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清脆的下课铃声在空气中回荡,原本静谧的校园瞬间焕发出勃勃生机。
“嗯~ 终于放学了,今天真是累坏了。”一个女生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是啊,不过毕业在即,稍微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坐在她旁边,戴着一副眼镜、气质文雅的女生轻轻说道。
“要不我们放学后去咖啡厅吧?商业街那家新推出的甜点据说很受欢迎。”
“嗯,听起来不错,时间应该也来得及。”文雅的女生微微一笑,回应道。
“惜童,你要一起去吗?”两人转头,望向正在收拾书本的张惜童。
“我?今天恐怕不行,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张惜童答道。
这两位女生正是张惜童的闺蜜,文雅的那位是林梦楠,另一位开朗活泼的是秦羽悦。
“有事?难道是……和男朋友约会?”秦羽悦调皮地眨了眨眼,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额,怎么可能,如果我有男朋友,你们会不知道?”张惜童立刻否认,脸上泛起一丝微红。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毕业舞会上有很多优秀的男生向你表白,但你都拒绝了,确实有点可疑。”林梦楠若有所思地说道。
张惜童即将高中毕业,而在这个充满离别的季节,一场盛大的毕业舞会即将上演。
作为学校公认的校花之一,张惜童以其娇小的身姿、可爱的面容和雪白的肌肤,宛如一只温婉的雪貂,令人忍不住想要呵护。无数邀请她成为舞伴的信件,几乎堆满了她的书桌。然而,即便是学校里的文武双全的校草级人物,在公开场合向她表白,也都遭到了她坚决的拒绝。
“对了,惜童,你舞伴选好了吗?”秦羽悦好奇地问道。
“这……嗯……”张惜童吞吐其词,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她应该已经选好了,不过肯定不是我们学校的男生。”林梦楠推测道。
“为什么?”
“想想看,如果惜童的舞伴是我们学校的,消息早就传开了。”
“哦,说得对。”
正当她们转头看向张惜童时,却发现她早已悄然离去。
张惜童偷偷从学校后门溜了出去,因为如果一切如常,正门前早已聚集了一大群男生等待她。
当她坐上悬浮公交,经过校门口时,果然看到一群男生在校门口等待。张惜童轻轻松了一口气:“呼,幸好走了后门。”
她乘坐悬浮公交来到了邮寄站,从书包中取出了一封精心包装的信件,收信人一栏写着“刘渊”的名字。
当她正准备走进时,却突然犹豫起来。
少女在门口徘徊,时而表情坚决,时而显得犹豫不决。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她最终决定,将那封信寄了出去。
在基地里,刘渊带着一丝失落询问:“那么,我们这次的行动算是失败了吗?”
太空站内,猎杀者离去后,刘渊和陌逸他们迅速行动,紧急疏散了站内的幸存者。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太空站便在一声巨响中化为烟尘。
“别再为这件事感到困扰了,它的发生太过突然。”陌逸试图安慰他,“我们已经尽最大努力,减少了伤亡,这已经是我们能做到的极限。”
这时,柳墨端着一杯热可可走到刘渊面前,轻声说:“正如陌逸所说,我们已经尽力了。”
刘渊接过热可可,但脸上的愁云并未消散。陌逸突然想起今天是收信的日子,于是她立刻去取回了收信处的信件。
“刘渊,你的信。”陌逸递给他一封信。
刘渊看着陌逸手中的信,那封信封装得十分精美。
“这是谁给你寄来的?包装这么精致,难道是你的女朋友?”陌逸调皮地笑道。
“怎么可能,我没有女朋友。”刘渊回答。
“总之,寄信人肯定是个女孩子。你们男孩子可不会把信包装得这么精致。”
刘渊看着信封上的名字,疑惑地念出:“小童?”
“谁?”柳墨好奇地问。
“嗯,我妹妹,不过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哦?包装这么精致,她找你有什么事?”
刘渊拆开信封,仔细阅读内容,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
“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柳墨关切地问。
“不,没有。我妹妹快要毕业了,她们学校要举办毕业舞会,她希望我去做她的舞伴。”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呢。”
“只是,我们还要站岗,没有时间去。”
“她让你什么时候去?”
“嗯……一周后。”
“那不是正好?再过两三天就是联盟建立纪念日,全球放假七天。”
“真的吗?我们也会放假?”
“是的,这个日子对全体人类都有特殊意义,即使是维帝派也会遵守。在这七天假期里,双方都不会有军事行动。所以如果没有特殊任务,我们也会放假七天。”
“哦,可是,她是我妹妹,舞伴这类的事,不是通常都是男女朋友之间的事吗?”
“哎呀,谁规定了只有男女朋友才能当舞伴?再说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说不定她就是喜欢你呢。”陌逸半开玩笑地说。
“怎么可能,我们是兄妹。”
“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陌逸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接起电话,简短地回应了几句后挂断。
“刘渊,军长找你和我。”陌逸平静地说。
“嗯?”刘渊疑惑地回应。
当他们踏入王玄姬的办公室,刘渊一眼就看到了让他倍感亲切的身影。
张元笑着对身旁的王玄姬说:“这就是你提到的那个铁驭吧?”
王玄姬轻声回应:“张老,您还不知道他吗?”
刘渊惊讶地看着张元,原本想称呼他为“张叔”,但考虑到场合,觉得这样太过失礼。
王玄姬介绍道:“这位是土星作战区的参谋长,张元。”
刘渊和陌逸恭敬地回应:“张参谋好。”
张元摆手道:“别这么客气,叫我张参谋太见外了。”
王玄姬也赞同:“刘渊,确实不应该这么称呼。”
刘渊立刻改口:“张叔。”
陌逸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王玄姬递给陌逸一些文件:“小逸,帮我把这些文件送一下。”
陌逸接过文件,心中暗自惊讶,没想到刘渊竟然与参谋长级别的人物相识。
待陌逸离开后,他们开始闲聊。
张元问:“小渊,最近过得怎么样?”
