电流冲刷到菲谢尔身体关节中每一处,电流
麻痹着她,让她丢掉武器。
啪嗒,她与武器一起落地。
雷元素并没有因此扩散到大地上,而是以一种充满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方式在菲谢尔身体里不断回荡。
躺在地上菲谢尔只感觉自己脑子要被电流给灌溉坏了,脑子也早以失去了思考能力,而经过多次雷元素洗礼后,身体也有种被掏空的奇异感,浑身上下热乎乎的,两眼一翻,终于要坚持不住,看来是要被电晕过去了。
就趁着这个时候,白线虫抓住这个机会,钻进了菲谢尔眼睛里…
蒙间二号,启动!
美丽的小姐,请允许我向你揭露。
你未来的隐藏身份…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和我一起念。”
“你是主人的洋娃娃,无法反抗主人的命令,已经彻底要忘记一切了。”
镜子中,缓缓出现一行字,菲谢尔刚缓过神来,突然感觉身后好像什么东西上身了,在耳边不断念叨着,一阵痛苦,把菲谢尔刚聚集起来的理智给打散了。
“我…我是主人的洋…娃娃…,我…无法反抗…主人的命令,啊!好痛,头好痛,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菲谢尔恍恍惚惚下意识照做,念到一半,潜意识产生了激烈反抗,让小艾米感到一阵头疼,强行挣扎出了被催眠状态。
刚摆脱催眠的菲谢尔听见一串滋滋声,扭头看见身后紫鸟冰冷的眼神,奥兹一言不发,只是冷哼了一声,又放出一股电流,将她又全身上下电了一遍。
随后菲谢尔房间里不断闪烁着紫色电光。
不知过去了多久…
经过长达百次的闪电拷问,菲谢尔身体每个部位都寄生满了白色线虫,她本人也进入了一种近似被催眠的状态,她被奥兹强行添加了一条条暗示。
曾经的菲谢尔已经彻底不存在了,她曾幻想过那蔚蓝天空与大海,都随着曾经伙伴背叛一并消散。
电流的摧残,毁灭了她的大脑。
现在的菲谢尔如同小狗一样吐着舌头,流着口水跪在镜子前,不断注视着奥兹的眼睛。
从那开始,菲谢尔每当听到奥兹要求她与其对视的命令后,总能不知不觉中回到被催眠的状态。
但是…
在高高在上紫鸟注视下,菲谢尔手中依旧紧握着那颗光芒黯淡的神之心。
她即便没有了思想,却还有过梦想!
她赢了…
其实,是紫鸟默许了,因为它奥兹,本来就是菲谢尔幻想出来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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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叔父大概就是这些情况了。”
杯中倒影出蓝发美人身影,端庄而优雅。罪人不经意间举起茶具,小酌细品了下浮于表面的倒影。
安柏则先是用嘴吹起茶面,不经意间风便掀起了一丝波澜,再学着罪人不经意间细酌小品,不经意间茶水便一品而尽。
优菈:…
“安柏。“优菈唤道。
“嗯?啊?哦,我在听,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想让我暗地里加大对劳伦斯家族监视对吧?”安柏有些没反应过来,优菈她这是要大义灭亲吗?
以安柏对优菈的理解,虽然优菈这样做安柏毫不意外,但光凭着些猜想就要……
“嗯,竟然在我说话时走神了,这个仇,我记下了。”优菈擦了擦手帕,看向安柏又缓缓道:“安柏,你今天已经走神第十三次了。”
“啊?有,有吗?”
“你失踪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怕是任何一个熟人见到你都能猜到你有心事吧?”优菈直勾勾盯着安柏。
“其…其实也,也没什么啦,只是跟一位旅行者独处了几天而已…“安柏咬了咬手指,不好意思得达道。
“什么?你竟然跟一个陌生人私奔了这么多天?是谁,我要宰了她!“优菈激动的握住安柏双手,将她压在下面,安柏一时间陷入洗面奶之中,挣扎不开。
“哎,呜…你闷死我了。”安柏感觉自己快要沉浸在优菈胸怀中窒息了。
但在她们不经意间,一只白色蠕虫,从安柏嘴角爬出,渗入优菈胸口之间…
安柏起身,两人互相拥抱在了一起。
只是在两人依偎刹那,安柏偷偷在优菈看不见地方舔了舔嘴角,仿佛优菈其实才是她的饮品,她刚刚只是在不经意间,便吹起了一段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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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边,蒙德河流冲向大海,瀑布从高处击打岩壁,发出澹澹声音,其中韵律美不可言。
“所以,你是来寻找失散多年的血亲吗?”应急食品在天空中绕着一个黄毛飞来飞去。
“是的,小派蒙,正因如此,我才踏上冒险的旅途。”空刚回答完,就看见面前出现一个宝箱。
“哇,是宝箱耶,快打开看看吧!”派蒙激动喊道。
空下意识打开宝箱。
跨!
宝箱打开了,散发着金光,空带着好奇上前查看,结果却发现里面蹦出一个…裙子?
“裙?裙子?我也穿不上那么大型号的呀?”应急食品在空中又转了几圈,发出疑惑。
这时,裙底中突然出现几个类似史莱姆的液体,栓住了空。
“啊?派蒙,糟糕,它粘住我的剑了,我,我没办法砍断它。”
“空,不要怕,我来帮你,嘿呦…”派蒙使出吃奶力气,但白色线虫团依旧只是像橡皮一样,被派蒙抓成一坨,却没有松开空的意思。
“啊!派蒙,我的头,呼吸不上了,呜呜呜。”空焦急挣扎着,被史莱姆溶液灌溉同时,衣服也被白线虫给溶解了,这些虫团粘液好像有生命一般,给空穿上了小裙裙,小靴子,小丝袜,还给空整上了小辫子。
“啊!太多了,我要溢出来了!”空嘴巴被线虫溶液侵占,根本塞不下一个宝箱的粘稠溶液。
吐又吐不出来,吃又吃不进去。
两眼一翻,被灌晕了过去。
可怜的旅行者,刚踏上冒险旅途,就被喂了雪,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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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晴朗,翌日太阳光辉撒入丘丘人部落,张狼于众丘便从草丛中探出了头,从山坡高处观察着远方一人一飞行物。
“十面埋伏设圈套,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