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什么情况!行行行!我马上过去。”时间恢复正常,周沫匆匆接了个电话,随后便火急火燎地走了。
只是在离开之际,仍不忘放几句狠话,就如电视剧中的某些固定情节一般。
“这次暂且饶过你,以后少给我惹是生非,省得丢人现眼,明白吗?”
“我呸,赶紧滚,别脏了我的眼睛,话这么多,小心路上被车撞死!”烟珑对着周沫的背影大声叫嚷,同时不忘比出一个国际友好的手势。
话说回来,那个电话难道就是我愿望实现的预兆了?唉,算了,不纠结了,他叫我拭目以待,那我就等着呗。
盐也到手了,溜了溜了,再磨蹭下去,晚了回去,还不知道家里的那个“过期萝莉”又要怎么折腾我。
“我回来了!还不快来迎接我!”烟珑提着两大袋零食,站在玄关处大声喊道。
“来啦。”叶月闻声跑了过来,一把抢过烟珑手里装零食的袋子,随后便打开电视,悠闲地坐在沙发上。
“喂喂喂,你就是这样迎接我这位大功臣的?”烟珑走到沙发旁,单手叉腰不满地指向叶月。
“不,我只是在迎接这些零食而已。”叶月一边往嘴里塞着薯片,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腮帮子鼓鼓的,活像一只正在屯食的仓鼠。
“我怀疑我不是你亲生的,有这么对自己儿子的吗?太伤我的心了。”烟珑故作伤心地说道。
“你回来晚了,路上发生什么事了吗?”叶月看了眼餐厅的时钟,盯着烟珑语气冷不丁的严肃起来。
烟珑稍微沉默了一两秒,然后笑着打起了哈哈。
“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路上遇见了一只没牵绳的傻狗,跟它呛了几句而已。”
遇到周沫的事情还是不告诉她了,她还是继续保持这种傻乎乎的样子比较好。
“好啊!你竟然因为贪玩耽误了我吃零食的时间,真是罪不可恕!”叶月闻言猛地跳起,站在沙发上,伸手狂揉起烟珑的头发来。
“好了好了,别揉了,本来头发就乱糟糟的。”烟珑心里暗叹一口气,摆出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无奈表情,抬手欲拉开她的手。
“哼!我就乐意揉,这就是你晚回来的惩罚!”叶月说着,越揉越起劲。
“你再不停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烟珑说着,缓缓地伸出了双手。
“你想干嘛?你别乱来啊!”叶月隐隐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但此时作出反应已经来不及了。
烟珑看准目标,迅速出手,一把抓住了叶月头上那缕独特的呆毛。
“你的本体——呆毛已经被我抓住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不然,你懂的。”说着烟珑像征性的将手中的呆毛向上扯了扯。
“啊~,不要啊,我错了,放过我吧!”弱点被掌握瞬间,叶月的嚣张气焰瞬间土崩瓦解,只得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真是的,非逼我出这招。”看着对方那可怜样,烟珑也是见好就收,松开了握着她呆毛的手。
“差不多到中午了,快去做饭,今天我要吃糖醋排骨。”
“你有没有搞错啊?你自己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吃薯片,却让我去忙里忙外地做饭?信不信我……”烟珑话虽这么说,但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偏向了厨房。
烟珑径直走向厨房,留下叶月一个人在原地抱头缩成一团,小心翼翼地护住自己的呆毛。
“哼~,我已经把呆毛护得严严实实的了,你那招已经没用了哦~”叶月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试图窥探烟珑的反应。
“哈哈哈,看你那胆小的样子。”烟珑看着缩成一团的叶月,忍不住笑出了声。
夜幕降临,烟珑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一幕幕。
今天的事还真是有够魔幻的,跟做那个白日梦似的……不会真的在做梦吧?
