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面下的权力斗争

作者:断桥烟雨醉玲珑 更新时间:2024/11/25 8:30:01 字数:4969

烟珑行至门口,驻足,回身问道。

“呐~,安娜学姐,你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加入学生会的事啊。”

安娜坐在床上,望着烟珑。

   “我觉得你不会想去的,我不想你因为我的话而改变自己的本心,不是自愿的话,是不会感到开心的,我尊重你的想法。”

   “安娜学姐是副会长吧,这样做会让你为难吗?”

    安娜沉默了,犹豫了半天,最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烟珑缄默的盯着安娜看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心里下定了什么决心。

“……那你再见到那位纳奥罗哲学长,你就这么和他说,我不入学生会的决定仍不会改变,但可以作为编外成员进行一些协助工作。”

“我不参与学生会任何事务,不接受对我下达的任何强迫性命令,帮不帮忙看我自身的事愿,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你不用强迫自己去做不愿意的事的。”安娜显得有些慌张,急忙站起身来说道。

   “没事,反正又不是什么卖身契,连挂名都不算,幽灵成员而已,他要是不答应就算了。”

说完头也不回,径直走了出去。

出了门,快步拐进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烟珑抱着床单背靠着墙,小声的喃喃自语道:

“什么嘛,我也没资格说别人啊。”

    来到客厅,原本的吵闹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在沙发上静静的擦拭着玄的苏青轩,以及躺在沙发看着液晶屏幕上放着的番,哈哈笑个不停的伊瑟拉。

   “诶?姨妈呢,已经被扔进不可回收垃圾桶里了吗?”

烟珑疑惑的环顾四周,未在客厅见到其踪影。

   “蜜尔娜老师她太困了,先去睡了。”指了指自己房间的方向,苏青轩头也没抬道。

    烟珑挑眉,望向苏青轩的房间。

看来是被母亲折磨的不轻啊,刚才那么精神的一个人,现在都趴了,为其默哀三秒。

    推开苏青轩房间紧闭的房门,入眼是一位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发少女,安静的犹如一幅画。

    此情此景,让烟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经典场景,不自觉得哼起了一个曲调,止まるんじゃねぇぞ

    床上的少女听后微微动了动,随后便又没了动静。

   “能动就快下来啊,我还要给你们换床单呢。”烟珑没好气的踢了踢床腿。

“不要!”蜜尔娜带着责怪之意叫着,愤懑的嘟嚷起来,“小烟珑你不仗义,看到我受难了,竟然还偷跑,我明明是在替你讨公道诶。”

   “哦,懂了,下次你再受难时我一定搞桶爆米花,找个最好的位置观看。”烟珑笑嘻嘻的打趣道。

    翻了个身,蜜尔娜抓起身旁的枕头向烟珑大力扔去。

“谁叫你搭台看戏了!我是让你和我同生死共患难,共同反抗暴政。”

侧身避开向自己飞来的枕头,随后将手里的床单枕套放在了一旁的床前柜上,腾出手捡起地上的枕头,又将床上一切可扔的物体收了起来,一并放在了柜上。

这一切处理完后,烟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并给了蜜尔娜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大白眼。

“我又不是受虐狂,干嘛陪你撞枪囗,趋利避害才是正常人该干的事,ok? ”

   “哼!那我今天就不起来了,气死你。”随即像荷包蛋似的又翻了回去,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好俗套的做法啊~”看着这番景象,烟珑想起了曾经某个和现在无比相似的场景,失笑着摇摇头走向蜜尔娜。

她也是这样的,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连耍无赖的方式都是如出一辙。

    蜜尔娜面露警惕之色,身体往床角的方向缩了缩,抓着床单的手又加了几分力。

“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你要是乱来我就喊非礼的。”

“你是刚才被母亲折磨傻了吗?这种地方鬼听的到你喊非礼,宿舍楼的隔音效果超好的,在房间里打篮球底下的人都未必听得到。”

说着还拉起床单的一角向另一角卷去,像卷瑞士卷似的,最后给蜜尔娜缠了个严实。

   “这是什么羞耻play吗?”蜜尔娜从床单的包裹中钻出一个头,好奇的看着烟珑。

    “不,这是为了更好的连床单带人一起收拾。”说完,抱起了包裹在床单里的蜜尔娜,然后轻轻放在了一旁的贵妃椅上,“嗯~,果然要比母亲吃力。”

    “那当然,姐姐那幼(白毛好)女体型怎么会比得……”

    “嘘~”

烟珑慌忙捂住蜜尔娜的嘴,往身后看了看,在未发现异常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松开了捂住蜜尔娜嘴的手。

   “你干什么呀,想迷昏我,再对我进行不轨之事吗?馋我的身子就直说,姨妈不会笑你的,毕竟青春期的男孩子向往成熟知性的大姐姐很正常。”

蜜尔娜像条蚯蚓一样在贵妃椅上不停的扭动着,语气是挺撩人的,但样子着实有些滑稽,让烟珑不禁笑出声来。

   “哈哈哈……哏哏!”

