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啊!买东西都不看价格的吗?这就是富婆的魄力吗?酸了酸了。
烟珑心里想着,抬起茶杯又呡了一口茶,眉头微皱,只觉杯中本该散发着淡淡甜香的花茶,此刻也略带了几分酸涩。
“大概花了九十多万……美元吧。”安娜思索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噗!
烟珑口中的茶水还未及咽下,便如同天女散花般喷洒而出,随后一脸惊愕地望向蜜尔娜手中那块熠熠生辉的手表。
“你怎么了?知道姨妈对你这么好,激动的喷水表示开心?”蜜尔娜笑着走上前,轻轻捏了捏烟珑的脸颊,对于他这夸张的反应感到好笑。
“能……能把手表给我看看吗?”烟珑瞳孔微微颤动,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接触到如此昂贵的奢侈品,要说没有感觉,那都是假的。
“当然,本来就是买给你的。”说着蜜尔娜将手表递了过去。
烟珑小心翼翼的接过手表,仔细的打量起来。
整块表采用了全镂空设计,是手动机械款式,深蓝色的表带手感极佳,烟珑猜测这应该是鳄鱼皮。
表壳则是亮闪闪的铂金制成,而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机芯上镶嵌的30枚宝石,手指轻轻摩挲着那蓝宝石色的表镜,仿佛被带入了一个精致的工艺世界。
仔细观察,哦不,应该用欣赏这个词更为合适,这已经超越了日常使用的范畴,它更像是一件值得珍藏的艺术品,应该被妥善地放置在展览柜中。
而随着欣赏的深入,手便越止不住的轻微颤抖起来,令烟珑感觉手里这块本就不算轻的手表,变得更加的沉甸甸起来。
“江诗丹顿出品的手表,换算成软妹币的话……635万起步。”烟珑强行振作精神,试图压低声音,令自己声音听起来显得平静些。
“没想到小烟珑你对于手表这么了解啊,我还以为你对这些不感冒呢,果然男孩子还是会喜欢这种精密机械的嘛。”蜜尔娜点点头,似乎是在为自己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而沾沾自喜。
“顶级的手表品牌并不算多,像百达翡丽、江诗丹顿、爱彼等都是容易辨认的,而且正好最近我也有专门去针对表类作过研究。”
“怎么样,你姨妈我的眼光还不错吧,当时我一眼就看中了,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蜜尔娜骄傲的昂起头,一副求夸奖的表情。
“蛮好的,但我不能收。”烟珑抽了几张纸巾垫在桌上,将手表轻轻地放置在上面。
“你都说好了,干嘛又不要了,而且既然你对这方面有研究,那肯定是喜欢才会去有意了解的吧?现在梦寐以求的东西都送到手边了,为什么不要?”蜜尔娜有些气鼓鼓的叉腰,一双美眸紧瞪着烟珑,“瞧不上呀!我告诉你哦,驳了我好意的人,我通常会记恨他一辈子的。”
“你别误会,只是我单纯的有心理负担,感觉自己戴的不是看时间的表,而是白花花的银子,这东西是那些上流人士才会戴的吧,我一个穷学生戴着干嘛,等着被人抢啊?我可没能耐守住。”
一旁的安娜听后面色微异,手不自觉放在了身后,似乎藏着什么。
“而且我有看时间的表了。”说着,烟珑拉开外套,从内口袋中拿出了一块通体灿金色的,上面雕刻着各种繁复而奇异花纹的怀表,“我其实是为了研究这块怀表的来历,才去了解表的品牌的。”
蜜尔娜目光向烟珑手上移去,看见怀表的那一刻,瞳孔微缩。
这个纹路是……精灵种的?!