想着,为了确认自己的状态,狠狠地在胳膊上掐了一把。
“嘶~”胳膊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令烟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确认过感觉,这绝对不是梦。
只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便能实现任何愿望的魔鬼吗?真虚幻呢,大概我一辈子都不会进行他所谓的交易吧。
想着想着,烟珑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起来,不久便沉入了梦乡。
黑暗中,幽幽传来了小魔鬼烟玲的笑声。
“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无论是谁都无法逃脱它的束缚。”他的声音轻柔而诡异,仿佛带着某种不可违抗的魔力。
光阴似箭,一去不复返。
2019—2020学年度开学典礼现在开始,金秋九月,我们欢聚……
“真快啊,一眨眼都高三了。”烟珑趴在课桌上,望着窗外近乎一成不变,已经看了两年的外景,感慨道。
不过无论是高一还是高三,这都与烟珑无关就是了,毕竟从高一开始,最后一排单人单坐就被他预定了。
大概是因为走后门进来的关系吧,从高一开始,他就被安排在这个特殊的位置上,一个被遗忘的角落,老师们对他的态度冷淡而疏离,同学们也对他避而远之。
烟珑曾窃窃的幻想过,然而并不存在任何一位传统故事情节里的好心人。
在这样的环境下,烟珑更加习惯了孤独和寂寞,他的课本和资料总是不翼而飞,幸运的话,倒是可以在垃圾桶里捡回来一些。
因而无法像其他同学那样正常地学习,只能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毅力,在有限的资源中寻找知识的踪迹。
幸运的是,烟珑对语言和历史事件有着异乎寻常的敏感和领悟力,他能够在没有系统学习的情况下,凭借自己的直觉和理解,准确地把握语言的精髓和历史的脉络。
这种天赋让他在孤独中找到了一丝安慰和自信,也让他不至于因为分数过低而被勒令退学。
起初一年,烟珑都还在努力自我挽救,但实在是架不住负面条件,除非校外补习,但家里实在是没法持续性的拿出这笔钱,便也就没跟家里说。
心态一变,因而后面反而放松了不少,高二一年,能学到便学,不能至少也要好好休息,最后排单人单桌的好处就是睡觉舒服。
烟珑的计划是考一个专科,自己的分数这个目标是可以的,然后趁大学自由时间,兼职挣钱,再用挣的钱补习,以考本。
在这个班级里,并没有多少人会特别关注到烟珑,偶尔谈起闲话也只会说他自甘堕落。
是班主任的课啊,又是节可以安心睡觉的课,一直睡到午间休息时分,再起床享用午餐吧。
烟珑在心里默默地这样想着。
…………
“啊~”揉了揉依然带着些许困意的双眼,伸了一个懒腰,烟珑打着哈欠扫视了一圈安静的教室。
看来已经到了午间休息了,教室里已经……咦,等等,怎么还有人在教室里?是白月笙?没错,就是她,那种生人勿近的独特气场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是她。
她怎么还不去食堂吃饭啊?再晚点就抢不到食堂的鸡腿了。
烟珑托着下巴短暂地思考了两秒钟后,便果断放弃了继续探究下去的念头,耸了耸肩,不再去看前排的白月笙。
算了,关我屁事。
伸手从书包里拿出了板夹和一个巧克力面包,开始了自己日常的绘画时光。
左手拿着面包,右手握着铅笔,板夹则稳稳地放在桌面上。
那么今天画些什么好呢?
烟珑在教室里四处张望,寻找着可以作为绘画素材的对象,直到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前排那一抹洁白的身影上时,眼前不禁一亮。
有了,今天就画白月笙吧,她的外貌和性格特征都非常鲜明,画出来一定会很好看,那么,就尝试用漫画风吧,想着习惯性地念出了口头禅“絵画を始める。”
约莫半个小时,烟珑放下了手中的笔,看着这幅画,不禁感到非常满意了。
画完了,这个完成度,还有这处增置的这个细节,以及人物的神韵,原本只是想画个粗稿的,这次可算是超常发挥了,嗯嗯,此图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回家后得找个画框好好装起来。
举着手里的画作,烟珑罕见地陷入了自我陶醉之中。
只是令烟珑有些奇怪的是,这次画的实在是太顺手了,行云流水一般,虽说平时也挺顺手的,但这次总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萦绕在心头。
“你在画我吗?”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像是从冰山里传来的一般,让人在炎炎夏日里也能感受到一股清凉。
砰!烟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画也差点掉在了地上。
猛地仰头一看,只见白月笙正站在身后,淡漠地看着自己。
好痛,这人怎么走路没声的啊。
“没事吧?烟珑同学。”白月笙关切的向烟珑伸出手来,“起来吧,地上凉。”
怎么可能没事啊!当然这种话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嗯?不对,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吗?
烟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冰冷而光滑,像是低温的凉水,与常人截然不同。
好冰,她的手怎么这么冰啊?气血不畅?一点也不像常人该有的体温。
烟珑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她,只见她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啊,没、没事。”烟珑结结巴巴地回答,“白、白同学,你、你有什么事吗?”
白月笙微微低头,目光落在桌上的板夹上,虽语气淡淡的,但还是能听出些好奇之意,询问道:“你在画我吗?”
烟珑被突如其来的询问吓了一跳,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的红晕,急忙解释道。
“啊,嗯,抱歉!没经过你同意便擅自画了你,你要是不喜欢,我现在就撕掉。”
被发现后,烟珑尴尬的笑了笑,只感觉心跳得砰砰直响,像是要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下意识的便将桌上的板夹遮到背后。
“没事,画的很好看。”轻轻摆了摆手,白月笙赞扬道,尽管语气与表情中并未体现出话语里所谓的夸赞之意,但烟珑仍感受到了她的真诚。
随后便目光紧紧盯着烟珑藏在背后的画板,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烟珑感激地笑了笑,微微颔首。
“多谢夸奖。”
话是这么说,他的内心却有些慌乱,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位突如其来的访客。
好尴尬啊!她到底想干什么呀?就在烟珑脑海中思绪纷乱的时候,白月笙开口了。
“你可以教我吗?”
