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巴哈德夺走了自己的嘴唇,但是辛缇却并没有像是以前那样抗拒,或者是保持冷淡,而是出乎了巴哈德意料地回吻了过去。
她从来不会这么做,巴哈德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热情的她,热情,温暖,而激烈。
辛缇抓住了巴哈德的衣襟,在这挤压着肌肤的温泉水中,她感到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压力和灼热,唯有巴哈德,唯有她的主人是这么的安定。
也许她早已沉沦于自己这可悲的命运之中,又或许她只是一时之间想要放空自己,想要自己可以从没完没了的勾心斗角,或者是和巴哈德的尔虞我诈之中解脱。
不管怎么样,辛缇现在都不怎么在乎了,至少是现在,她不在乎,唯独在乎的是巴哈德能够赐予她多少的欢愉。
“真热情啊,辛缇。”
巴哈德放开了辛缇的嘴,即便是他都被辛缇的热情给惊讶到了,他完全没有想过辛缇会这么干。
不得不说,辛缇这家伙真是的,最近没完没了地让他感到震惊和无所适从,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这是对主人的回报。”
辛缇望着巴哈德的眼睛,她伸出手直接将巴哈德的面具摘了下来,“主人,您都在水里面了,还穿什么衣服呀?”
“你想给我脱衣服吗?”
巴哈德震惊归震惊,但是他压根不会因此感到不高兴或者怎么样,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辛缇,“那么,来吧,我的奴隶公主。”
“真是坏心眼呢,主人。”
巴哈德的嘲讽或许在平日里,对于辛缇是某种羞辱,而辛缇则会无视他的嘲讽,但是现在,辛缇则是打算把这一切当做助兴的辱骂,她很喜欢。
“那就让您的奴隶公主小姐为您把衣服脱掉吧。”
辛缇微笑着说道,她轻轻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中闪过了一抹好胜之色,她拉着巴哈德走向水位更浅的地方,水从他们的身上,准确来说是衣服上落下。
辛缇的衣服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曼妙的身躯勾勒,而巴哈德的衣服也同样如此,原本在长衣下并不显眼的身材同样一览无余。
辛缇如同痴迷一般地摩挲着巴哈德的身躯,“真是的,没有人知道主人有这么棒的肌肉和身材吗?”
“没有人,你觉得呢?”
巴哈德淡淡地回复道,他的目光里闪过些许打量,辛缇今天实在有些过于反常。
“真不错。”
辛缇舔了舔嘴唇,而后,在巴哈德震惊的目光之中,竟然凑上前来在巴哈德的脸颊上轻轻一舔,那柔软的丁香小舌划过他面庞上的伤痕,“那么,主人的一切就都便宜小奴啦,这可真不错呀。”
而后,巴哈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辛缇便已经解开了巴哈德的衣扣。在这些天来,巴哈德通过反复要求辛缇给他脱衣服来欺负辛缇,结果没有想到,现在辛缇的手快得他几乎没法反应了。
“主人啊,主人,小奴可真是好喜欢您这身材呀,一定很好摸吧。”
辛缇微笑着,她的手也开始在巴哈德的身上乱摸起来,如玉般温润的手指,划过巴哈德的腰腹,给巴哈德带来了和从前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哎呀,我的好主人,您怎么是这个反应了?”
辛缇调笑着巴哈德,她第一次全面在局势上控制巴哈德,引导局势的变化,将巴哈德掌控在手中的感觉,实在是有些美妙。
她似乎返回了曾经自己还是主人的时候了,那个时候,她即便什么都不命令,都可以引导局势,控制情况的发展,奴隶们也都因此改变自己的心情和想法。
这样的反差,才让辛缇意识到了,当奴隶和当主人的根本性差别。
说实话,她都稍微有点沉迷于这么掌控局势了。
只是用手去抚摸巴哈德的身体,只是在用言语引导着巴哈德,她就感受到了十足的愉悦感。
“辛缇!”
巴哈德那被伤疤毁了一半的脸已经有点黑了,他是真没有想过自己会被辛缇这么玩弄起来。
玩辛缇欺负辛缇的时候,他是没觉得有啥,但是一旦被辛缇反客为主,虽然一开始感觉很新奇,但是也很快就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了起来。
不是实际上的那种不舒服,而是说,巴哈德有点难以接受自己被辛缇掌控。
“小奴在,主人。”
辛缇只是轻笑,她看得见巴哈德这黑锅一样的脸色,或许巴哈德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吧,但是呢,她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欺负巴哈德真有意思。
“你还真是一点不把自己当奴隶了。”
巴哈德多多少少被辛缇给气乐了,不过他也不是那种会仗势欺人的人——他会自己想办法找回场子来。
“不是给我脱得很开心嘛?现在是你自己脱衣服的时候了。”
巴哈德后退半步,让自己出了辛缇的手臂的范围之内,算是让辛缇不再挠巴哈德了之后,巴哈德正式开始反击。
“呃,小奴自己脱嘛?”
辛缇的脸颊微微泛红,没办法,她是壮着胆子来调戏巴哈德不是真有这么大的胆子来搞事情了。
“嗯,脱吧。”
巴哈德抱着胸口,似笑非笑地说着,“你也不想让你的姐姐亲眼看一看吧?”
“您这种说法已经没什么用了。”辛缇有些无奈地说道,“您之前拉着我在平封之外就还是有威胁力的。”
反正辛缇不觉得这样的威胁有啥意义,因为她反正都已经被巴哈德给搞成这个样子了,再怎么样又能怎么样呢?
“那我换一个问题。”
巴哈德挑起了辛缇的下巴,“你也不想,我为了惩罚你而单独去惩罚你的姐姐吧?”
“……”
辛缇先是无奈,而后则是叹息,最终则是归于平静,重新变得顺从而温柔。
“好嘛好嘛。”
辛缇很无奈,巴哈德这么干还是挺赖皮的,他想怎么样自己都目的什么办法。
“小奴这就脱捏。”
在巴哈德面前脱衣服,辛缇已经有点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本就薄得几乎看不见的轻纱,便如此在水中飘远。
(天天被查,真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