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的面子上,本王许你选个喜欢的死法!”
身着紫色罗裙的香奴,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不急不缓的向着叶素伊走来。
她戴着面纱,却难以掩饰住身上的空灵气质,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更是让身为女人的叶素伊感到嫉妒。
这样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有哪个男人能经得住诱惑?
莫说是修为低微的洛北麟,就连已是元婴大圆满的书生都经不住。
在香奴出现的那一刻,连忙屏气凝神低下头去,生怕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至于洛北冥,更是早就变成了香奴的裙下之臣,一双血红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香奴看。
感受到令人作呕的视线,香奴微微蹙眉,抬手便要杀人。
“女王大人且慢,此人对在下,乃至对整个惑星盟还有用处,请您看在小人的薄面上...噗~。”
书生话未说完,便被香奴一掌拍飞,身体接连撞碎了两堵墙,才堪堪止住了身形。
此刻的书生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看上去颇为狼狈。
他挣扎着要站起身来,香奴却闪身到他面前,抬脚踩在他的脑袋上。
只听砰的一声,书生的脑袋狠狠地撞在了满是石子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带血的大坑。
“看在你的薄面上?本王已履行当年的约定,不在欠你什么,何须给你面子?天洲曾经的皇子又如何?便是你家老祖来了,也不敢说出这话来!”
香奴虽是半步渡劫,可人家有着血脉加持,一般的渡劫根本干不过她。
再者说,人族修炼到渡劫期,那都是啥岁数了?没有多少年可活,谁会冒着折损寿元的风险和同阶修士干架?
精灵族就不一样了,人家别的不算突出,可命是真的长,是同阶人类修士的几百倍!耗也能把敌人给耗死。
“女王大人息怒,此人对我惑星盟很重要,若是他死于您手,盟主和万千教众不敢找您的麻烦,但一定会杀了洛北麟,还请您三思啊!”
提到洛北麟,香奴脸色微变。
“你在威胁本王!”
香奴踩在书生头上的脚用力了几分,强大的力道让他痛不欲生,甚至能清晰的听到骨裂声。
“小人不敢,还请您三思,莫要跟一只虫子一般计较,以免失了身份。”
这么一说,香奴的脸色有所缓和。
俗话说得好,谦虚使人进步,恭维使人舒服。
只要是个喘气的,没有不喜欢恭维的,香奴自然也不例外。
香奴移开了脚,淡淡的说道:“看在他的面上,便让他再多活几日吧。”
书生听了,心里暗松一口气。
他心里清楚,自己方才的威胁起作用了。
香奴表面上不在乎,但心里还是很在意洛北麟的安全。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种‘在意’绝不是‘爱’,更像是一种‘依赖’。
要不然的话,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洛北麟受重伤而不出手!
思及此,书生心里有了底。
下次再有行动,无需有太多顾忌。
但为了安全,还是让别人去做吧。
香奴不晓得书生的心思,她走到叶素伊面前,抬手捏住她光滑精致的下巴。
“想好怎么死了吗?”
叶素伊张了张嘴,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一丝声响。
“既然你不说,本王便帮你选吧,欲火焚身而死,如何?”
身中诅咒的香奴,比任何人都了解那种痛苦。
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热发痒,就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脑海里尽是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没办法静下心抵抗心魔,致使情况越来越糟。
那种滋味儿,真的能把人搞疯。
说干就干,香奴伸出纤细雪白的食指,在叶素伊的眉心轻轻一点,一道紫色光华没入其中。
叶素伊只觉得浑身酥麻,身上又热又痒,她伸手去挠,却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让她更加的痒,脑海中闪过与洛北麟亲密的画面,让她心乱如麻。
见到叶素伊雪白的肌肤染上粉红色,玲珑有致的娇躯止不住的发抖,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香奴便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
“很痛苦吧?本王生生忍受了几十年呢,那种难熬的滋味儿,简直痛不欲生,不过嘛,你若是以为这样就完了,那便是太小瞧本王了,跟本王走吧。”
香奴抬手拍在了叶素伊的香肩上,两人一狐凭空消失。
直到这时,书生才敢站起身来。
他怒气冲冲的走到洛北冥面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打。
书生将洛北冥踩在脚下,恶狠狠的说道;“管好你那一对恶心的招子,若是再敢看不该看的,我亲手戳瞎了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他快气炸了,若不是顾忌计划,他早就把洛北冥给宰了!
将洛北冥毒打了一顿后,书生施展术法,抹去了众人今日的记忆,免得有人暴露了女王的身份。
到时候,受罪的不还是他?
就在书生忙着消除记忆的时候,香奴带着叶素伊回到了宁王府。
扶风院里,云静姝又喂了洛北麟两碗粥。
与第一次的生涩相比,后两次明显要熟练得多。
填饱肚子的洛北麟,总算是有了些许气力。
“娘子,我昏睡了多久?”
“前前后后有十日了。”
“这么久啊,那要抓紧进行下一步计划才行。”
洛北麟指了指放在床头的储物袋,说道:“拿出一半的金银交给赵蒹葭,让她以我的名义建桥铺路兴修房屋和水利,记得多给工匠些银钱,把名声打出去,以后还要干许多事,让那些在街上闲逛的有事做有钱赚。”
“嗯,我晓得了。”
云静姝不知道洛北麟这么做图什么,她也不想知道这些,郎君让她怎么做,她便怎么做,主打一个听话。
以她对洛北麟的了解,他格外喜欢听话的女人。
想来,大多数男人也都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吧?
这么想着,云静姝的心情愈发的好。
叶素伊心性高洁,时时刻刻端着储君的臭架子,放不下身段来取悦心爱的男人,拿什么与她争?
至于香奴,这人来历神秘,应当也是个有背景的,与自家郎君之间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追求身体上的欢愉。
如此,对自己也没啥威胁,最多是让她几天罢了。
在不方便的那几天让给香奴,四舍五入等于没损失。
嘿嘿,这么算下来,还不是她一人独享郎君?
云静姝正在那儿美呢,房门突然被人粗鲁的推开。
“是谁?”
话音刚落,一道高挑的身影,携着一股让人陶醉的香风,眨眼间扑到洛北麟怀里,撕扯着他单薄的衣服。
“洛郎~,我好热好痒,你快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