“啊?”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问句,烟珑有些懵圈,愣了好半天才大概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白月笙歪了歪头,疑惑地看着他:“教我画画,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烟珑忙摆手答应道。
可能是还没反应过来吧,烟珑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明天找你。”白月笙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仿佛从未离开过一样,只留下烟珑愣在原地,呆呆地点了点头。
“啊,哦……”
她还真是爱自说自话呢,对一个不认识的人忽然说,教我画画什么的。
不过话说回来,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吗?班上那么多和我相处了两年的同学,竟然还不如一个新来的。
而且好奇怪,为什么她靠近我时,没有产生那种令我不舒服的感觉,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看来确实和其他人有些不同呢,难不成是因为是超绝美少女的原因?
不过,似乎不太好相处的样子,虽然刚才确确实实在和她交流,但总感觉有种距离感在里面,不愧是云栖公知人物呀,就是和我这种凡人不同。
就在这时,烟珑突然注意到了自己袖口处的一小块黑污,于是凑拢嗅了嗅,惊讶地发现竟然是巧克力味的。
这才迟迟意识到是自己买的巧克力面包被压扁了,里面的酱都流了出来,忍不住抱头哀嚎起来。
“我的巧克力面包啊!你死得好惨啊!里面的酱都被压出来了!还有这么多没吃呢!全都浪费了!”
望着身下的面包,烟珑感到一阵心疼,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化悲愤为睡欲,毕竟除了发呆和读书之外,睡觉是打发时间的最好方式,这是他多年来总结出的经验之谈。
再次醒来时,教室里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最后一个晚自习就要放学了。
烟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不由感叹一句。
“嗯~,一天过得真快啊!”说着,拿起下午那份面包走出了教室。
穿过连接楼与楼间的连廊,来到了6号教学楼,熟门熟路东一拐西一扭的爬上了顶楼天台,拿着饭卡对着门缝随意一划,这扇看似沉重的铁门便开了。
这是烟珑刚来云栖不久后发现的,从那之后这便成了他每日下午的独享之地。
微风轻拂,宛如天籁之音,使人陶醉其中,让那颗在尘世中喧嚣不安的心得以短暂的安抚与宁静。
只有在这烟珑方能尽享那无与伦比的静谧,而且更重要的是绝对不可能会有人来这打扰到自己,毕竟6号楼是栋人尽皆知的“鬼楼”呢。
早年间,6号楼曾是堆放杂物之所,因此鲜少有人往来,然而,自从两年前开始,这栋楼便渐渐笼罩在了一层神秘的灵异迷雾之中。
传闻一是四层4号教室黑板上总是神秘出现的画,而且每半个月便会定期更新一次。
二则是六层每天早晨五点十五,琴房准时响起的琴声,那悠扬的旋律,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些传闻愈演愈烈,最终引起了校领导的注意,学校调取了6号楼的所有监控录像,试图寻找线索,但结果却一无所获。
更为诡异的是,有学生声称在生物器具教具室里,看到了人头在空中乱飞的恐怖景象,使得这栋楼的灵异传闻愈发骇人听闻。
面对这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学校只好求助于玄学,请来了一位在当地极有名望的老道士前来驱邪。
老道士在楼内转了一圈后,宣称楼中有个地缚灵,并与其达成协议,只要不随意移动楼内的物品,它便不会出来害人,自此,灵异事件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虽然事情逐渐平息,但那三大异事却成了校内师生茶余饭后的谈资。
恐怖的故事在人们的口中发酵再发酵,大概是因为如此,学校里的学生老师们便都开始刻意避开6号楼,仿佛经过那里都会沾染上什么不祥之气。
然而,烟珑对这些传闻却不以为事,因为他即是这三大异闻背后的真相。
因家住旧城区,与位于新城区的云栖相隔甚远,虽有地铁,但却并非直达,中间仍有相当长一段路需要骑行,而烟珑并不是总能抢到共享单车。
因此,便索性早早从家骑车出发上学,到达学校时,往往还不到五点,有时甚至连校门都还未开启。
久而久之,便与门卫大叔熟络起来,大叔便为他留了个小门,方便他提前进入校园。
来得早了,烟珑便会在校园内四处闲逛。
六号楼设有琴房实验室舞蹈室之类的设施,但据烟珑所知,这栋楼从未对外使用过一次,只是像假山假草一样的面子工程。
或许是因为并不投入使用的原因,大多数教室都未上锁,烟珑偏爱数字4,因此常常流连于四层四号教室的黑板前,用粉笔在上面肆意挥洒他的创作。
然而,由于画作繁复且黑板面积庞大,每次只能画上一刻钟左右,因此每半个月才能开始下一幅的创作。
而他的探索当然不会止步于此,继续向上攀爬,在六层的琴房里,烟珑发现了一架积满灰尘的钢琴,它似乎已经被闲置了许久,静静地躺在那里,无人问津。
轻抚着这架尘封已久的钢琴,烟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感慨,这曾经是他梦想中的一部分,如今却成为了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为了缅怀自己曾经的梦想,烟珑决定借此机会自学钢琴,也让这架钢琴重新焕发出它的光彩。