“我可以看看吗?”蜜尔娜收敛了嬉笑,神情变得异常庄重。
“可以呀。”烟珑愣了一下,有些疑惑于她情绪突然的变化,随手将怀表递了过去。
蜜尔娜接过怀表,细细端详。
果然,这块怀表所运用的工艺不是人类工艺,是神族的炼金工艺所诞生出的产物。
“小烟珑,你这怀表哪来的。”蜜尔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眼神里似乎还藏着一丝炙热。
“这个是母亲留给我的。”
蜜尔娜扭头看向旁边呲牙咧嘴护食的伊瑟拉,“我不记得姐姐有这种东西啊。”
“我说的是我的亲生母亲。”烟珑解释道,“这是我刚搬进来时,偶然发现了母亲他们留给我的一封信,便按信中的指引找到了这块怀表。”
烟珑跑回房间,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封信,随后将信递给了蜜尔娜。
“这字迹,真是熟悉。”蜜尔娜摩挲着纸面,眼睛里有些湿润,似乎是被勾起了什么尘封于心底的悲伤回忆,轻轻感叹道。
片刻后,蜜尔娜将怀表归还给烟珑。
“清珑留给你的啊,这块表的价值无法用金钱去衡量,神族的炼金工艺本就珍贵无比,更何况是清珑之物,她身为王,留下的东西定是非同凡响。你有去学院图书馆里查过相关的典籍吗?”
“查过了,但并无所获。”烟珑摇了摇头,“我翻阅了所有相关资料,都没有找到关于这块怀表的一丝一毫的有关记载。”
说着烟珑摊了摊手。
“或许它真就只是块看时间用的表吧,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作用,除了能自我运转、不受磁场影响外,并无其他特别之处。”
“不管怎么说,你这块怀表的价值都远高于世界上的任何一块手表。”蜜尔娜笃定地说道。
特别是对于……
“所以我就……唔?”烟珑张嘴想拒绝,但却被蜜尔娜用手指轻轻点在他的唇上,后面想说的话也只能被迫咽回了肚子里。
“所以,你都有这种无价之宝了,再加一块便宜货也不会怎么样的,宝贝就应该珍藏起来少用,看时间用我送的这块便好。”说着,蜜尔娜抓住烟珑的左手,将桌上手表戴了上去。
“我真的不能要。”烟珑说着便把手表从手腕上摘下。
“你再这样,姨妈可要生气了,你是嫌姨妈送的礼物太差了吗,反正我已经送你了,你是扔了也好,砸了也罢,都不关我的事了。”蜜尔娜板着脸,抱臂别过身去。
“那好吧。”烟珑看蜜尔娜态度坚绝,只好无奈的又将手表戴回了手上。
之后再找机会还回去吧。
“小烟珑,我要吃饭,我饿了。”不知什么时候伊瑟拉竟偷偷摸到了烟珑身后,拉着他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嗲声嗲气道。
烟珑低下头看着伊瑟拉,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语气颇为宠溺的说:“你再忍忍可以吗?我们再等一会,等青轩同学一回来我们就吃饭,好吗?”
