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之前的衣服,这一回的衣服,不再是那单纯的舞女服装。
先披上贴身的半透明白色纱衣,遮住身上的神秘部位,而后才是那红色的纱裙。
尽管同样是长裙,但这一次不再贴身,而是更加宽松,像是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一般,裙子的裙摆飘荡在自己的身后。
红色纱裙之上,由金色的装饰点缀。虽说,黄金的金线并不能算的特别昂贵,却能够在这裙子之上,铺开金色的图案。
至于腰间,裙子的上端,是一条紫色的束带,约束着裙子,也让辛缇那不盈一握的绝美腰肢魅力尽显。裙带之上,悬挂着一个个小小的彩色宝石。
至于胸口,则是同样是一条艳红色的抹胸,将辛缇的胸部包裹。然而,不同点在于这件衣服在胸口的部分做了半透明的处理。
珍珠一样温润的白色,在那半透明的衣裙下显得格外诱人。
然而,这并非是整套衣服最为恶趣味的地方。
最为让辛缇感到巴哈德的恶趣味的,果然还是她的臂膀之上,在附着在大臂与小臂末端的,是一对金色的腕铐与臂铐。
而在辛缇的脚上,同样有着这样黄金制造的脚铐与腿铐。
当然了,最为醒目的,则是辛缇脖子之上,点缀着黄金的项圈。
“喜欢这套衣服吗?”
巴哈德对此是很满意的,他看向了一旁的托盘,娜甘妮送来的衣服里,还有最后的两套首饰。
“主人喜欢就好,主人喜欢什么,小奴就喜欢什么。”
辛缇微微低头,刚刚被巴哈德找茬了一顿之后的她一点也不想给巴哈德理由继续惩罚她。
尽管巴哈德说了不会,但是刚刚这些举动的确让辛缇重新认识了一下自己的奴隶身份,并且——把对巴哈德的信任度归零。
巴哈德就算再怎么有道德,终归不是辛缇她这种对奴隶来说的烂好人主人,他是真会惩罚人的。
“那就把这两件也穿上吧。”
巴哈德对于辛缇这温顺却又有些生疏的态度并不恼怒,“跪下。”
“是。”
辛缇俯身,双膝跪地,向她的主人表示臣服,任由主人将那金色的头饰放在了自己的头上。以及,将那些小铃铛挂在了她的手铐与脚铐之上。
“真不错。”
巴哈德很满意地看着辛缇如今的模样,而辛缇则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腕——那里,小铃铛在自己胳膊的晃动下发出微弱而清脆的声音。
不得不说,之前那套衣服看着像是舞女一些,而这一件则是更凸显了她作为奴隶的身份。
辛缇悄悄瞥了一眼巴哈德,他现在并没有穿衣服,所以,他身体的变化辛缇看得一清二楚。
尺寸略微有点……吓人。
辛缇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口水,而后便撇开脸来,“主人,小奴为您更衣。”
“嗯。”
索性巴哈德并没有现在就和辛缇来一场激烈的交流的想法,尽管人体很容易出卖他是想法,但是有想法和要不要这么做那还是两回事了。
辛缇赶紧站起来,绕到一边,抱起了巴哈德的衣服,而后赶紧拿过来。
给巴哈德这货穿上衣服,他怎么也不至于穿上了之后再脱了吧?
“你还挺着急。”
巴哈德垂着眼眸,看着辛缇那显得有些着急的动作,不由得笑了笑。
不就是怕他趁机和辛缇来一回吗,但是他岂是这么不讲究的人?
更何况,辛缇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做了他的女人就顺从?
怎么也得找个机会,让辛缇自投罗网,好好的欺负一番。
“浴室很热,呆久了对主人身体不好。”
辛缇捧起巴哈德的衣服,“主人,请您穿衣。”
且不说巴哈德会不会趁机和她做些什么事情,就刚刚被巴哈德用惩戒狠狠打了一顿屁股这件事,辛缇就暂时不想看见他。
“哼。”
巴哈德对辛缇的小心思不置可否,他只是接过辛缇的衣服,并不需要辛缇做什么,自己便将衣服穿好。
“走吧。”
“是。”
……
……
出了浴室,远离了那男女赤裸相见的场所,辛缇才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稍微清醒了一些。
只有手腕脚踝上的铃铛声,与屁股上依旧火辣辣的疼痛感,提醒着她刚刚地一切都是真的。
“巴哈德大人。”娜甘妮在门外等了好久了,她的表情似乎有些可惜,打量了两下巴哈德和辛缇后微微躬身。
“娜甘妮,东西收拾的如何了?”
“回巴哈德大人,我已经让侍卫们把随身东西打包了,现在我们可以随时启程。”
娜甘妮的工作效率始终是让巴哈德满意的,“很好,接下来,你们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带辛缇出去一趟。”
“需要侍卫跟随吗?”
“不用。”
“遵命,巴哈德大人。”
巴哈德微微颔首,“辛缇,跟我来。”
“是。”
娜甘妮注意到了辛缇的情绪变化,之前她只是有些无奈,有些摆烂,但是现在,好像多了一些对巴哈德的对抗?
浴室里面,他们发生了什么?
看样子,也不是发生了那种事情呀?
娜甘妮的小脑袋瓜里面百思不得其解,而这疑惑的表情,别说巴哈德,就连辛缇都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不过这俩人很默契地谁也没有开口,只是用略带同情与嫌弃的眼神瞥了娜甘妮一眼后,便一前一后离开了驿站。
“你不告诉她吗?”
“主人都没有说,小奴没必要插嘴。”
巴哈德和辛缇在路上闲聊着,不需要锁链,辛缇也会跟紧巴哈德。
毕竟,她没得选。
“我是觉得,以她那脑子,不适合想复杂的问题。”巴哈德悠然说道,他和辛缇两个人步行在街道上。
“主人英明。”辛缇也深以为然。
大街之上,奴隶们被主人们驱使着,或者是拉车,或者是搬东西,亦或是有的主人牵着自己美艳的女奴,向众人炫耀。
如若不是巴哈德不喜欢高调,在出门前塞给自己一个面纱,恐怕辛缇也难逃被围观的命运。
而就在这一刻,辛缇抿了抿唇。
她也不过是这些被奴役者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