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睡的从未这么舒服过,怀中的“抱枕”似乎变得有温度,变得更加柔软了。
“砰……砰……砰……”
“抱枕”隐隐约约的传出心跳声,不,仔细听,心跳声倒是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甚至,“抱枕”就像个人一样,将苏白紧紧地抱在怀里。
温热的气息拍打着苏白的额头,弄得她心里有些痒痒。
……不对,10分有100分的不对。
她察觉到不对,但并未睁开眼睛,只是伸手去揉捏“抱枕”……软趴趴的,就像是灌满水的气球。
自己的抱枕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玩意?自己买的不是长方形常规抱枕吗?
眼睛眯起一条缝,隐约中可以看见白花花的一片,那是人的肌肤……
用鼻子嗅了嗅,有股淡淡的,难以形容的花香,沁人心脾。
嗯……看来自己是在做椿梦,可以确定怀里的,或者说是着抱自己的,是个女人。
是椿梦的话,那自然是不能醒过来,肯定是要好好享受一番。
噩梦需早醒,椿梦不得醒,这是麦克阿瑟的名言。
感受着肌肤与肌肤之间的触感,是那么的温暖,是那么的惬意。
不过……果然是梦啊,被如此芬香四溢的女子搂着,自己却并未起半点反应,这太过不合理了。
嗯……苏白往下探,发现自己少了点东西,便更加确定这只是梦。
这时,怀抱着苏白的女子,松开了搂着的胳膊,在苏白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掀开被子,消失在了苏白视线当中。
女子离开后,怀里的温度渐渐散去。苏白可不愿意了,第一次做椿梦就这么结束了?哪儿能这么结束!
“你能不能负点责任啊?我好不容易才做的椿梦,这才过了多久你就想跑!”
她起身怒斥女子,皙白的脸颊上片刻布满绯红,整张可爱的小脸上大写着不满。
紫发女子瞥向苏白,顿时,去拿衣服的手停了下来。
她眼神中带有疑惑,带有不解,仿佛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你……你会说话了?”
“哈?”
苏白被这么一问,脑子有些发懵,但也管不了那么多,梦里的人会说话,这十分合理。
时间不等人,鬼知道这梦还能持续多久,苏白长话短说。
“懒得和你解释那么多,这是我的梦,你是我梦里的人,我觉得这是椿梦。”
“作为梦主,我有权利向你发号施令,现在立刻马上躺到我的怀里!”
……女子嘴巴微微张了张,但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她俯下身将额头贴在苏白额头上,动作很轻,很温柔,像是生怕碰坏了一样。
被这么一贴,苏白倒是冷静不少,她感受着女子呼吸带来的的温息,飘飘欲然,肌肤之间的触碰变得更加亲密。
苏白开始心中期待,这传说中的椿梦究竟会有多么精彩。
来吧!我就这么乖乖躺好,开始蹂躏我吧!
“没发烧啊……可……可是,你为什么会说话了?”
女子起身,用手捏了捏苏白的脸,表情依旧不解,像是在思索些什么,然后,迟迟没了动静。
……
“你婆婆妈妈的干什么!”
等了这么久不见动静,苏白忍不了了,直接厉声咆哮,什么都不做,这算哪门子椿梦,梦里的对象怎么这么拉垮,怎么这么磨磨唧唧?
你不主动,我可要主动了!
现实中唯唯诺诺,在梦中,苏白必须重拳出击!
没等女子反应过来,苏白将她拉倒在床,然后翻身,骑在她肚脐上,以上位者的姿态去俯视。
“等等!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磨磨唧唧,我现在让你知道什么叫梦主的愤怒!!”
苏白想要堵住女子的嘴,她就随手一抓,没想到真抓过来一样东西,不愧是在做梦,想要什么就来什么,她也不管是什么东西就直接塞入女子口中。
“唔……”
女子不敢置信的看着苏白,显然已经惊慌失措,她想要去反抗,却发现完全无法阻止眼前的姑娘。
“吖!猛男撞……击呢?”
苏白发现那里凉飕飕的,缺失了点东西,她用手掏了掏,“咦~”……嗯……好像变了…
“我XX呢?”
苏白询问女子,女子摇头,表示完全不懂,两人的眼中都带着蒙圈。
倘若没有XX的话,岂不是无法进行下一步?
那这椿梦有何意义,只能欣赏却什么都干不了?!
玛德!
……还好我jm常看百合……
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
……
……
战况焦灼,芬香四起,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翻云覆雨后,苏白的感官是那么的真实,甚至差点虚脱。
等一切结束后,她意犹未尽,将粘在嘴角的不明体液抿去。
看向身子轻颤的女子,她露出了自豪神情。
哪怕是女儿身,我心依旧是猛男。
莫要瞧不起,女儿身也可顶天立地。
也差不多了,该醒过来了,明天还要上班,到时候迟到了,可得不偿失。
掐了掐自己,捏了捏自己,玩了玩自己,享受了一会儿。
苏白发现再也醒不过来了。
莫非,是盗梦空间?
丸辣!
明天不用上班了。
又掰扯了许久,苏白失魂落魄,俯下身子抱着失神的女子,去感受着世间仅存的温暖。
迟到一天扣两天工资,就这么一会儿,自己岂不是亏麻了?要不……继续?
……
早晨,苏白吃着苏暮程做的馒头夹鸡蛋,很快便接受了现实。
这不是在做梦,这是菠萝包看多了导致的。
早知道会发生种事,苏白三岁那年就应该开始看菠萝包了。
“吃饱了吗?吃饱了你就给我好好解释解释,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从厨房出来的紫发女子苏暮程,面色严峻,厉声质问苏白。
“你到底是谁?”
“我……我失忆了……”
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失忆起手,否则必然露馅。
“失忆?”
苏暮程上下打量着苏白,来来回回的走着。
苏白被盯得坐立难安,有些不知所措。
“你知道我是哪一年,把你带回来的吗?”
“不知道,我失忆了,呀!头疼!”
担心暴露,苏白立刻发挥出了神乎其神的演技,先从椅子上假装摔倒,然后捂着肚子,原地打滚。
这堪比安琪垃卑鄙的演技,让苏暮程嘴角直抽。
“你头疼,捂肚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