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有人看到这一幕，那也得是巡逻的狱警。
而狱警都是A.I.。
只要奥莉芙不危害到程笑，她们也不会做什么，更不会有想法。
奥莉芙准备对程笑下手了。
她双唇轻启，滑嫩粉红的舌头突破了口腔粘膜的限制，外界的空气一阵凉意。
舌尖触到耳廓毛绒绒的纤毛，少年与坏女人的脸颊，贴在一起。
互相感受着温热与冰凉。
唾液向上分泌，到舌头，一直蔓延到耳朵边缘。
如同过了电一般的，两个人的脊柱上传来一阵无与伦比的快感。
程笑的耳廓被舔的湿湿的。
这个阴天聚集的云朵，终于变成了瓢泼的雨点，劈里啪啦地打在心理诊室白房子外面的玻璃上。
奥莉芙舔了一圈，她高兴地压抑着声音说：
“你兴奋了！
“可惜了，你应该很少对那个叫作艾米的人兴奋吧。”
程笑歪着头，眼神一凝。
似乎被说中了。
他嘴边却扬起轻快的笑容：
“奥莉芙，这是你第一次吧，这么拙劣。监狱里的坏女人那么多，我当然接受过比这更加过分的请求。”
屑，好屑！
看着他那张斯文败类的脸，真恨不得吃了他的……
奥莉芙顿了一下，迅速恢复冷静。
这是两个乐子人之间的较量，不能输：
“那么你捅过别人吗？”
程笑慢慢皱起眉头，忽略用词不当，他还真不记得自己捅过谁。
“好嘛，没捅过人的典狱长，还嘴硬呢。”奥莉芙声音放轻，距离程笑的耳边又近了半分，“我就要做第一个被你捅的人……”
她说完话，没有继续深入。
欲擒故纵的道理，奥莉芙是懂的。
虽然心里很想，但奥莉芙还是强行给自己一个精神控制。
熄灭那火热的欲望。
便从程笑身上起开了。
心理诊室的衣帽架上早就有一件为她准备好的宽松的白大褂，奥莉芙不由分说地披上，眼底是没能戏弄成功的愁绪。
“行了，从今天开始心理医生奥莉芙坐诊。”
程笑答应她的都没食言，她当然也是言出必行。
似乎这样还不够，她拉开抽屉，看到一副茶褐色半透明的圆框平光眼镜正静静地躺在那里，也学着程笑的样子戴上了眼镜。
“那我就多谢你为监区排忧解难了。”
程笑一脸恬静随和的表情，整了整衣领。
似乎刚刚发生的事情与他没多大关系。
没办法，为了监区的心理事业不得不做出的牺牲。
本以为奥莉芙还要点脸的，没想到她如此直白。
有些人为了平定监狱叛乱还献上了清白，自己身经百战的怕什么。
程笑和奥莉芙都没注意到的是。
一个狱警机器人正站在心理诊室外，趴在窗边，透过虚掩着的窗帘望向房间里面所发生的事情。
她的表情痛苦、纠结而悲伤，复杂得如同智械危机了一般。
一切变化都被她的电子眼收录入。
·
拉普达监狱放风区，小教堂内。
碧翠斯和她的跟班们，度过了一个注定不眠的夜晚。
十点，拉普达监区已经进入宵禁，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昆虫不断鸣叫。
“典狱长换衣服了！他旧衣服在我手里，还附赠一套内衣！”
陡然间一个兴奋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小教堂，那女声尖锐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一样。
“唰”！
打火机的光芒闪耀，随着红发修女碧翠斯一盏盏点亮教堂内的小蜡烛，这片漆黑的空间逐渐明晰起来。
除了碧翠斯之外，小教堂内还坐着七八名女囚犯。
她们在进行一个秘密的集会，而集会的首领正是碧翠斯。
每周两次的例行会议，作为监狱里全部女囚犯的老大（自封），所有动向都逃不过碧翠斯的耳目。
今夜，集会上却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这里有个女人说，典狱长大人的旧衣服在她的手上！
“真的吗集美？！也让我看看呗，我想要这件宝贝好久了~”
“你这贱蹄子小脏手，别碰属于程笑的任何东西！他跟我可是纯爱啊——”
“哦我的程笑宝宝，妈妈终于又凑齐你一点了，给妈妈亲亲，啾！”
不出程笑所料，她们果然很激动。
真是反常呢。
碧翠斯挑起一边黛眉。
不同于她手下这帮蠢货，红发修女的脑子很清醒：
“你们就这德性。程笑买衣服去了这我知道，但这是他的旧衣服？不会是囚犯内部搞的一套假的糊弄人吧！”
“绝对保真！”
她的身后，不知何时闪过一位严肃认真，脸色凝重的女囚犯，她用着发毒誓的语气。
“老大，我们甚至还搞到了他的内衣。”
碧翠斯一愣：“拿来我看看。”
拿着手上的一块布料，红发修女的眼神逐渐凝重。
她凑近，琼鼻感受从那块布料上面传来的馥郁的香气。
臀部微微抬起，一双裹着黑丝袜的大腿交换了一下位置。
她湿润了，上下都是。
一时间竟然陶醉其中，陷入了幸福所织就的华丽迷宫。
最后才恋恋不舍、如痴如醉地抬起头。
一众女囚犯渴盼地望着她。
“是没洗的内衣。”碧翠斯鉴定完毕。
“哇哦！”
群众们发出了欢呼声，大家热泪盈眶地抱在一起，其场面不亚于一场举世皆闻的足球赛后，几个敌国球队和球迷和好一般感人。
“嘘，小声点，生怕狱警没有检查出这里的异样吗。”
碧翠斯面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女囚犯们纷纷噤声。
随后，望着手中的内衣，她眼里锋芒大盛。
那贪婪，那渴望，那疼爱，化作一道精光，从她狭长的碧绿双眸中迸射出来。
“典狱长的旧衣服，还有他的内衣，类似的东西，全部给我买回来。多少钞票都在所不惜。”
她拾起了一系列程笑照片，将它们展开来再度遮住自己的脸。
照片“扇子”后，一双鲜红的唇笑得无比开心。
“程笑，你越发的不检点了，连自己的旧衣服都让人给偷了出来。你就等着身败名裂，然后跪下来舔我的脚丫子吧。”
第二天。
碧翠斯走在放风区，心情很不错，还哼着歌。
不出意料，在她们商议后仅仅过去一个晚上，程笑的旧衣服就已经作为商品扩散开来了。
还好她和姐妹们有先见之明。
监狱的通用货币不稳定，程笑衣服很可能是继程笑照片之后的下一种货币。
在放风区的黑市区域，交易的囚犯们有不少。
每个女人眼中都带有希望的神采，用程笑的照片交换他的衣服。
毕竟程笑的照片，那些姿势骚的大家看完都记在脑子里了，闭着眼睛都能想出来，而衣服却是不可多得之物。
谁说的女生不够黄，把这些囚犯们切开来，她们心里都是黄的。
忽然碧翠斯听到了这样一道声音：
“普通囚犯047，听到广播后请前往心理诊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