伊瑟拉沉默了一会,想了想,乖巧的点点头。
“那我陪你玩一会游戏吧。”烟珑指向客厅,“你先去沙发那等着我,我随后就到。”
“哦~”伊瑟拉答应着向客厅小跑过去。
蜜尔娜古怪的看着那个跑向客厅的矮小背影,用胳膊肘戳了戳烟珑的腰。
“小烟珑,你确定这是心情不好,而不是撞到脑袋了什么的?怎么心智退化的这么厉害啊,我姐姐是不是被人偷偷调包了。”
“母亲心情差时是这样的,理智完全丧失,整个人跟梦游似的,习惯就好,况且比平时可爱多了,不是吗?”烟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平淡的说道,“不用太担心,不出意外的话,再有个个把小时就该恢复正常了,不会自闭太久的。”
“莫名有种挫败感,我对姐姐的了解竟然还比不上只和姐姐相处了十七年的小烟珑,难道我和姐姐在一起的几千年都白过了?”蜜尔娜有些难以接受的抱头嘟嚷。
“我也不算了解母亲,只是多留心了一些,毕竟,在没认识姨妈你们之前,我就只有母亲而已。”烟珑浅笑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那就辛苦你们帮我看着灶上的火了,我就先去陪母亲。”
“母亲你想玩什么,我陪你玩。”烟珑笑盈盈的坐到伊瑟拉旁边,柔声问道。
“emm……”伊瑟拉贝齿轻咬着下唇,两条未触地的腿悬空摇晃着,想了一会,拿起了桌上的两块平板,“我们玩连连看吧,半小时为限,谁输了,谁就负责今晚的夜宵。”
烟珑接过平板,握了握拳。
“嘿嘿!母亲你可挑错游戏了,我连连看可是超强的,今晚的夜宵,你恐怕是逃不掉了。”
话是这么说,但烟珑心里却已经开始计划起,夜宵要做什么了。
时间如流水般悄然流逝,不知不觉中,比赛已逐渐趋向结束。
烟珑凭借19关的成绩暂时领先,而伊瑟拉则以18关紧随其后,奋力追赶。
烟珑瞄了眼旁边专心致志,斗志昂扬的白团子,心里想着。
还是太快了呀,再把速度放慢些吧,还剩六分钟,她应该赶的上来。
“嘻嘻,我追上你了,今晚的夜宵你做定了。”伊瑟拉毫不收敛的,放出自己得意的笑声,雀跃不已的大声说道。
烟珑则嘴角微微勾起,故作不甘的捧读道:“我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做戏做全套,这样才能让赢的人更有成就感。
最终伊瑟拉以一关之差,险胜烟珑。
“你输了吧,这就是大人的余裕。”伊瑟拉得意地扬起下巴,略带嘲讽之意的朝着烟珑挤眉弄眼,欢快地在沙发上跳跃,仿佛赢得了什么重大的胜利。
“啊~,我竟然输了,可恶啊!”烟珑装作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捶胸顿足的恨恨道,“行!今晚的夜宵我包了。”
“好耶!不过,话说青轩同学什么时候回呀,都又等了这么长时间了诶。”伊瑟拉摸摸肚子,不满的微撅着嘴,望着烟珑,看来确实是饿的不行了。
“是啊,他这是和学姐聊嗨了,忘记时间了吗?不知道家里还有一屋子人等着他吗?!真是的。”烟珑有些恼火的微皱眉头,随后揉了揉伊瑟拉的小脑瓜,“算了,那我们不等了,先吃吧,母亲你和姨妈她们先去准备碗筷,我给青轩同学打个电话问问。”
说完,便拿出终端机向玄关走去。
站在玄关处,刚准备拨打苏青轩的号码,电梯就传来“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死面瘫缓步从内走出。
“你怕不是一直在蹲我吧,我一喊吃饭,你就分毫不差的回来了。”
“路上遇到了点事,所以回来晚了,抱歉。”苏青轩歉疚的道歉道。
“行了行了,记得回来就好,快去坐下吃饭吧。”烟珑也没死纠着不放,随意的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坐下。
“喂喂喂,姨妈你守着个空碗,坐在椅子上岿然不动是想食物自动飞到你嘴里吗?去厨房端菜啊!”