这就是校内众人谈之色变的两大异闻背后的真相,而再往上走一层,便是那个传说中神秘莫测的天台了。
至于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人头在空中乱飞的传闻,只是一场误会。
当时,两位高三的学长听闻鬼楼的传言后,好奇心驱使着他们前来探险,正好此时,他们经过了一个存放着人体模型的生物教室。
而烟珑恰巧比他们早一步经过,看到人体模型的胳膊和头掉在地上,便想将它们放回原位。
哪知道,就在他刚把头拿起,准备先放在桌上的那一刻,那两位学长正好从窗户旁经过。
由于云栖冬季校服的颜色近乎纯黑,且天色昏暗,他们没能看清楚情况,只能隐约看到烟珑举起的模型头,因此产生了这个荒诞的误会。
此刻,烟珑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面包,享受着这独属于自己的宁静时光,这种岁月静好的生活让他感到无比惬意。
然而,宁静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阵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烟珑心中一惊,连忙寻找藏身之处,慌乱之中,看到了天台上的一个垃圾桶,便也顾不得其它的什么,急忙钻了进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烟珑透过垃圾桶的缝隙看到了一个逐渐清晰的身影,当他看清来人时,心里不由一惊。
白月笙?她怎么会来这里?
似乎是察觉到了身后的视线,白月笙转身向垃圾桶的方向喊道。
“谁?出来!”
烟珑心里一阵惊慌,在垃圾桶里一顿左冲右撞,在外看来那绿色的垃圾桶也在剧烈的左摇右晃。
“是我,白同学,下午好啊,我们又见面了。”烟珑无奈地从垃圾桶里钻了出来,尴尬地向白月笙打了个招呼。
白月笙看着从垃圾桶里冒出来的烟珑,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每天下午都会在这里吃饭。”烟珑扬了扬手里吃一半的面包,试图解释自己的出现。
“在垃圾桶里吃?”白月笙指着烟珑身后的垃圾桶,脸上露出一丝异色。
为了转移话题,烟珑赶忙问道。
“那个,白同学你来这里又是干什么?”
赶紧转移话题,不能让她反应过来我出现在这里的问题,让她告诉老师了,绝对没有好下场。
“找鬼。”白月笙望着烟珑,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认真。
噗哧一声,烟珑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不出来她还有这等好奇心。
“你找鬼做什么?”
白月笙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看着烟珑。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让烟珑感到有些不解。
“其实,关于鬼的事情,我略知一二。”烟珑抬起手,有些犹豫地说道。
“说。”白月笙淡淡道,随后便陷入了沉默。
她说话还真是如传闻中一样简洁呢。
之后便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没拍到?”听完烟珑的解释,白月笙眉头微皱,心中仍存有些许疑惑。
“我走的是监控死角,而且有些设备可能年久失修,导致……”烟珑解释道。
他当初知道要查监控之后,也是被吓了一跳,担心被查出来开除,可是结果偏偏就是没有找到他。
“画画。”白月笙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仿佛想到了什么。
“画画?什么意思?”烟珑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她的用意。
“画画。”白晓笙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似乎是在强调自己的需求。
“你是说,让我在这里教你画画吗?”烟珑环顾四周,不确定地指着地面问道。
“正是。”白晓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话题的转变之快,让烟珑有些措手不及。
“今天不早了,明天吧,以后每天下午来这找我。”
“好的。”白月笙稍作思忖后,点头应允。
“哦,对了。”烟珑突然想到,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我们如今也算是相识一场了,今日之事,便当做你我之间的秘密吧,麻烦你保密,来,我们拉个钩。”
“拉钩?”白月笙露出疑惑的神情,显然不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
“就是这样,你把你的小拇指伸出来,和我的勾在一起。”烟珑解释着,同时有些惊讶于对方竟然连这个都不懂。
“这算是某种誓约吗?”白月笙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仿佛是在对待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也可以这么说吧。”烟珑想了想,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白月笙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烟珑念出了这句充满童趣的誓约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