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若兮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三天上午的事情了。
咕...不知道为什么被云穗玩弄的时候,自己的感度莫名其妙搞了很多,以至于被两个徒儿给玩坏了过去。
当她意识清明之后,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已然解开,林兮如不知所踪,唯有散着头发的云穗安静地躺在自己的旁边。
“师尊醒了?”
云穗似乎并没有睡,而是一直默默地待在白若兮旁边,看着师尊的睡颜。
“嗯,你师姐呢,她到哪里去了?”
“师姐她说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突破了,便闭关去了,师尊是有什么事情嘛?”
哼,这屑狐狸,跑得倒是挺快。
原本若林兮如只是单纯的把她绑起来玩弄一次的话倒也没啥,白若兮自己答应的事情也当然不会跟她计较。
但这屑狐狸竟然让自己在小徒弟面前表现那么羞耻和屈辱,破坏她的形象,这她可就相当不满了。
要不是这家伙跑得快,白若兮恢复后要干得第一件事绝对是把这家伙变成狐狐喷泉。
不过突破啊,话说回来这段时间自己双修的那么频繁,不知道还有多久可以突破呢?
白若兮默默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丹田和妖丹,得出了一个“似乎还要很久”的结论。
毕竟她和徒儿之间的双修基本上都是纯靠本能来获得欢愉,并没有使用什么正经的双修功法,所以双修的效率也可想而知。
按这个效率继续下去,估计自己还要和徒儿们高强度涩涩个几年,才能有突破的可能。
而想要加速这一进程,势必需要一本合适的双修功法。
然而天界并没有双修功法,魔修的双修功法的效果又往往比较畜生,经常性的会把双修的另一方给敲骨吸髓,她作为正道修士是必不可能去用的。
思来想去,她的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了两个字——青丘。
传说青丘秘境里的青丘狐族,便是主修欢愉之道的主,手里的双修功法应该很多。
而且同为狐妖,她们所创立的双修功法想必也会比较适合自己。
只是白若兮手里并没有任何关于青丘秘境的信息,连如何去寻找也没有什么思路。
也许林兮如知道一些关于青丘秘境的消息,但这只能等她出关后再问她了。
亦或者天机阁那里会有自己想要的信息。
但向天机阁询问信息需要付出代价,毕竟“天机不可泄露”。
嘛,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担心。
白若兮拍了拍云穗的脑袋。
“起来,这些天被你大师姐耽误了,为师现在来教你剑法。”
反而没成想,云穗在听到剑法两个字后却小脸一红。
“诶...师尊?刚恢复就要继续嘛...咱还没有做好心理准...”
“你师姐都教了你些什么啊?!”
“呜呜...对不起...咱现在满脑子黄色废料真是对不起师尊...”
云穗这只有着美丽天蓝色头发的萝莉,在品尝过师尊的酮体的美好后,似乎思想便也朝着那一方向滑落,一发不可收拾了呢。
但就从外表看上去,也依然是原先那清纯元气的样子。
变得有些闷骚了嘛...
不过虽然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但也算又攻略了一个徒弟吧,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师尊...师尊!”
“啊....我在!..”
“师尊你又在发呆哦,不是说要演示给我看嘛?”
训练场上,云穗拿着木剑,用一副疑惑地目光看着白若兮。
这几天师尊一直在训练场上指导着自己的剑法,不得不说师尊对剑道的理解确实深刻,但经常性讲着讲着,就突然愣神过去。
云穗不知道白若兮为什么会这样,但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了一些担忧。
“我...对,是这样的来着,那你现在可要看好了。”
“此为凌霄剑技,第三式。”
白若兮的步伐一顿,举起木剑,腿一蹬,身形一闪。剑便裹挟着风势,直奔木桩而去。
一剑斩断,她再挑了一个剑花,便收剑入鞘。
“看清楚了没有,需要为师演示第二次嘛?”
“血?师尊...哪里来的血?”
“诶?”
白若兮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她朝一旁看去,果然在那木桩平整的断口上,看到了一摊鲜血。
木头桩子哪里来的血?还是红色的...
“唔!...”
胸...胸口好痛...
“师尊!师尊你没事吧?”
看着白发狐娘突然蹲下,小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胸口,这可把云穗给吓坏了,她急忙跑到白若兮面前,把她给扶了起来。
“我...我没事..咳咳...”
只感觉天空都一阵晕眩,往后退了几步,白若兮才勉强站稳。
该来的...总是会来。
抱着云穗休息了一会后,她的状态才稍微好转了一点。
“师尊...要去请大夫嘛?”
“不用,这种事情...是可以遇见的。”
从她下定决心收云穗为徒的那一刻起,这种事情的发生便已经在她的预料之内了。
“走吧...为师带你去一个地方...”
师徒二人就这样并排走着,走到清宁殿的后面,一处不为人知的山崖。
白若兮慢慢地把自己的手,放在那山崖上唯一的一颗老歪脖子树上面,轻轻地抚摸着。
“这是什么地方?师尊?”
林兮如带着云穗把整个清宁峰都给大概转过一遍,却是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地方。
“这是我曾经所用的剑....的剑冢...”
“你师尊我...可不仅仅只是修过剑道而已,我...曾经是一名剑修。”
语毕,一切的疑惑便都得到了解答。
师尊为何那时为露出那种忧伤的神色,为何在教导自己剑术的时候总是失神,为何今天的状态突然急转直下,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
“师尊..你的剑心...破碎了?”
“是这样的。”
“那你...为何要...收我为徒...?”
听师姐的讲述,师尊从未在两个师姐面前提起过自己会用剑这一件事情。
一个剑心破碎的剑修,不向任何人提及自己过去的经历,可绝对不只是不想提及伤心之事而已。
也是为了,避免出现那必定会出现的心魔。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只要你可以完全抛弃剑道,将自己用剑的经历从自己的记忆里抹去,那哪怕在剑心破碎后,便也不会再产生心魔。
师尊也似乎是这么做的。
但她为了自己,又再一次拾起了剑道,和那些记忆。
这便也意味着....
“果然,你是不会忘记的。”
猛然回首,一个满身伤痕、右眼扎着绷带、衣衫褴褛、手持一把充满裂痕的剑的“白若兮”,站在了两人的后面。
“久违了...我的剑心...”
“亦或者说是....我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