“姐姐和小安娜她们不是已经进去了吗?我就算了吧,现在我的定位是等待,等待食物上桌。”蜜尔娜理不直,气很壮的说道。
“不要为你的懒找借口,而且你不是说母亲她们进去了吗?怎么桌上还是什么都没有。”烟珑瞥了一眼厨房那边,挑眉轻轻敲了敲桌面。
“不知道诶,反正我看见她们进了厨房里,也许是她们在偷嘴?”蜜尔娜略显懵逼的摇摇头,随后想到什么,站起身大叫道,“啊!这种事竟然都不叫上我,我也要吃。”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吗?”烟珑有些哭笑不得的抚额摇摇头,将她按回座位上,“算了,问你也没用,还是我亲自进去看看吧。”
烟珑朝着厨房走去,然后,刚一进去就看见了在厨房里急的手忙脚乱的两人,以及地上那一大摊混杂在碎瓷片,以及汤汁里的菜。
“你们是在厨房里举行什么邪教仪式吗?召唤什么不可名状之物?”烟珑盯着地上那一地杂乱,一脸懵逼的问道。
“小安娜刚才端菜时,不小心被锅里的蒸汽烫到了,结果就把锅里的菜都打翻在地上了。"
伊瑟拉紧盯着安娜发红的手背,一脸慌乱的手舞足蹈的说着,想做些什么,但偏偏又不知道此时应该如何处理,只能在旁急的直跺脚。
站在一旁的安娜则低着头,哽咽的嗫嚅着:“对不起。”
“母亲你先出去吧。”烟珑此刻显得格外冷静,他轻轻牵着安娜的手,引导她走向一旁。
安娜抬头,眼中噙着泪水,无助地望着烟珑:“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烟珑迅速打开水龙头,将安娜的手置于流动的冷水之下,轻声安抚道:
“没事,几个盘子嘛,碎了就碎了,菜我等会重新再做一次就好了,安娜学姐你没事才是目前最重要的,本来端菜这种事,是应该我来做的,下次这种事还是等我来吧,安娜学姐你只需要安心的等着就好。”
“可是我……”
安娜还想说什么,却被烟珑打断。
“没什么可是的,错的不是你,而是这个锅,敢烫伤安娜学姐,等会我就把它拆成废铁,卖给回收站。”烟珑踹了一脚地上的铁锅,气鼓鼓的愤愤道。
“我是血族,烫伤很快就能恢复的,不用……”安娜试图让烟珑放宽心。
烟珑打断了安娜接下来的推辞。
“但现在还没好,不是吗?所以紧急处理还是需要的,你在这水里再冲一会,我去把烫伤膏找来给你涂上。”
“嗳!小烟珑你干什么去。”蜜尔娜拉住烟珑。
“拿东西。”简洁明了的回答后,烟珑快步再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蜜尔娜抬起手晃了晃手里的药膏,“小烟珑,你是去拿这个吗?”
“怎么在你手上?”烟珑奇怪的看了眼蜜尔娜身旁的伊瑟拉,“母亲告诉你的?”
“我又不是聋的传人,有耳朵的人都听到了,你说要拿药膏的吧。”蜜尔娜将药膏塞到烟珑手里,笑眯眯的将其推向厨房,“快去吧,去晚了伤都要好了。”
“不管怎么说,真是谢谢了,姨妈你总算靠谱了一回。”
“什么叫总算靠谱了一回,我一直都超靠谱的,好吧!”蜜尔娜不服气的在背后大声嚷嚷道。
“来了来了,安娜学姐快把手给我。”烟珑扭开药盒手指沾取着药膏。
安娜轻轻从水中抽出手,带着一丝羞涩,微微摆手婉拒。
“要不你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涂吧,就不麻烦你了。”
“不麻烦。”他轻声说着,便细心地托起安娜那双白皙如玉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缓缓涂抹药膏,同时随意地提起,“我以前刚学会做饭,切菜时常会把手割伤,所以经常自己给自己涂药。”
“时间一长,也颇有心得,对于如何给伤口上药而不疼,我还是颇有自信的。”
安娜两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脸颊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就像从云缝中露出的一道红霞,眼里也转起了蚊香圈。
只是这一切,烟珑都没能注意到,因为他满心投入到了涂药上。
察觉到托住的手在微微颤抖着,烟珑抬起了头,对上安娜那张红得如同熟透的灯笼椒般的俏脸。
“是我把你弄疼了吗?疼就不要忍着,直接跟我说就好了。”
“没……没有,我们稍微快一点吧,别让母亲她们等急了。”安娜用手遮住自己已经红的发烫的脸,声如细丝的说道。
“哦,确实是不早了。”烟珑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薄手帕,轻轻缠绕在安娜的手上,系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好了,这样就应该没事了。”
“那,那我就先出去了。”安娜神情略显慌张,作势向门外去。
“好的,那你出去找个位子等着吧,我稍微处理一下地上的碎盘子,随后就到。”
嗳!三个盘子都碎的不成样了呀,要重新买新盘子了,这个月又多了一笔开支,钱真不是钱呀!