看着贵妃椅上不停顾涌着的蜜尔娜,烟珑捂着肚子笑的停不下来,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后面因为笑的太放肆以至于还被口水呛到。

   “你在笑什么啊,被我揭穿了小心思,脑子一下子瓦特了吗?”

蜜尔娜一脸懵逼的看着烟珑,对于自己的滑稽模样丝毫没有自觉。

   “我在笑你刚才扭的好像一条刚出土的蚯蚓,神似度百分之百,漫展上cos蚯蚓还原度一定是最高的。”

烟珑笑的躬着腰,向她比出了一个大拇指。

“唔~,你才是蚯蚓,我蜜尔娜·月·莉克莉丝,堂堂的血族亲王,我不要面子的吗?”

蜜尔娜猛的从床单封印中挣脱出来,叉腰站在椅子上,及膝的睡裙顺势向上扬去,露出里面的一抹白色。

   “你走光了,胖次。”烟珑提醒的同时,扭过头捂住自己眼晴。

   “啊~!”蜜尔娜羞怯的惊叫一声,俏脸酡红,慌忙坐下紧紧按住睡裙的裙摆。

   “活久见啊,原来姨妈你也会害羞的呀。”烟珑督了眼蜜尔娜,转身拿起刚才放下的床单枕套等物。

    蜜尔娜望向床柜上的终端机,细声嘀咕道:

“这种程度的,我也是会害羞的啊,而且清珑……”

    拿着毛刷扫了扫床垫上并不多的积灰,随后将刚刚拿来的新床单铺上,慢慢的铺平每一个角,仔细打理起来。

“先说清,我刚才是在救你,母亲在听自己坏话这方面,耳朵意外的灵,你要想再经历一次刚才在客厅的经历,下次我就不拦你了,可别再说我不仗义了。”烟珑边塞着枕芯边解释道。

   “嘶~”蜜尔娜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脸色一下子白了不少。

   “想当初我也不怕死的吐槽过母亲的幼(白毛好)女体型,然后我就被强灌了100多毫升的浓缩柠檬汁。”

烟珑说到这里,脸上不禁浮现出几分痛苦之色,仿佛胃中又开始了翻江倒海。

“我至今都忘不了那种肚子里刮台风似的感觉。”

   “我非常理解你的感受,那种感觉简直比喝中药还难受一万倍。”蜜尔娜像找到了同好似的,兴奋的连连使劲点头,眼中闪烁着共鸣的光芒。

同是天涯沦落人,同样的被迫害而导致的痛苦经历让两人有了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之情。

   “话说回来,你以后是打算在学院里做助教什么的吗?”蜜尔娜端坐在椅子上,正色问道,“再怎么感兴趣,也不至于研究的那么深入吧。”

“对呀,文职人员不用上前线拼剌刀的吧。”说着露出一个讨好似的谄媚笑容,“毕业后,我给你作助教呗,我的好姨妈~,我可能干了,可以给你端茶送水,捏肩做饭,收我不亏的。”

烟珑将床单扎好,坐在床边满脸真诚的望着蜜尔娜。

   “你这也太屈才了吧,好歹也是学院成立两百多年来第一个S级,毕业了去当一个混死等死的助教,不怕你的学弟学妹们笑话你啊。”

   “笑就笑呗,嘴长在别人脸上,我又管不了,能苟命干嘛要去送死呀,我还是很惜命的。”烟珑摊开双手,翻着白眼,“再说,让一个点五渣上战场,这不是刁难人吗?”

   “有道理,能苟命绝不正面硬刚,不过,也确实是屈才了,凭你的研究,只要钻研透了现在的,之后再提出两到三个有价值的课题,混个教授当当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别了吧。”烟珑嫌弃的甩了甩手,“我就喜欢助教这种事少钱多的。”

“每个月拿着学院发的窝囊费,买买手办,喝喝茶,看看新番,打会游戏睡会觉,偶尔还能给自己放个小长假,逛逛漫展什么的,人类的快乐莫过于此了。”

   “这么早就过上阿宅的颓废生活吗?小烟珑你好没有追求哦~”

“感觉阿宅有被冒犯到,混死等死是人类的终极理想啊!我难道要出任CEO,迎娶白富美吗?这种事我做不来哪。”烟珑歪着头,吊着个死鱼眼,摆着手说道。

   小烟珑这也太佛了吧,这种心态要何年何月才能和小安娜有进展啊,都是两完全不会主动进攻的主呀,看的我真是胃疼啊~

蜜尔娜心里想着,无语的看着烟珑。

就在这时,烟珑突然一拍脑袋,打断了蜜尔娜的思绪。

  “啊!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刚才在客厅没问的问题,姨妈,你们血族是不是像传言中的那样,怕银制品,十字架啊?”

    蜜尔娜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反客为主轻笑着反问道。

“你看我怕阳光吗?”