刘渊回答:“一切都好,我已经参加了多次实战任务。那你呢?”
张元感慨:“我呢,每天都是无尽的会议,屁股都要粘在椅子上了,和玄姬差不多。”
王玄姬笑道:“确实,深有体会。”
刘渊好奇地问:“王军长,您和张叔认识?”
张元笑着回答:“何止是认识。”
原来,王玄姬曾是刘渊父母带领的候选轶驭,因为刘渊父母与张元交好,王玄姬与张元的关系也十分亲近。
刘渊惊叹:“原来如此。”
王玄姬又道:“其实,更准确地说,我是你父亲带领的,你母亲还带领了一个人,但他现在的职位特殊,不能告诉你。”
刘渊好奇地问:“那张叔呢,您也带过人吗?”
张元点头:“当然,我带的人,玄姬你说吧。”
王玄姬回答:“他带的,是我的姐姐,陌缘。”
刘渊补充道:“也是陌逸的姐姐。”
王玄姬笑道:“看来陌逸已经告诉你了。”
张元转向刘渊:“玄姬,我能借用小渊一段时间吗?”
王玄姬答应:“你们聊吧。”
刘渊与张元在公园里漫步,边走边聊。
刘渊问:“张叔,您怎么突然来了?”
张元回答:“我刚开完会,正好路过,就过来看看你。过几天就放假了,我想问问你的安排。”
刘渊回答:“放假的话,我打算回家。”
张元点头:“那正好,我有些重要的会议要参加,可能回不去了。你回家时,帮我带几句话,顺便陪陪小童她们。”
说着,张元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塞到刘渊手中。
“张叔,你这是做什么?”刘渊有些局促不安,急忙想要将那张卡重新塞回张元的手中。
“小渊,听我说,放假这几天,你们年轻人总得放松一下,尽情享受生活吧。这张卡你就拿着,带她们去想去的地方,随意开销。”
“这怎么行,不能花您的钱。我自己有钱,我来支付就好。”
“哎呀,你那些钱留着,将来有用。你想想,这次放假我没能回去,什么也没做,这点钱就当我陪伴她们的一份心意吧。”
刘渊听后,虽然心里有些抗拒,最终还是接过了那张卡。
“剩下的钱,你就自己留着吧。”
“这……”
“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张元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
刘渊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明白再说无益。
“对了,张叔。”
“嗯?”
“小童……她有个毕业舞会,想请我当她的舞伴。”
张元听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嗯,怎么了?是因为那天不是假期吗?没关系,我让玄姬给你批几天假。”
“不是的,张叔,那天本来就是假期。”
“那为什么不愿意去?”
“我觉得不太合适。”
“嗯?小童有时候确实有点笨拙,但她学过跳舞,你放心。”
“不是小童的问题,张叔,是我……”
“你怎么了?不会跳舞?没关系,双人舞不需要太讲究,随意跳跳就行。”
“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你一米八的大高个,去了肯定能成为全场焦点。别不信,我记得你上初高中的时候,不也是经常收到情书吗?”
“哎?张叔,你怎么知道……?”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关键是,是不是吧?”张元微笑着问道。
“不是,我觉得自己去会丢脸,主要是我和小童她……”
张元听到这里,已经隐约猜到了刘渊的顾虑。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语重心长地说:“小渊啊,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应该自己决定,别人干涉不了,我和你阿姨也一样。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
刘渊听后,陷入了沉思。
“嗯,我知道了,张叔。”
“嗯,好了,去吧,去吧。”
刘渊离开后,张元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想道:“太好了!十年了!十年了!他们终于有进展了!兄弟,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
在某个隐秘的房间里,一道神秘的光芒闪现,随着传送门的缓缓展开,伏和他的两位同伴从中走出。他们面前,端坐一个威严的人——亚里士多德。他的两侧,分别是威严的禁卫军,而在旁边,站着一位他深信不疑的亲信——苏格拉底。
“大人,您所需之物,我们已遵命带来。”伏恭敬地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个方形容器递上,他的同伴也紧随其后,一同跪下。
在亚里士多德的示意下,禁卫军上前接过容器,小心翼翼地走到亚里士多德面前,单膝跪地,双手将容器呈上。亚里士多德接过容器,它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轻盈地悬浮着。他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平静地说:“很好,你们去忙你们的事吧。”
三人再次踏入传送门,门在他们身后悄然关闭,消失在空气中。
苏格拉底疑惑地开口:“我不太明白,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收集这些看似无用的物品。”
亚里士多德沉思片刻,回答道:“这些物品看似无足轻重,但它们却是我们走向胜利的关键。”
苏格拉底皱了皱眉:“恕我直言,我不理解这些未经验证的理论为何如此重要,毕竟我们已对这些理论进行过验证。”
亚里士多德解释道:“物质本身并无价值,价值是人们赋予它的。当一个人认为某物重要时,它或许并不重要;然而,当大多数人认为它重要时,它就确实重要了。”
苏格拉底陷入了沉思。
“那么,这就是为何在一切结束后,我们必须摧毁相关地点的原因吗?”
亚里士多德点了点头:“是的,这一切都是启示录中不可或缺的一环。”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容器被抛向身后。
就在这时,背后的地板忽然裂开,出现了一道暗门,容器消失在其中。它落入了另一个房间,那里已经堆满了类似的容器。
“量变最终会引起质变。”亚里士多德望着那些容器,意味深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