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苍垂怜,催眠的结果并没有往奇怪的方向行进。
水琉璃让秦冷拿走了固灵丹,这段记忆也被她合理化了。
催眠灵力还剩不少,有些出乎秦冷的意料。
按平时来说,面对结丹境的强者,催眠灵力只够他消耗一次的。
或许是因为杀那些放贷款的人所得的三枚奇怪丹药。
催眠灵力恢复的效果过于好了,还剩下能催眠两次的存量。
趁着妖女姐姐此时还处于余韵的最后区间,秦冷将脑海中催眠灵力的存量也递出去了:
“水琉璃会给秦冷一本好的灵力循环的法诀。”
这法诀,当然是秦冷为了蓝墨清而索要的。
少年至始至终都没有忘记,他瞒着青梅姐姐且冒着风险催眠水琉璃的最终目的。
就是要从这妖女身上,想办法弄来青梅姐姐急需的功法。
只有墨清姐变强了,夺了那真传弟子的位置,自己才能真正摆脱水琉璃的折辱......秦冷定了定神,只见水琉璃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华美的卷轴,唇角噙笑:
“姐姐赏你的~”
她用足尖挑起卷轴。
当着秦冷的面,莲足同那书卷一起,晃悠悠地递到秦冷的脸前。
少年冷冷地注视着她的举措,不避不让。
似是无意,或许也是有心,那足心慢慢地剐蹭着秦冷的鼻梁,如月亮与星空缠绵;随后,少年的喉结也抚上了她的足弓,恰如一艘木船在水面游荡。
秦冷忍着屈辱,只是他脸上的不甘和愤懑,成了妖女姐姐最好的调味剂。
随着胸前的衣衫被玉趾给拉扯开,一面还带着余香的卷轴法诀,就落入了衣衫里头。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轻佻恣意。
妖女如同付款那样,将秦冷的“卖身费”塞进了他的胸口间。
秦冷的身体在颤着,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使用了那奇妙丹药后恢复的催眠灵力,只剩下一次的存量了。
秦冷没有去看胸口里,那水琉璃给他的卷轴。
他催眠道:
“我已经和你行了房事。”
下一瞬。
床榻上的紫发御姐双眼打起乱的旋涡。
她娇躯顿时发软了,随后,以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浪荡姿势起伏着,那紫色的波浪状青丝也柔顺地抖动起来。
接着便是一阵阵的媚叫,自妖女姐姐的朱唇中吐出:
“墨清师妹,你且好好睁开眼看着!”
“嘻嘻....你自己都没有享受过秦冷的身体吧?”
几声血液逆流的喘声,水琉璃用贝齿轻咬着如果肉般的唇瓣,留下几道白痕:
“墨清师妹,你看看,你快看看,小秦冷正在我的身子下,乞求着更多,瞧他那哭丧着脸强撑的模样,明明都快不行了,还想要呢~”
那水蛇腰以难以言喻的媚态扭动着,性感的腰窝随着上下的起伏褪去的衣裙而显露无疑。
随后,她一面动着,一面细细地抚着蓝墨清的脸,戏谑地问秦冷:
“小弟弟,你快说说,同姐姐的感觉怎么样?”
竟是要拉着秦冷一起,给蓝墨清的心里递刀子!
秦冷方才正冷眼旁观,他当在看一场猴戏。
他静静地看着水琉璃上下起伏的动作。
却没曾想这女人还要得寸进尺。
为了不暴露,只能口头上配合了....
秦冷身体靠在椅子上休息,声音却是“配合着”水琉璃,撕扯着喉咙道:
“你卑劣无耻!水琉璃,你对得起宗主大人对你的栽培吗!”
妖女姐姐倒是生气了,娇躯起伏的动作猛地加快。
若秦冷真在她身下,指不定真是要被活活抽干精气的:
“你只能回答,舒服,还是不舒服。”
秦冷心中叹气,口头继续演戏着:
“你别想我屈服!”
