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瑶站起身，她缓步走向办公室的门。
李杨转头看向她，在还没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时，便看到她手一抖，猛然听到“咔哒”一声。
落锁的声音，不出意外的话。
——
唉？
门被锁上了？
...为什么锁门？
“等等...有什么是必须锁门才必须做的事吗...？”
梦瑶转过身，眉目里邪魅汇聚成河，李杨感觉自己脊背发凉。
我要是没看错的话...
她的眼睛里，闪动亮红色的光芒。
“这个嘛...”她说过一半，款步走到座位前，在座位上坐稳后，俯身探进桌底，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体育会之前，我答应过给你奖励吧。”
奖励？
嘶...好像确实有这个事来着...
不过...如果是必须关门才能领取的奖励...
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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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杨看清她手上拿的东西后，他猛地睁大眼睛，咽下冰冷的口水，全身上下的惊恐几乎凝实，他后退两步，额头冒出汗水，手连连摆动——
“现在...”
梦瑶站起身，将手里抓着的东西向上方抛出，那东西在半空中转过两周半，然后重新落回她手中。
“奖励...该兑现了...”
李扬又一次瘫坐在地，手软的连身体都撑不起。
“不...不要啊！！！”
这次李杨的惨叫响彻整个楼道，甚至比刚才被吓到时更要凄厉。
可惜除去他和梦瑶，没有任何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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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师...这样真的可以吗...”
“嗯嗯，不用那么拘束。”
“这让我怎么不拘束啊...啊——”
轻叫声，大概是被什么东西刺痛的声音。
“不要碰那里！那个东西好粗糙...不会刺到吗？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很可爱的反应...“
梦瑶的手不断抖动，抿着嘴巴，全神贯注。
“不过，要是不碰那里的话，就没办法完成了...所以，你的第一次，我就收下了哦...”
“不要...感觉会很疼。”
“没关系，我会轻一点的...”
“可是这样很害羞...”
“放松...放轻松，化妆就是会这样的，放轻松就好...”
“嗯...我尽量...”
梦瑶左手扶住李杨脸颊，用某种不认识的笔在李杨的下眼睑勾勾画画。
至于大概是怎样的感觉，和小时候用铅笔在手臂上画图案差不多。虽然是大部分人都干过的事情，可是现在是在眼睛周围勾画，所以会比正常的敏感。
而且做这种事情，对李杨来说，确实是第一次...
李杨拼尽全力，屏息凝神才遏制住自己闭眼转头的冲动。他的泪腺一直分泌泪水，各种粉水笔在他的脸上跳舞。眼前的梦瑶不断靠近又远离，她的眼神极其专注，吐息扑在李杨的脸上，他的每一个呼吸都混杂梦瑶的吐息，薰衣草的清香味灌入他的鼻腔。
是口气清新剂还是香水？
他没想通，他也想不明白，不过以前没有闻见梦瑶的身上有这样的味道，总之很好闻。
他的视线完全没被她的脸吸引走，反而是被梦瑶随着移动而间歇性抖动的欧派吸引住...
那波澜撩拨李杨心里的春水，他只能用手悄悄压住。可即使这样他也不敢移开视线，他丝毫不怀疑要是自己移开视线的话，那支在他眼皮上滑动的笔一定会直接刺进他的眼睛。
这时梦瑶朝下一瞥，邪魅地笑。
“会有反应吗？忍一忍，很快就好。”
“没反应。”李扬犟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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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了很久很久，他终于从梦瑶的魔爪下脱离。
再看时间，其实还没过去半小时，可他感觉自己仿佛刚刚度过了一个世纪。而现在他甚至不敢用手碰自己有些发痒的脸颊，若是将妆碰花了，梦瑶肯定要来重新给他化...
绝对不要，一辈子最好就体验这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