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为了泠泠的自尊心，青辰还是要装出一幅无所谓样子。
“哦、哦，勾啊引？很正常啊，很普通啊，这不是你的错……大概是林小姐让你这么做的吧？”
见姑爷虽然喷了一地茶，但仍然一副没事的样子，泠泠微微低下头，有些自责。
“泠泠是姑爷和小姐的通房丫鬟，婚前替小姐行房测试姑爷，这是泠泠作为通房丫鬟的本职。”
说着，她抬起头有些幽怨地盯着青辰。
“都是因为姑爷说对小姐说，泠泠太小，对泠泠不感兴趣，泠泠才想着用些法子勾姑引爷嘛……”
合着最后还是赖我咯？
青辰连忙解释道：
“我是说你年纪小，不是……”
说到一半，青辰突然停住。
等等，泠泠好像也没说自己什么小来着。
果然，泠泠眨了眨大眼睛，对他的后半段也很好奇，便追问道：
“不是什么？”
青辰咽了咽口水，摆了摆手道：
“没什么…我可没说对你不感兴趣。”
泠泠又眨了眨眼，双手搭在胸口上，一脸期待地盯着青辰：
“所以，姑爷的意思是，姑爷其实对泠泠很感兴趣？”
泠泠现在这幅打扮，就像是刚出浴的林家小妹妹，鲜嫩可口得很。
特别是没有绑起来的头发，随意地披在肩后，刘海鬓发没有扎起，很有蓝星现代少女的感觉。
青辰对现在的她根感兴趣这一点，倒是没办法反驳。
他想了想，认真地对泠泠道：
“泠泠，我想了解你的真实想法，不是林小姐命令，而是你个人对我、对‘通房’的想法。”
“个人想法……”
泠泠默默念了一遍，思索了一番，随后莽然地望着青辰，摇了摇头，道：
“姑爷的话泠泠不懂，但是，作为小姐的贴身丫鬟，姑爷的通房丫鬟，将自己全部献给姑爷就是泠泠存在的价值。这是泠泠进入林府的那一刻起，就决定了的。”
随后她再想了想，继续道：
“就算不是姑爷，小姐嫁给谁，泠泠就属于谁，但姑爷对泠泠很好，泠泠觉得…是姑爷也很好。”
青辰听完，无话可说。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穿着他的衣裳的少女，少女也睁着清澈的眸子看着他。
青辰张了张口，最后问道：
“泠泠，你…希望我怎么做？”
泠泠脸蛋微红，目光坚定地看着过青辰。
“泠泠希望姑爷，让泠泠得到落红。”
这话直接得不能再直接了。
这个十四岁多的女孩，无异于对着青辰说出了“草窝”两个字，就连青辰都羞得脸红了。
对方都这么邀请了，青辰觉得自己再刻意回避，反而会伤害这个小姑娘。
但，青辰不想让身体交互的意义，只停留在欲望和交易上。
于是他又问道：
“那，得到落红之后，你想让我怎样待你？”
泠泠羞透了，脸蛋通红，却不闪避。
她眸子闪动着烛火温暖的光芒，直直地看着青辰：
“泠泠是姑爷的通房丫鬟，姑爷想怎样对待泠泠，就怎么样对待泠泠。”
嘶……
听到泠泠这么动情的话，青辰头皮发麻。
他又问了问：
“那，你想要以什么样的方式得到落红？”
“？”
泠泠头上冒出一个问号，一脸疑问地看着青辰。
反而是青辰有些慌乱。
他用手比划着：
“比如，直入正题？直接拿到落红然后马上结束。或者说，从营造氛围开始，前夕，你知道前夕吗？”
泠泠听不懂姑爷手舞足蹈在说些什么，她只是身子前倾，凑到青辰的耳边，小声说道：
“泠泠都说了，姑爷想怎么对待泠泠，就怎么对待泠泠……”
女孩在青辰耳边说话，弄得他耳朵痒痒，身上的清香直接入侵青辰的大脑。
青辰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了，一把将身前娇小的少女抱起。
在少女的惊呼声中，青辰吹灭烛火，向床榻走去。
日出天际鱼肚白。
白霁兮昨晚将青辰即将与林家小姐成婚的消息告诉了哥哥和嫂子，大家都很高兴。
白霁兮更是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高性了一宿，最后指尖皱了才作罢。
新的一天，还是去见见青辰吧！
把哥哥和嫂子支持他们婚礼的事情告诉他。
说着，白霁兮又坐着马车前往青家。
泠泠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青辰的怀中醒来。
被温柔对待了一宿的少女，悄悄看向仍在睡梦中的青辰，娇嫩的脸蛋上不禁浮上了一朵赤红。
她将脑袋钻入被窝中，摸索摸索，最后取出一张白色的手帕。
丫鬟的习惯，让她起得很早。
泠泠为了不惊动姑爷，悄悄下了床，穿上衣服后，双腿颤颤巍巍地走出房间。
男女之事的感觉很奇妙，泠泠昨晚被姑爷进入的时候，心脏跳得都快撞破胸口了。
但还好姑爷很温柔，没动一次都要问她感觉怎么样，受不受得了。
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点痛，但后来抱着姑爷，就不痛了，反而有些愉悦。
心情愉悦，身体也愉悦。
出门前，泠泠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静静睡着的姑爷，呼吸很匀称，睡得很香甜。
不知道姑爷，昨晚是不是也很愉悦呢？
随后她跨出房门。
房间外的朝阳很温暖，她迎着光，举起那张白手帕。
手帕中央小小的一团红色，阳光下，像一朵雏菊。
这就是泠泠的落红呀，这下可以向小姐交差了。
泠泠脸颊不禁露出甜甜的酒窝。
将手帕收好，泠泠回过头，衣衫不整，露出半边胸肌的姑爷就站在她的身后，打着呵欠。
“姑、姑爷早…是泠泠把姑爷吵醒了么？”
青辰笑着揉了揉泠泠的头，阳光下，照得少女的青丝染上了一层橘黄。
“你披发的样子，真可爱。”
青辰感叹道。
泠泠的脸蛋刷的一下就红了，比身后的朝霞还要好看。
“姑、姑爷~！”
泠泠小声娇嗔了一声。
青辰牵起她的小手，道：
“走，出去吃点早餐，然后勤奋的姑爷就要开始晨练了。”
昨晚药浴效果不错，青辰打算趁热打铁，多练练。
泠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连忙拉住青辰的手，双脚刹车。
“姑爷，泠泠这样子，可没办法出去见人呀~！”
青辰回头看了看。
是哦，泠泠现在还穿着自己的衣服，松松垮垮的，两人一起出去，被人一眼就能看出昨晚发生了什么。
“你衣服还没干，那我出去带些早餐回来。”
泠泠连忙道：
“怎么能让姑爷帮泠泠……”
青辰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
“那难不成你要饿死啊？”
泠泠噘着嘴，说不出话。
青辰笑了笑，道：
“没事，就当昨晚的对你的补偿咯。”
说完，青辰便在泠泠的帮助下，整理好自己，走出后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