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辽西地区,辽西游击军指挥部灯火通明,军长楚凌峰正在计划对锦海方面帕拉蒂斯势力的侵犯做出防御部署。
“报告!锦海仆从军爆发起义,现在已经控制太南区大部。他们向我们发出了求援申请。”
“好!命令各部队按照四号预案,立刻开展反击!不管是谁打帕拉蒂斯,我楚凌峰都要帮帮场子!”
“是!”副官立刻将命令传递下去,每一名军官和参谋都充满了斗志,大家的眼睛变得血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辽西——某临时发射场
“一至八号发射车立刻导弹竖起!”一名中校大声对通讯器喊道。
“报告,号手就位!”
“坐标已经上传至车载终端,立刻发射!”
“是!”
八发DF系列短途弹道导弹依次点火,伴随着巨大的共鸣声快速升空。
此时,时间已经是来到2月26日12:09,辽西游击军为了能打这一仗特意在已经发射导弹过后才像盛京军区报备。
“报告司令,侦查卫星发现锦海市内爆发激烈的战斗,辽西游击军对该市发射了的八发短程弹道导弹。”一名作战参谋迅速向陆云山报告了情况。
“另外,整个华北的帕拉蒂斯单位都在迅速集结,他们似乎要孤注一掷去支援锦海方面。”
“好家伙,整个辽西南都乱成一锅粥了。”陆云山看到这个局面,瞬间觉得回到了三战那个充满热血与激情的年代。
他立刻站起身带着军官和参谋们来到地图前方。
“看起来似乎是辽西游击军组织的一次突袭,不过他们既然已经打成这样就没有可能收手。总之陆雨萱在干什么?这么大的动静为什么没有一辆坦克从黑山开往锦海?”
“报告司令,陆雨萱同志请示开始进攻锦海,从昨天下午开始,她就带领两艘携带直升机的两栖攻击舰在渤海湾开始进行海试,她表示已经开始组织进攻。”一名通讯员走来向陆云山汇报。
目前陆云山还不知道的是,这次事件压根就是一次经典的蝴蝶效应。
只不过,这蝴蝶由两艘两栖攻击舰和一大票空中单位组成。
被陆雨萱海试刺激到的帕拉蒂斯不慎泄露消息,引发仆从军出现逃兵,随后一名逃兵的个人行为让潜伏在敌营的情报员得到了充足的时间和民兴实施策划已久的起义。
在起义期间,情报员还引来了辽西游击军的支援,8发弹道导弹让情况彻底走向混乱。
“咳咳,怎么回事?”埃莉诺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来,刚才的导弹打在在血族的一个装甲基地中,随即引爆了油库和弹药库产生了巨大的爆炸,埃莉诺差点被震死,她的头现在还感觉晕晕的。
“长官,查出来了,袭击我们的是华国一款退役状态的弹道导弹,目前发现八个落点,对仆从军和血族造成了不小伤亡。”一名浑身沙土的传令兵冲进来汇报。
“好啊,我就知道,华国居然插手了。”御姐副官的大长腿架在桌子上不满地说道。
“唉……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血族应该能来帮助我们评判吧。”
一定回来的。埃莉诺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看不出来血族目前的态度。
然而,她注定要失望了。
血族指挥部内,一名传令兵正在向血族用指挥官莱茵怀特进行汇报:“长官,仆从军发生起义,目前忠于帕拉蒂斯的起义军死伤惨重,而从辽西飞来的弹道导弹造成的损失正在评估,但情况不容乐观,我们的两个装甲基地和一座陆航机场遭到弹道打击,其中一处装甲基地弹药库油库殉爆,机场大部分直升机被弹片击中,少部分直升机和三成斯图卡攻击机被炸毁。而另一座装甲基地目前已经没法看到了。”
“该死,辽西那边大概是民间力量辽西游击军所为,千万不可帮助帕拉蒂斯剿灭仆从军,血族的战士不能浪费在维护那群生化怪人利益的战斗中。”
“命令各部队做好战斗准备,对起义军和仆从军不反对也不支持,但是如果他们敢开火,哪怕是走火,也立刻用自行火箭炮和自行榴弹炮覆盖打击!”莱茵怀特迅速对副官说道。
“是,长官!”副官立刻传令去了。
“长官,如果帕拉蒂斯那边发起问责,咱们用什么理由拒绝呢?”参谋长疑惑地问道。
“理由?咱们被炸毁了那么多装备,现在实力大减,只能被动防守。”莱茵怀特阴险地看着帕拉蒂斯指挥部的方向:“弹道导弹是他们引来的,我们没去向他们武装索赔已经很文明了好不好?”
“这群长着翅膀的老鼠都拿自己当什么了?来华国参加为维和行动的维和部队吗?他们有一点盟友的诚信与担当吗?”御姐副官已经气到跳脚。本就摇摇欲坠的指挥部在重达100多千克的涅托的愤怒下再次被严重破坏。
至于涅托为什么看起来苗条却这么沉的原因则是因为涅托的身体有大量机械结构,金属的密度远大于血肉。
“冷静点,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看着随时会塌下来的指挥部,埃莉诺丢下这句话就跑了出去。
而因为暴怒继续发疯的御姐副官则继续跳脚,直到所有人都跑出去才发现不对劲。
“诶?大家怎么都跑了?”她大大的眼睛里冒出小小的问号。
下一秒,一阵剧烈的摇晃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指挥部的天花板开始坍塌,大块的砖石和水泥朝着御姐副官砸落下来。
“可恶!”她迅速助跑奋力一跃,赶在指挥部彻底坍塌前从里面跳了出来。但是她满身泥沙狼狈不堪的样子让涅托和仆从军们想笑却不敢笑,只能憋着笑意跑到她听不见的地方去释放。
“呵呵,拜你所赐我们只能挤在指挥车里面了。”埃莉诺平静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对不起。”御姐副官羞红了脸,她低着头,垂头丧气地跟在苦中作乐的长官身后,向着指挥车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