烟珑心里感慨着,手里小心翼翼的拣起碎瓷片,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嘶~”
一恍神间,捏着瓷片的手心突然传来一丝刺痛,身体条件反射的丢开了手里的碎瓷片,几滴鲜红色的血珠顺着手落在了厨房的抛光砖上,显得分外刺眼。
摊开手,只见手心被划开了一道狭长的伤口。
靠!做的不昨结实,划人口子倒是利的很。
“今天流的血还真是意外的多啊,虽然我的血不值钱,但也不能这么搞吧。”烟珑从口袋拿出纸巾,缓缓汲取手心还在不断流出的鲜血,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看着地板上的鲜血,烟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不知道血在母亲她们嘴里,是什么味道呢?
伸出食指蘸了一点地上的血液,送到嘴里吮了吮。
略咸,还带着一股腥味,到最后似乎还有一点点甜,味道并不算好,以人的味觉来讲是这样的。
母亲她们的味觉跟普通人不一样,也许她们尝起来会别有一番风味吧。
伤口虽大却并不深,血很快便止住了,处理完地上的血迹和菜的残渣,将已经完全被血染红的纸巾丢进垃圾桶,烟珑端着剩下的菜便走出了厨房。
“真是的,多注意点呀~,现在可是重要时期,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丢啊。”待烟珑走后,厨房里响起一个幽幽的声音。
一个男孩正蹲在垃圾桶旁,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里面那张被血染红了的纸巾,就像儿时小朋友盯着花坛边,不停东跑西跑的蚂蚁那般认真。
看着纸巾上的血由红逐渐转为金色,男孩对着垃圾桶里,轻轻吹出一口气,随即那张纸巾上便燃起赤金色的火焰,奇怪的是火焰似乎有生命似的,唯独执着于纸巾,和纸巾堆在一起的其它东西,完全没有燃起的迹象。
一眨眼的工夫,纸巾烧尽,只留下一小滴金色的粘稠液体。
男孩挑了挑食指,那滴金液似听的懂命令般,乖巧地飞向他摊开的手掌,他笑着看着手里飘浮着的事物,握紧手掌转身离去。
“小烟珑你好慢哦~,我都快饿死了。”蜜尔娜无力地趴在桌上,抱怨声带着几分娇嗔。
“既然你还有力气抱怨,那显然离饿死还有十万八千里。”烟珑将手里热气腾腾的菜放在她面前,“你看看人家青轩同学喊饿了吗?学学别人好吗?”
“学不来,我是女孩子诶~,你怎么可以拿男孩纸和我这种柔弱的女孩纸比呢,更何况参照物还是这种奇葩,完全没可比性好吗?”蜜尔娜瞄了一眼旁边如老僧入定般无声的苏青轩,无奈地耸肩。
“啊嘞~,女孩纸?姨妈你不是性别为“姨妈”的奇怪生物吗?”烟珑站在厨房门口,瞪大了眼睛,掩嘴故做惊讶样。
“呜~”蜜尔娜听后气的直跺脚,撅着嘴,脸气的跟条膨胀起来的河豚似的,随后洒气似的,转而愤怒地对着桌上的两盘菜发泄,仿佛要将所有不满都倾注其中。
“吃慢点,你别噎到了,我先给你敲个警钟,还有很多别的菜没端上来呢,你现在吃饱了,剩下的你就准备干瞪眼吧。”话说着烟珑又从厨房里端了两盘菜出来。
“哼~!我今天就都吃完给你看。”蜜尔娜气呼呼的说道,手上的工夫又加快了几分。
“不坐下来吃吗?”苏青轩插嘴问道。
“还有三道菜要重新做,你们先吃吧。”说着又一次转身向厨房里走去。
“辛苦了。”苏青轩在背后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