   “哦~,原来有关血族的弱点,传闻中的都是骗人的呀。”烟珑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猛的一拍腿。

   “真有这么明显的弱点,那群各怀鬼胎的秘党们能这么安分,说起来这些弱点还是我想出来的呢。”蜜尔娜望向窗外的月亮,似乎是在回忆着些什么。

   “怎么说,快讲快讲。”烟珑的好奇心被勾起,眼神狂热的望向蜜尔娜,吃瓜是一个冲国人的天性。

“这个讲起来就有年头了,要从我和姐姐还没醒来时讲起,你知道的,血族是要定期饮血的种族,但早期的那些个时代,还没有像现在这么系统化的献血机构。”

“而且也还没有与秘党联合,所以并没有固定的血液来源,多依赖于夜间觅食,对此,族内自有一套缄默而严格的规则。”

   “多数血族都是愿意遵守规则的,在不危及普通人性命的前提下,吸取适量的血液,偶尔找不到合适的,就采用内食的方式,但……”

   “内食,传说中的永动姬?!”

烟珑听到内食这个词后,神色骤变,表现出了反常的激动。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毕竟血族内食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一种禁忌感,还带有点瑟瑟的感觉在里面,既神秘莫测,又不禁引人无限遐想。

   “不行的,内食也只能起缓解作用而已,并非长久之计,要不然还费力打野食干什么?”

   “也是,能行早采用了,是我没过脑子,你继续。”

烟珑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也察觉了自己想法的天真,哪里会有所谓的永动机啊,只是理论上存在。

   “血液对于以血为生的血族是十分有诱惑力的,虽然有规矩存在,但按不按规矩来就看个人了。”

“在这毫无约束力的不成文规矩下,终有少数血族难以自持,酿成人间惨祸,渐渐的少数逐渐向多数发展,此等恶行愈演愈烈,终在人类社会激起轩然大波。”

“在这种状况下,为了血族存在的隐蔽性,同时也是遵守前代女皇,也就是我母亲生前最后的命令,当时的小女皇毅然颁布法令,严禁过量吸食人类血液,违者杀无赦,直到这条法令的下达,这种情况才有所收敛。”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久某些血族就找到了法令的漏洞,既不伤人性命,还可以循环使用的方法──养血奴。”

“这样既可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还可以上贡给当时的王公贵族,以做讨好,这本是一个还算不错的方法。”

“但耐不住效仿,一人开头,数人效仿,结果便是当时的少女失踪数实在太多了,以至于整个社会上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吸血鬼之名也是这时候开始广为人知的。”

“这种大事当时的秘党没管?根据我的所知,那时有不少混血种家族混在教会里吧,发生了这种事没人去寻求教会的帮助吗?”

烟珑问出声来,心里也在疑惑的嘀咕着。

虽说那些混血种家族人人自命不凡,不屑于理会普通人,但在自己手上估且还能是一个劳动力呀,愚民也有愚民的作用,出了这种事,多少也该是有所表示的吧,就这么任社会上人心惶惶,人口数量减少?

如果将普通人比做羊,那么那些混血种家族就是养羊的牧羊人,有人偷了他们的羊,还搞的整个羊群惶惶不安,他们能没意见?

   “那时的欧洲混血种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还有闲心管那些普通人呀,中世纪476至1640时是古欧洲混血种最繁盛的时期。”

“不过发生这件事时已经是1679年了,这时的欧洲混血种前有神族复仇之虞,后有内部纷争之乱,早已经是风中残烛,再无暇他顾了,所以也就只能视而不见喽。”

“说起来也挺有趣的,中世纪时期,正是心高气盛的欧洲混血种还天真的想在背后掌控整个欧洲,寄而统治整个世界,结果他们的伟大计划刚进行到一半,就遇上了先他们一步的血族。”

“在经过一番“友好”的交流后,混血种选择了退避,固有的制度已经形成,欧洲混血种最后也只能无奈退居第二把交椅,毕竟血族早他们一步溶入于普通人的社会中,坚实的基础已经打下了。”

   “当时势力格局分明:皇室贵族由血族把控;混血种则掌控教会及少数贵族席位,正因如此,欧洲混血种才无法得到更多更大的权利与资源。”

“可又不敢从血族嘴里抢食吃,所以只能互相内讧,抢夺其他混血种的领地与资源来壮大自己的家族,偶尔还找找亚洲混血种的麻烦。”

   “因此那时的欧洲混血种对血族一直保持着一种暧昧的态度,时不时给予血族一定好处,尽可能避免与血族的摩擦,并有意无意透露出愿与血族交好的意愿。”

“而血族则因为神族的原因,没有和当时的欧洲混血种撕破脸,双方就这么相安无事的相处着。”

   “这种情况直到1771年,姐姐主动找上已经跟濒危物种似的混血种时才结束,在简单直接的聚集了世界上剩余的混血种后,形成了早期的秘党,并与混血种中剩余的十三个大家族代表签订了互惠互利的契约。”

   “也正是这个时期,血族才因契约的原因正式进入亚洲等国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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