他得说一些欲拒还迎的话语,水琉璃征服的进度慢一些,也能减少反向催眠被识破的风险。
少年和妖女,一唱一和。
蓝墨清始终紧闭美目,气息因伤势而不稳,呼吸间倾吐的兰香,与寸步之遥的妖女的雪白娇躯所氤氲的香雾,掺杂在一起,遍布房间。
期间还有少年“不甘”的呐喊,强撑的“冷漠”,以及之后被妖女姐姐杀得丢盔卸甲后的“求饶”声:
“好姐姐,好姐姐,你轻些!”
这些话,即便秦冷知道是假的,脸也是一阵红一阵白。
蓝墨清的闺房,本因为两位绝色美人的存在,而美好且暧昧。
只是不知为何。
有种惨淡的悲意,不知不觉地弥漫着......
...
水琉璃离开了蓝墨清的房间。
雪夜冻彻心扉的冷气顿时扑面而来,侵入娇躯。
她已经恢复了清醒,且从未有这般快活过。
当着蓝墨清的面,狠狠地强占欺辱了那少年,对于妖女而言,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是难以言喻的满足。
即便现在蓝墨清是昏迷的、全然不知的状态。
待将少年完全征服,收为己用之时,她定要当着清醒的墨清师妹的脸,光明正大地挑弄秦冷!
心中下了决定,紫发御姐已然压不住唇角的起伏了——她万分期待宗门大比那天,将这一切全数告知给清醒的墨清师妹......师妹的脸,又是何等的面色?
幕篱重新遮掩起了容颜,连同一头标志性的紫色秀发,也藏在了轻纱后。
待那高挑的倩影消散后。
从黑暗中走出一位满头金发的娇俏少女。
这是云莺。
早上她去宗门办暂时的居所,结果灵石不够,只得回来取;又因为不放心蓝墨清这个病患一个人带着,只得背着她回来。
结果发现秦冷不见了。
莺当然是不知道,秦冷被那些收欠款的人逼离了家中,以及后续水琉璃的大杀四方的。她吓得四处去寻,恰好看见秦冷同水琉璃两人结伴回来的场景。
云莺当然也不知道秦冷和水琉璃间复杂的纠葛。
她只直到,她亲眼看着少年跟着一名陌生且高挑的女子,回了秦府。
回了他们共同的家。
云莺已经记不清当时她的情绪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前去质问秦冷,可心底的纠结却将她拖住了——
若是自愿的呢?不,不对!秦冷对墨清姐的感情让她嫉妒万分,又如何会背叛墨清姐?!
云莺面色怔然,她想起了那些画着少年美好身体的堕落画。
如果,秦冷真的是自愿的.......?
金发少女脑海轰隆一声雷响!
她只觉得一切的事情都串连好了!家里过得越来越难了,少年为了养她和墨清姐,给眼前的这位高挑姐姐卖自己的堕落画,最近甚至到了以身侍奉的地步!
这些看似荒谬,但还真有可能的解释,蓦地兜上心来。
云莺登时连连后退着。
她不敢再贸然前去了,找了个远一些的距离,以很委屈的姿势藏好。
她不知道自身是不敢面对那气息深不可测的高挑女人,还是在逃避秦冷真的堕落的现实.....或是两者都在惊惧着。
粉般的小雪点从破了的云幕进来,栖止在金发少女精致可爱的脸蛋上。
云莺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战。
心里心外皆冷透了。
她忽然想起自己的罪恶。
那月光下,泛着银光的少年的堕落画,以及她手指间的黏腻香甜,那是青涩少女初次的尝试......她的成长,竟是如此可悲,在如此病态的心理和诡异的环境中!
黑暗中的某种猛兽,将她同化着,想要将她拖入深渊,在她耳畔呢喃,似在蛊诱:
快看看,那是秦冷的身子,你难道不想看他堕落时,脸上的表情么?你难道不想知道,平日里穿围裙、性格温婉的他,背地里的真面目,究竟还是那样的端庄如常么?
她极其畏惧她这样的心理,她是病了么?
可为何面对自甘堕落的少年,又会有兴奋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