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树

作者:绵竹纸杯 更新时间:2024/9/30 20:42:37 字数:2016

月色下,阴郁的树林中传来淫.靡的水声,妩媚的低吟起伏不断。

草丛发出一阵稀稀疏疏的动静,黑发的“少女”便拨开草丛出现,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

墨黑的长发垂落如瀑,露腋的红白巫女服勾勒出纤细的身材,细嫩的白足踩着细绳的木屐。

舞溪,是这位巫女的名字。

而搜索一番,“她”便很快找到这次的目标。

不久前,一位妇人到巫祝庙里求助,说是丈夫被附近山中的妖兽掳走了,所以赶忙来求舞溪帮助。

“不过还是来晚了啊。”舞溪叹气道。

只见,眼前的树木上藤蔓繁茂,藤间绽放着一朵朵粉嫩艳丽的花朵,缓慢地吐露着粉色的不明气体。

“啊...好深...再快一点,再快...噫——那里不行!”

身材丰满的女人被树藤缠绕住四肢吊起,特化的花朵刺激着峰峦的敏感带,雄蕊更是肆意欺辱着私密的花田,将女人不断地送上高峰,播撒着白色的花粉。

储蜜魔树,一种会利用捕获到的雌性进行繁衍的妖兽。

最为夸张的是,这树男女通吃。

那男人怎么怀上呢?

把你变成女人不就好了。

如果没人解救的话,那么接下来等待你的,便是矿场显卡般的人生。

不断地被魔树压榨资质提取附近的灵力,最后被使用得破破烂烂后再抛弃掉。

舞溪身形一滞,下一刻便出现在这淫树前。

树藤刚有反应。

舞溪便抬起线条匀称的右腿,一脚迅猛利落的踢击落下。

灵力伴随着木屐底部的两齿打入魔树体内。

树身猛然一颤,藤蔓上的生机消散,女人也失去束缚落下,被藕臂稳稳接住。

天刚蒙蒙亮。

巫祝庙的前殿内,一名少妇坐立不安地看着眼前的年轻的主持,担忧的同时又有些许疑惑。

“小主持,我夫君到底怎么了?”

“嗯...我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

舞溪将其情形大致与少妇

得知与自己刚完婚不久的丈夫变成了女子,少妇顿时觉得五雷轰顶,感觉天都塌了。

“小...小主持,我夫君他...她还能变回来吗?”少妇声音颤抖着问道。

舞溪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随后沉默地摇了摇头。

看着开始掩面啼哭的少妇,舞溪朝屋内勾了勾手,示意这位“女丈夫”可以出来了。

听闻了桌前的动静,少妇红着眼角抬头,望见了面前沉鱼落雁的白衣女人,遂问道:“夫君?”

“娘子......”女人脸上神色纠结,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少妇上下打量了一番女人,从精致漂亮的五官到饱满的胸脯,从诱惑的大腿到白玉的细足,表情逐渐从哀伤转为犹豫,脸上逐渐染上了绯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女人疑惑道。

“唉,我就知道。”舞溪无奈地叹了口气。

巫祝庙前送别了莫名欢喜的少妇与尚未回神的“丈夫”,小主持转身回到了内殿。

舞溪来到这个稀奇古怪的世界已有十六年了。

如果你要问他这个当事人对此怎么看的话——这就是个精虫上脑的混蛋,一撸牛子瞎写出来的世界观。

从小到大,这些个淫行秽事早也都见怪不怪,太过纠结的话,只会因为不够变态而显得格格不入。

舞溪回到桌前又冲泡了壶茶水,没过多久便看见一朵青云从庙外飘进了大殿。

只见那云彩哄然散去,化做一黄毛萝莉,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殿内。

那如同瓷娃娃般可爱的脸颊此时鼓得大大的,一双秀眉一横,看起来颇为生气的样子。

“那走镖的欺人太甚!居然敢坐地起价多收三两银子,当我们巫祝庙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小溪,五两啊!够我们买块地的了!”

黄毛萝莉气鼓鼓地将一个布包放在了桌上,随后熟练地溜到舞溪怀里一坐,开始叨叨去采购的种种。

突然听到自家财政大出血,舞溪不禁皱眉。

“地燕,打交道那么久,顺师傅可不像是那样的为人。”

听到自家人胳膊肘居然往外拐,舞地燕气不打一处来:“小溪啊,小溪,你个小娃娃懂什么?这人心多变,我看啊,是那航龙的镖头掉钱眼里去了!”

舞溪掐住舞地燕手感不错的脸颊拉了拉:“别扯那么有的没的,说说到底发生了啥。”

原来,地燕受舞溪的嘱咐,上常怀镇中采购时,前去航龙镖局取几个月前便订好的货物。

可那镖头居然出口就是要价五两银子,比原本说好的二两多出整整三两!

那可不是笔小钱,地燕自然要与其理论。

“那镖头嘴皮子利索,又是北方闹兵灾,又是镖局伤重的。”

“可我一瞅镖局的阳气就知道那厮说谎了!要真有他说的那般严重,阳气肯定有损,怎么可能那么旺盛!”

舞地燕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品了品,眉头逐渐舒缓——这是庙里用来招待客人的茶叶。

“没想到你也会嘴馋啊,小溪。”舞地燕笑嘻嘻地用手肘戳了戳背后的“靠坐”打趣道。

“瞎说啥呢,客人这不就来了吗?”

舞溪双手穿过地燕的腋下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地上。

而内殿的门口,一条身形粗壮的斑点蟒蛇抬起头来,吐了吐猩红的信子。

如果顺着蛇身看去,会发现其身横过大半个庙院,翻过庙墙,延伸到黑漆漆的森林当中。

舞地燕撇了眼门口的大蛇,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那不是山里自称妖王的蛇精吗,它来做什么?

“哟,稀客啊,今日怎么不请自来啊?”舞溪笑问道。

只见那蛇头转动,看向了庙院。

那儿放着一颗被连根拔起的树木,枝叶断的断,折的折,树干上更是不知被什么东西开了几个骇人的大洞,相貌颇为凄惨。

蛇头的视线又回到殿内,吐了吐蛇信子。

谁能想到那蟒蛇突然口吐人言道:“哈哈哈,舞主持可别拿我寻开心了。”

“我今日若不来,怕不是就要被‘登门拜访’了。”

舞溪品了口茶,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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