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出现了。”
售货员竖起耳朵听了听，皱起眉头：“小姐，您刚刚的感觉似乎是正确的......”
“喔？这次我没听见呀。”羽生麻衣有意无意瞥了眼更衣室，随口问道，“奇怪的声音，有多奇怪呢？”
“就像是母猫发情的叫声。”售货员点点头，笃定道，“小时候在乡下经常听见，特别是这个季节，可是这里在商场内，按理说不会有猫跑进来才对。”
“这样子吗？”少女若有所思，指指旁边挂着的黄色泳裙，“不说这个了，这件泳裙还蛮可爱的，能让我试试吗？”
“当然。”售货员喜笑颜开，带着她往更衣室走去，“话说您的爱人怎么没一起来呢？我们接待的大多数客人，都是成双成对来买的，您看......”
她指向墙上的“一间一人”标识，半开玩笑：“之前太多情侣都以量身材的名义进入同一个更衣室，可这里是女性泳装区呢，男士要换泳裤的话，还是去男士区比较好。”
“也就是说。”羽生麻衣声音略微抬高几分，好奇地问，“这边的更衣室，是严禁两个人一起进入的吗？”
她身侧的门微不可查抖动了下。
“是这样。”售货员微笑着站定，“小姐，这里就是更衣室了，随您喜欢地挑一个吧。”
空气莫名安静一瞬，羽生麻衣食指轻轻抵住嘴唇，目光扫过一扇扇紧闭的门。
最后，落在她的身侧。
“就这个吧。”羽生麻衣伸出手，朝门把握去。
不料，“咔”地一声，门轻轻抖动，没有打开。
“诶？这是？”她疑惑地再试了几次，“这个门是坏掉了么？”
“啊！”售货员小姐想起了什么，匆匆上前，“不好意思小姐，里面应该有人......”
“噢噢。”羽生麻衣缩回手，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刚刚没反应过来，抱歉啦。”
“没关系。”售货员小姐皱皱眉，犹豫片刻，轻轻叩了叩门。
“您好，请问是刚刚那位夫人在里面吗？”
“嗯，对......”淡冷的女声隔着门响起，似乎很镇定，只是话语的衔接有些奇怪。
“有......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夫人，您是一个人在更衣室里吗？”售货员委婉地提醒，“我们店内有规定的，一个更衣室只供一人使用哦。”
“噢噢......我的先生刚刚先走了，现在是我一个人在更衣室里......”
云居月低下头，摁住少年的脑袋，语气中隐约可见细微的喘息。
“你，你不许动了，臀部我自己量......”她低低地说，“没我的命令，不许靠近......哼！”
话音未落，她的足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哼。
少年不闻不问，指尖擦过薄薄的淡紫色蕾丝边，软尺和手指一起，轻抚着凝滑如脂的臀肉。
云居月仰起头，昏黄的光源逐渐模糊，内心悄然生出一丝莫名的慌乱。
他怎么敢？！
“真的吗小姐？”怀疑的声音隔着门响起，“可我刚刚没看见您的先生走出去。”
“嗯，那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云居月努力维持着声音的淡然。
然而，随着软尺一点点收紧，温热的指腹压平褶皱，本就敏感的臀部肌肉止不住开始抽动，妄图摆脱少年手指的侵扰。
“你，给我......住手！”她的鼻息克制而急促，修长的十指本想推开，可探入少年的发丛时，又忍耐似地紧紧揪住发梢。
楚杭咬了咬唇，小心地将软尺一端拉出，贴在光洁小腹下方，在蕾丝面料上，艰难地读出数字。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他停不下来。
调侃的话，找乐子般的想法都消失殆尽了，作为一个单身二十年的清秀小楚喃，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伸出指尖试探异性裸露的胴体。
哪怕是在游戏。
是被心火烧干了头脑吗？还是被无法压抑的生理渴求迷乱了心智？
明明想逃离这个坏女人的，明明量完小腹就可以收手的，明明可以不用忍受着巨大的风险，让一墙之隔的羽生麻衣生疑的。
但当指尖划过柔软的臀，软尺像绳子一般，束缚住这个向来冰冷傲慢的女人时，她竟像春夏迷情的猫儿般，发出轻微而断续的低吟。
那一瞬，楚杭感到了恐慌。
这股恐慌从何而来？是因为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还是因为她人前后的差别过于巨大？
他居然不习惯这样的云居月，她本该嫌弃地看着自己，居高临下地伸出纤纤玉足，就像昨天晚上一样，赏赐般地踩在脸上。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狼狈得像一只发情的......母猫。
可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楚杭不否认他对年上女子有癖好，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成为一个身心都被驯化完成的抖诶母。
于是，他伸出指尖，轻抚嘴上不断警告他的，微微颤抖的女子的身躯。
他必须说明一个事实，起码要让自己相信，他讨厌被狠狠玩弄。
其后外界的问询还是其他，就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了。
是很不负责任。
可她把黑丝小脚伸到嘴里，一脸轻漫地要他舔舐时，又几度负起责任呢？
楚杭抬起眸，看着仰起脑袋，发丝披乱的女人，她的躯体是那么软烂无力，昏暗的灯光下，仿佛一个颓然又绝美的艺术品。
他眼神复杂。
获胜了，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是错觉吗？
......
“哎。”售货员小姐姐叹了口气，一脸抱歉地转身，“实在不好意思，耽误您这么长时间，您可以选个离这边远点的更衣室。”
“喔？”羽生麻衣眨眨眼，“这间更衣室是发生了什么吗？”
“倒，倒也没有......”售货员讪讪笑着，哪怕对现状心知肚明，她也不好说出来。
“那就——”羽生麻衣走了两步，轻轻推开隔壁更衣室的门。
“这一间吧？”
“啊......”
“怎么了？”羽生麻衣疑惑发问，售货员赶紧摇摇头，表情古怪地回答：“没关系，随您开心就好......”
在她看来，暗示得这么明显，这个少女应该早就意会了才对。
还是太单纯了吗？
售货员眼睁睁看着门关上，身心俱疲地再叹了口气。
她晃晃脑袋，转身离开。
两秒后，昏暗的隔间内，少女小心翼翼地打开手机摄像头。
相邻的隔间上方，刚好有一段小小的空隙。
确保一切伪装完毕，她举起手机，轻轻把摄像头往下偏移，隔壁的情况通过屏幕，映入眼帘。
她瞪大眼睛，呼吸沉重起来。
少年被黑色布条蒙住眼睛，手中紧紧攥着一卷软尺，被无措地逼到墙角。
“要是不听话，可不是乖鼠鼠喔。”
高挑精致的女人缓缓凑近他，除了内衣覆盖关键，其余肌肤不着寸缕。
“我很好奇，如果剥夺你的视觉，你是否还能看得见，亦或像刚刚那般......大胆？”
女人的手逐渐往下游走，停留在楚杭胸前，隔着布料摁住小小凸起。
他微微张着嘴，胸腔起伏，看不清布条下究竟是害怕还是其他。
“量胸围过程中，不小心碰到我一下，就得被我多欺负一次，记住了。”
她嘴角勾起一丝复仇般的笑意。
“这是对你刚刚，不听话的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