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倒是有个想法。”
在马车上,巴哈德忽然间和辛缇搭话,他的眼睛里似乎流淌着某些奇异的光芒。
辛缇看不懂他的想法,却知道巴哈德一但有什么点子,她保证跑不了。
“主人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无奈,但是辛缇情绪价值保准给够,毕竟这可是她的主人,可以随便打她屁股或者把她摁住一顿乱欺负的男人,如果不哄着点的话,她很难相信巴哈德不会搞事。
“有个地方,我觉得是不错的娱乐场所,所以你陪我去一趟。”
巴哈德今天的事情已经基本上干完了,清点土地收成这种事情不是今天能干的,或者说,需要法拉达尔那边吩咐士兵来配合。
在此之前,他算是闲了下来。
而辛缇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巴哈德话语之中的微妙之处。“主人……您说的,这个娱乐是正经的娱乐吗?”
她敢打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性,巴哈德说的是男欢女爱的娱乐。
“如果是正经娱乐,我为什么还特地要带着你?”
巴哈德瞥了辛缇一眼,直接了当地表明自己就是要做那些事情。
“您是这么多年没有女人憋坏了吗?”
辛缇无力吐槽,却也不做无谓的反抗,毕竟反抗什么的没用,“您准备的是什么花样呢?我可以提前知道吗?”
“所谓惊喜,提前知道不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吗?”
“恐怕只对您本人来说是惊喜吧?”辛缇无奈,叹气。
巴哈德摇晃着手中的茶杯,另一只手则是摩挲着金刀的触感,“怎么,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没感觉吗?”
“……有归有吧,但是到底算不上是什么娱乐。”
实话说,辛缇并不是那么的喜欢这种事情——原因无他,很累。
“呵呵,那这一次我就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娱乐。”
巴哈德将辛缇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那藏在面具之下的嘴角微微上扬,深深的疤痕从面具之下蔓延,直至他的衣领深处,看起来十分怖人。
“我并不是很期待。”
……
……
在坚实的绳索的束缚之下,某位公主殿下已然感觉到了疲惫,她的四肢被紧紧地控制着,她的身躯也在黑暗之中颤抖着。
正如折磨她的人所说的那般,黑暗比什么都要能够折磨人。死一般的寂静萦绕在自己的身旁,而能够听到的唯一的声音,就是自己痛苦的喘息声。
跪在地上的双膝已然疼痛,而口中将自己的一切声音堵塞的那一根长长的口塞更是让嘴巴也变得很酸。
最大的伤害并非肉体之上的损伤,而是来自于尊严的伤害。
妮维雅身为公主,堂堂雅姆拉一国的二公主,竟然要以这么屈辱的姿势被绑着,作为俘虏,以及未来的奴隶。
被踏碎的尊严,本身就是对心灵最深刻的鞭笞,将那已经破碎的少女自尊心毁的支离破碎。
而当烛火再一次燃起的时候,就连那昏暗的光芒都显得如此的刺眼,但妮维雅依旧本能地抬起了头,向着那抹来者不善的光芒仰视着。
“妮维雅公主,我不知道你是否听过一句谚语,叫做‘玉石虽美,却过硬而易碎,因而世人只念着刚刚雕琢后的玉石,一旦摔个粉碎,便一钱不值。’”
巴哈德那欠揍而戏谑的声音响起,他秉着烛火,正轻笑着,嘲弄着妮维雅这狼狈而卑微,羞耻而难堪的模样。
“呜呜呜呜!”
即便听不懂妮维雅都在嘟囔些什么,可巴哈德大概能够从语调听得出来,她大概是在骂自己是个卑鄙小人吧。
“我就多谢您的夸奖了,可爱的妮维雅公主殿下。”
巴哈德拿起一把小刀,逐渐走近了妮维雅的身体,妮维雅的身体立刻紧绷了起来,本来已经疲惫而酸涩的躯体再一次扭动着,带着恐惧地颤抖着。
“本来是想着,如果你今天还是这副蠢模样的话,我就叫几个大汉来,除了初夜之外的地方,让他们把你的身子玩个遍的。”
巴哈德用那浑浊而阴暗的眼神舔.舐着妮维雅的身体,仿佛是野兽正在打量着他的猎物一般,这种侵略性极强的眼神,让妮维雅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是呢,我想到了那句谚语的下半句,所以我想,我该换一种方式。”
“倘若你真是一块玉石,那么我也不应该用那么粗暴的方式把你砸个粉碎,不是吗?我可是还指着把你卖个好价钱呢。”
巴哈德用烛火点亮了房间,而后,他拿起了一张幕布来,“这张幕布,会遮住你的视线,因为你应该也不想看到接下来的场景。”
看着妮维雅愤恨地瞪着自己,巴哈德只是耸了耸肩,顺手把那一根口塞从妮维雅的嘴里抽了出来。而在带出来的瞬间,少女口中的津液也顺着流淌。
“呀,看来你还挺喜欢它的。”
巴哈德耸了耸肩,拿起一旁的布匹擦了擦后说道。
“你这混账!”
“骂人也不多来点花样,多没意思。”巴哈德并不在意,甚至感觉有点无聊,“难道说公主的语言水平就这么贫乏嘛,真是太让人失望了呀。”
“下流的混账,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妮维雅质问着巴哈德,她看得见巴哈德手里的短刀,更看得见巴哈德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神。
“首先,公主你穿了这么久的衣服,想必应该想换个打扮吧?”
巴哈德微笑着,他用刀划开了妮维雅的衣服,刀锋锐利,却被他控制在不会割到妮维雅的距离上,“这些衣服,对于奴隶来说是没有必要的。”
妮维雅还未反应过来,她身上的衣服便化作了碎布掉落在了地上。而那不经劳作才能塑造了白色肌肤,在一瞬间便裸.露在外。
“你……呜呜呜!”
还不待妮维雅叫骂几句,巴哈德却又趁着她张嘴的瞬间,又把口塞塞了回去。
“接下来,看着,听着便是。”
巴哈德嘲笑着她的丑态,而妮维雅只是愤恨地瞪着她,可她下一刻,却听到了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主人?是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