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威胁
听到塞伦对自己的称乎，宫羽的内心很是惊讶，她不知道塞伦是怎么察觉到自己的身份，因为现在的她从头到脚都已经不是勇者伊蒙，几乎不可能被别人看出端倪。
难道她只不过是吓唬自己？
“塞伦校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之间肯定有些误会。”
“误会？”塞伦挑了挑眉毛，那双好看的翡翠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冷光。接着塞伦抬起手臂，魔法领域像接到她的命令一样在两个少女面前出现数根暗刺，只要她一声令下，少女身体就会被暗刺洞穿。
看到女儿被威胁的宫羽再也无法镇定，她惊恐地向塞伦喊道：“别，别伤害我的女儿，我认，别伤害她们。”
终于听见满意答案的塞伦冷笑地收回魔法，然后朝宫羽的方向招了招手，束缚宫羽的魔法锁链牵着她的身体，缓缓地落在塞伦的怀抱里。
塞伦轻轻地接住老师的身体，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像一个玩具人偶一样被她轻易抱在怀中。
少女香软的肉体被塞伦随意抚摸，但是宫羽却丝毫不敢反抗，她害怕如果再惹怒了塞伦，自己的女儿就会有危险。
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塞伦会发现自己的身份?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宫羽扭过脖子，望着塞伦的眼睛，此刻塞伦的眼睛里蕴含着她不熟悉的东西，这让她感到害怕。
“老师，您不应该叫我另一个名字吗？”
塞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拨开老师在煤灯下发出濡鸦色泽的秀发，露出隐藏在发丝里的粉嫩颈部，然后将鼻子凑近，轻轻触碰她颈部的肌肤，嗅食她身上那好闻的茉莉花香水的气息。这动作惹得宫羽的身体微微发颤。
“宫……芯……”
终于听到十年里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喊出那独属她的名字，开心的塞伦像在回应她的回答，娇嫩的唇吻在宫羽的细颈，在上面烙下一颗颗属于她的草莓。
不过单纯只是姓氏还无法让宫羽信服，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古老的东方龙人族也在用着和她类似的姓氏，她可以解释自己只不过是借用他们的姓。
“老师，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塞伦抬起脑袋，盯着宫羽，仿佛自己的每一个思想都被她的弟子看穿。
“其实只靠一个名字我也无法确定老师的身份，但是老师您忘记了吗，您以前随身携带的香囊和你现在身上的香水味一模一样。”
说罢塞伦拉开宫羽上身公主裙的领口，露出她娇嫩的香肩。
瞬间地，一股混合着少女温热体香的茉莉花香水扑鼻而来，塞伦就像一个变态似的，嗅着这香气，但是她想得到更多，雪白纤细的手指从领口慢慢往下，探进那个她从未探索过的领域。
“别。”
看到塞伦在自己上身游走的手指，就像自己不想承认她都知道这个弟子此刻在想些什么，她立刻用可以小范围活动的双手抓住那侵犯自己领地的手指。
“这香水在贝尔纳斯也很常见，凭什么能确认就是我。”
塞伦被抓住也不恼怒，因为在她眼中老师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不如就让她一次性弄明白。
“是，这种茉莉花香水确实很常见，包括那两只吸血鬼上身的香味，我一定也察觉不到有什么区别。但是老师用的香水是特别的。因为从前老师一直都无法轻松入睡，所以您会在香水里加入夜兰香来助眠。虽然这种香气很淡，但是我魔药学可是满分，那次在伊斯维亚魔法学校与你相遇。我一闻便可知道这是您。老师现在晚上也是无法安然入睡吧。”
接着塞伦的视线移到宫羽耳朵下那颗粉色的耳垂，红彤彤的耳垂在她眼中变成一颗让人垂涎欲滴的果实，她忍不住张开嘴，将那颗果实含在口中，然后用舌头轻轻挑逗。
“呃！”
从来没有受过此等刺激的宫羽忍不住轻声喊出，马上意识到什么的她立即害羞地捂住嘴巴，但是塞伦又怎么会让她这么做。
只见她立即指挥锁链将宫羽的手分开，然后悄悄在她耳边对她说：“没关系，老师，我爱听。”
然后塞伦接着说：“以后，我叫老师羽儿，老师叫我芯儿，可好。”
耳边响起徒弟仿佛在求爱的声音，她的眼泪悄悄往下流。好像自己变成仿生人偶以后，性格也变得更加孱弱，动不动就会哭泣。
“不是，不能这么，我是你的老师，你不可以这样。”
但没想到就是这句话，却惹怒了刚才还沉浸在温柔乡里的塞伦，她一把抱起宫羽的身体，将她按在沙发上：“老师？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当我的老师。你一声不吭地走了十年时间，就算见到自己徒弟也不相认，你算哪门子的老师？”
宫羽感到额头上有水珠滴落，她抬起头，原来是她这个身为魔法师的弟子，她哭了。
“十年，羽儿，您可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吗？当知道你没有死的那一刻，我一直在找您，我发了疯地四处找您，我找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就算去最遥远的雾烬之地，就算为了找你我满身伤痕，但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因为我认为你只不过是在世界的某处休息，您还等我。结果呢，当再次看到您的时候，你身边莫名其妙地多了两个女儿，让她们代替我的位置。可这我也能忍受，但是你为什么要将曾经给我的爱又给了她们，那我算什么？我辛辛苦苦找你十年，到头来我算什么？”
宫羽看着眼前的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在这一刻里，她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大魔导师塞伦，只是从前那个坐在她旁边听她讲故事的宫芯。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见徒弟近乎癫狂的模样，宫羽才知道自己的不辞而别对她造成的伤害有这么大：“对不起，老师只是累了。”
是的，她太累了。
将一个时代里所有人的期盼都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并将这个人称为勇者，这种期盼更像是一个诅咒，一直压着她无法呼吸。只有变成人偶以后，她才有了片刻的安宁。她不想再过以前的生活。
“没关系，我知道羽儿讨厌以前的生活。现在就算你希望，我也不会让你再回到过去的。”是的，我是不会让别人知道羽儿的身份的，这样你就能永远只属于自己了。
“不过呢，现在我要向老师索要自己亏欠的十年时间。”
说罢塞伦放开压住宫羽的双手，慢慢挑开她胸前的系带，然后双手慢慢往下拉，在锁骨下隐藏着白皙的肌肤渐渐显露。
正当领口的边缘就快接触到上身的禁区时，宫羽还是拉住领口。她转过头，羞红的俏脸仿佛只要一拧就能拧出水露。
只见她因羞愧而断断续续地说道。
“别……别在孩子……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