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歌刚回家,打开卧室灯就见:
一道清冷的蓝发魅影端坐在床边,唇间沾着几缕鬓发,正幽幽看着他:
“徒儿,你去哪儿了?这么晚回来?”
秦鸣歌吓了一跳,连忙解释:
“师尊,我出门前不都报备过了吗?您这样秋后算账可不好哈~!”
宋清婉樱唇翕动:
“这事你确实说过,但为师许你出去买东西,可没许你去勾搭别的女人。”
噔噔咚!
秦鸣歌心中一跳:
“什么勾搭别的女人?师尊,您没证据可别血口喷人哈~!”
宋清婉默默掏出手机,玉指指着从保存相册里翻出的照片:
“你自己看吧!没想到徒儿刚突破,就找别的女人玩了啊!还是个生面孔了呢!”
师尊话语渐冷,使得秦鸣歌打了个冷颤。
他凑近几步看去,照片里是自己与圣女挽着手。
秦鸣歌暗叫不妙。
虽然他与圣女清清白白,只是此事牵涉到他灵矿石的出处问题。
一时间,秦不好解释,下意识反问:
“师尊,这照片,您哪来的?”
宋清婉答:
“你的一个外门师妹碰巧遇见你,就给我发过来了!说吧!这女的是怎么回事?”
感受着师尊的目光,秦鸣歌觉得如实招来极有可能暴露外挂的事情。
如今之计必然是转移话题。
那该怎么转移话题呢?
秦鸣歌头疼。
见徒儿迟迟不回答,宋清婉眸光逐渐森寒:
“怎么?心虚吗?”
快速思索下,秦鸣歌有了主意:
“师尊,您现在是以哪个身份质问我的啊?”
宋清婉蹙眉:
“鸣歌!你这什么话啊?为师当然是以你师尊的身份问你!”
面对施压,秦鸣歌不慌,反问:
“既如此,那徒儿突破的时候,师尊为啥要做出那样的事情?”
此时此刻,他只能恶人先告状。
借此机会,秦也想确定师尊的感情。
宋清婉下意识紧了紧胸襟,仍想端起作为师尊的架子:
“那只是幻象!连这也看不出来吗?你别给为师用这事转移话题!”
见师尊气势有所减弱,秦鸣歌趁胜追击:
“呵!师尊,那时候发生了什么真以为徒儿没看出来?”
说着,他直接抱怨:
“您想要装没事发生,徒儿也只能忍气吞声!”
“可是,您为什么还要管我交友之事?”
“我只是您徒儿,又不是您男人!”
秦鸣歌话越说越是往师尊那儿凑近。
直面徒儿灼热的目光,宋清婉蓝眸却是躲闪。
见师尊心虚,秦鸣歌顺势将多年积压的压力都宣泄出来:
“再说了!世上哪有师尊管徒儿管得这么严。”
“徒儿年纪轻轻就筑基,可从没有因为交友耽误了修行。”
“师尊,您说说您凭什么管我???”
宋清婉抿唇,最终还是忍不住嘴硬道:
“一日为师终生为妻!为师自然有权管你!”
秦鸣歌不屑:
“又是这句话?师尊,您没意识到吗?”
“这话应该叫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您下意识说错,难道对徒儿还有别的意思?”
闻言,宋清婉心里一抽,眼神再度躲闪。
见其如此,秦鸣歌觉得有戏,大着胆子坐到师尊身边。
臂膀紧贴她香肩,秦鸣歌薄唇凑近师尊耳畔:
“师尊,您没说话,难道是认同徒儿的猜测?”
感受着徒儿的呼吸,宋粉白的耳垂霎时红润了起来。
腴臀在床上挪动着,她就想跟秦鸣歌拉开距离:
“徒儿,别做乱了纲常的事情!”
秦鸣歌直接逼近:
“师尊,到底是谁先做了乱纲常之事?”
宋清婉继续挪动,直接被逼到了床边墙前,退无可退:
“我。。。”
她媚靥红润诱人,撩动着秦鸣歌心房。
见师尊依旧没有强硬抵触,秦觉得还能再争取一把。
恍惚间,在他眼前宛若多出了一被包装好的面团。
伸出手来,秦鸣歌果断撩开包装纸,将之揉搓在手里。
宋清婉难以置信:
“徒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秦鸣歌答:
“当然是想给师尊整点好吃的啊!师尊,您知道吗——”
“这面团是由面粉、水、酵母等一同混合形成。”
“面粉中的蛋白质,会在水的作用下形成弹性的网状结构。”
讲解着原理,秦鸣歌伸出双手开始揉面。
进一步发展面筋,他能感受到面团变得愈发有弹性。
宋清婉气息紊乱地观赏着徒儿的表演,樱唇翕动却是嗔怒:
“徒儿,你堕落了!”
秦鸣歌嗤笑:
“说什么呢!明明是——”
“师尊先越的界,想徒儿堕落。”
“现在还怪起徒儿来?”
“如果这事被外人知道了?您觉得会发生什么?”
她贝齿紧咬:
“怎么?你还想威胁师尊?”
秦鸣歌却苦笑:
“徒儿自然不敢威胁师尊。”
“只是,我希望师尊给个准信:”
“如果,您仅仅只是把我当徒儿的话——”
“以后就不要再管徒儿的事情了!”
无论此事结果如何,秦鸣歌都高兴。
若师尊不敢承认二人关系,那他自此恢复自由身;
若师尊确定了与他的关系,那就更不用说了。
为此,他揉搓面团的双手依旧不停。
往面团加入酵母,消耗面团中的糖分并产生二氧化碳,使得面团膨胀,形成气泡,从而令之更加松软。
宋清婉檀口不时呼出香气。
碍于师徒的身份,她很想就此与徒儿划清界限。
可当想到徒儿真的离自己而去,投入别的女人的怀抱,宋又是不忍。
本还坚定的道心逐渐如那面团般被肆意揉弄得愈发软弹。
眼看秦鸣歌正要松开面团之际,宋清婉赫然抓住了他的手。
媚靥躁红,她檀口嗫嚅:
“那。。。徒儿想跟师尊永远在一起吗?”
宋清婉眼眸汪汪,满是羞赧与期盼。
秦鸣歌咽了口涎水,从未见过如此动人可爱的师尊:
“当然!徒儿不是说要一辈子保护师尊吗?”
说着,他薄唇迎上前去。
感受到徒儿唇瓣的温软,宋清婉忙不迭将之轻轻推开:
“不许啵为师的嘴!”
秦鸣歌却不然:
“啵嘴怎么了?都这时候了,还想摆起师尊的架子?”
宋清婉抿紧樱唇,本想要维持该有的优雅与体面。
可面对爱徒的顶撞,她就如古井无波的冰湖,随秦肆意搅动,水波涤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